妻主她为何那样(女尊):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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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仅仅回身交错之间,长枪锋锐的枪尖刺入对方腰腹甲胄缝隙,发出咔嚓的脆响——

    乌罗兰女猛然一惊,脊背生汗,她处处受制,根本无法接近李清愁周身。枪尖没有捅入她的肺腑,反而轻盈一转,将她整个前胸甲的扣带震开,转腕将之挑落马下。

    乌罗兰女几乎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失控落马,三皇女所赐的金兜鍪砰地一声砸在地上,尘土飞扬。

    四下静寂。

    这跟李芙蓉的交战不同。李芙蓉跟仆兰延罗有来有回,令人看得掌心生汗、目不暇接。但李清愁接战,却让人头晕目眩、仿佛一阵恍惚之间,便已得胜。

    双方都被震住了片刻,随着一声战鼓重重的敲击声,齐军振奋之声更盛,薛玉霄亲眼看着有几个退缩到后面的行伍越过薛氏旗,面露期待,争先上前。

    要是败了,恐怕这些人就只剩逃窜之心,督战队也许都无法以杀休止。

    在三皇女的注视下,乌罗兰女胸口翻涌不止,她从地上拾刀冲上前来,想要刺入李清愁后背,却被反手一枪割破咽喉,埋头倒下,血迹侵染黄沙。

    拓跋婴面沉如水,又指了一个人下去。

    此人使单剑,亦觉处处受制。不过十五回合,败于李清愁之手。

    她不敢效死,被捆绑擒入齐军阵中。在愈发雄壮的齐军声势下,身后的重骑兵阵型微变,从进攻转为防御之态。

    李清愁生擒此人,眉目平淡,只道:“再来。”

    拓跋婴的手掌紧握成拳,跟身侧家臣道:“去代我割她首级来!”

    “是!”

    然而她麾下年轻将领,与李清愁相斗,最多只能撑到五十回合,旋即接连败走。到最后,有数人仅仅是刚一交战,就连忙掉头回城,唯恐被擒。

    在山呼浪涌般的高声赞颂中,薛玉霄抬手鼓掌,态度镇定,感叹道:“终于见到书中所说的了。”

    李芙蓉低问:“什么书?兵法?”

    薛玉霄摇头,道:“所谓天下无双,便当如此,单打独斗只有两个人能跟她交手,其余虾兵蟹将,不管吹得再高,也不过清愁的一合之敌。这才是武能上马定乾坤。”

    李芙蓉既不满,又一时深深感觉到无法与之相比,便道:“两人?是谁?”

    薛玉霄指了指城楼之上,微笑道:“我与三殿下耳。”

    李芙蓉质疑她的说法:“你的武艺有如此水准?”

    薛玉霄玩笑道:“清愁不忍对我动手啊!”

    两人话音未落,忽见城墙之人重新戴盔,持一对鸳鸯双钺,居然亲自出城迎战。拓跋婴仗着身后的重骑兵随时可以援助,不能忍耐这口意气,佩甲而来,她身后有两亲卫掠阵,皆戴着狼形面罩,呼吸之间吐出淡淡白雾。

    拓跋婴只露出一双淡褐色的眼眸,眼眸细长,双眉眉梢吊起,有凌厉之象。她将双钺在马鞍上拍了拍,遥遥对李清愁道:“先锋官,报上名来,我拓跋婴不杀无名之辈。”

    李清愁甩下枪尖血迹,指腹擦拭过枪身的鸾凤花纹,目光幽深:“赵郡李氏,李清愁。”

    拓跋婴笑道:“赵郡?赵郡一半土地,在我大夏囊中!娘子姓名文雅,为何不坐于朝堂之上,安安稳稳读书写字,为什么要执枪进沙场?”

    李清愁道:“只为扫尽胡尘!”

    语罢,她再度上前,与拓跋婴掌中双钺怦然交接。

    薛玉霄神色渐肃。她知道拓跋婴的能耐几乎不在李清愁之下,而且她已久战多人,恐怕力有不逮,如果这时候输了,那之前积累起来的士气将会全盘而崩。

    正在她思索之际,拓跋婴身后的亲卫加入战局,道:“殿下!我来掠阵!”

    薛玉霄见状心中陡然一松,从韦青燕手中接剑,抽身上前,身下踏雪乌骓突入战中,将那名上前助战的亲卫格挡在一旁,甲胄下的白袍依旧未沾尘土。

    她眸光含笑,语气平平:“既然是掠阵,便不可扰乱战局。你过了界了——”

    说罢剑锋一挑,将亲卫的单刀撞至半空,对方见状伸手欲夺,却看长剑与刀身撞出“叮叮”两声脆响,一个回挑,居然让锋芒调转,正好逼开她去抓握刀柄的手。

    此刀旋转一周,蹭地一声,重新稳稳插入亲卫腰间鞘内。

    亲卫顿时浑身冒出冷汗,抬头望之,见白袍将军面带微笑,仪态从容,仿佛洞悉她的全部想法,立即不敢轻举妄动了。

    五千仞岳上摩天(2)

    第73章

    在薛玉霄的凝视下,拓跋婴的贴身亲卫不敢上前,双方彼此钳制,俱不能胡乱搅动战局。

    拓跋婴为鲜卑近年来最受瞩目的皇女,天生武学奇才,天赋不在李清愁之下。她身强体健、功底扎实,交手时奇诡冷厉,令人防不胜防。

    李清愁银枪腾转,披风飘飞,与拓跋婴的鸳鸯双钺接连震起四声交击脆鸣。在尘沙之间,两人马上交战上百回合,未分胜负,正在擦肩转身的刹那,李清愁的马匹与身躯还未彻底转动过来,枪已回首先至,枪尖斜飞刺入,与拓跋婴胸前甲胄相撞。

    甲胄看起来轻,实则为百炼之器,上面仅仅被刺出一个雪白的凹痕,竟然分毫未裂。拓跋婴见状,不惧反笑,高声道:“李先锋!齐乃倾颓之国,懦弱陈腐,有灭亡之象,何不弃暗投明,奔我大夏而来,我必扫榻相迎啊!”

    李清愁望着她,也轻轻一笑:“连我这关都不能过,还说什么‘弃暗投明’?”

    拓跋婴用略带生疏的汉话问:“听你言语,你身后还有能人?”

    李清愁下颔微抬,神情自若:“薛将军乃是我的金兰姐妹,文韬武略,无所不能,暗器亦是一绝,你连我都不能胜,连败在她手下的机会都没有。”

    薛玉霄离她不远,自然听见这番言语。她额头青筋一跳,攥了攥缰绳,心道,暗器一绝?你说得是谁,我?

    “薛将军?”拓跋婴看向一侧白袍女郎,上下扫视,见薛玉霄面色镇定、并无心虚愧意,暂且信了几分,她不敢轻视,听闻此言有意试探薛玉霄的深浅,便道,“她连我的亲卫都不能过,也叫无所不能!?”

    语罢,当即驭马上前,与李清愁再度拼杀在一起。

    两个亲卫得了三殿下的暗示,立即冲上前来,拔剑纠缠。薛玉霄同样抽剑,不过其中一人在此前被她的气势吓住,将李清愁的话信了八分,动起手来畏首畏尾。薛玉霄轻易将之击溃,乌骓马灵活挪转,剑身嵌入另一人肩甲缝隙中,忽然一拧一转,刃锋卸了对方的半个膀子。

    两人短兵相接,势极凶险。就在亲卫欲与之拼命之时,一侧的拓跋婴突然脱战,纵身上前,转而冲向薛玉霄,趁着她的剑身在甲胄中一时不能拔出,一对鸳鸯钺招式奇诡刁钻,锋芒森寒而来。

    她显然还记得军师的话,如果能生擒薛玉霄,很多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当朝大司空的独女一旦受擒,整个齐军都会被逼退五十里、不敢擅动,唯恐伤了她的性命。

    薛玉霄侧身躲过其中一招,另一手突然抽出一把错金匕首,干脆松手弃剑,短匕与双钺相接,火花四溅。对方攻势极为迅猛,就在薛玉霄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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