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大杂院来了个独生女: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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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穗莱好不容易被挤到了近处,正想买来一瓶和柳沄沄一起去去暑气,却被她一把拦下。

    “别喝,他往汽水里下了毒。”

    掷地有声的一句话在原地炸开,一片哗然。

    第30章

    ◎是谁不长眼啊!◎

    片刻功夫, 人群已经乱成一团。

    那男人听了顿时变了脸色,厉声质问道:“你这小同志怎么血口喷人!我好心好意给大家送汽水,你反倒在这里胡编乱造!”

    已经拿到汽水的人逐渐分成了三派, 有人惊慌失措地放下了;有人不信她的话, 拿起来又喝了一口;还有些停在原地犹豫不决, 胳膊几经起起落落, 就是做不了决定。

    一瓶汽水一毛钱,虽算不上什么贵重物品, 但在每分钱都要被掰成八瓣儿用的年代, 这当然不是随时都能享用的美味。

    在柳沄沄没有继续开口之前,大多数人都心存侥幸, 只当她是在胡说。

    “小姑娘,你这么说也得有真凭实据才行, 人家这位同志是学雷锋做好事,你这样口说无凭,也太伤人心了。”

    “是啊, 你该不会是因为没拿到汽水, 就这么乱说吧?想让我们都把汽水让给你?”

    利益面前, 多数人都失了理智。

    柳沄沄一声不吭,径直走到那人身前,从箱子里抽出来一瓶。

    “大家伙儿都仔细瞧瞧,这汽水儿的颜色怕是不对吧?”

    天气太热了, 很少会有人仔细观察这些细节。

    再加上多有些没怎么喝过汽水的人,根本不会发现什么端倪。

    经她这么一提醒, 赶忙举起来瓶子对着阳光打量起来。

    “不对!这颜色怎么是发黑的!”

    有人已经喝了几口, 听到这话, 又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滋味儿, 眉头一蹙,把瓶子怼到那人面前:

    “就是有问题!我现在嘴里直发苦!你往里面加什么了?!”

    前后不过两分钟,在场众位的态度硬生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纷纷嚷着要个说法。

    男人还在佯装无辜,委屈巴巴地又解释道:

    “这是因为瓶盖都已经打开了,所以里面的东西染上热气儿就变色了!你们想想,那新鲜的大苹果,切开放一会儿都会变黑,这汽水变色不是很正常吗?平常你们去买的时候,都是刚开盖的,当然不黑了!而且甜的东西吃多了,隔一会儿就会嘴里泛苦,这和我有啥关系嘛!”

    大多数时候,人心就像摇摆的天平。听了这一整个有理有据的辩驳,各个又都感觉好像有几分道理,瓶子又都被默默收回了自己身前。

    眼看反响不错,那人也知自己已经得逞,抹了抹硬挤出来的泪花儿,推起地上的放汽水箱的小推车就要往外走。

    “罢了罢了,我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要不是我儿子说去年考场上有人中暑了,想让我做件好事,我又何必来讨这嫌!”

    他一边垂着头,一边摆摆手向前推去。余光中,挡在周围的鞋子都已经朝两边散去。他不禁暗喜,看来只差几步就能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了。

    “咣”

    小车突然不动了。

    人群还没有完全散开,刚才钉在汽水上的目光都换到了他身上。

    他不敢抬头,以为自己是撞到了树上,换了个方向又朝前推去。

    还是不动。

    冷汗围在帽檐儿下,有几滴滑进了眼睛里,火辣辣地烧得生疼。

    他想,可能是轮子上卡了小石子。

    人群又有人出声,不能再久留了。他猛吸了一口气,聚齐了全身的力气朝前推去。

    “哗!”

    哪知道这次前面竟然没有了阻力!

    小车不受控制地朝前滑去,过分用劲儿的他,忘了掌心还铺着一层细汗,在铁杆上一打滑,不仅没拉住车,自己还摔了个狗啃泥。

    “啊!”

    玻璃瓶子倒地的声音没有出现,他龇牙咧嘴地抬头一看,刚才说他汽水有毒的那姑娘,正悠哉悠哉地拉着小车往回走。

    停到他面前,蹲下来冷冷地问道:“大叔,您儿子现在在哪儿上大学啊?”

    “在在京市!”

    “什么学校?什么专业?”

    “你你问这么多干啥!我和你有啥仇?你要这么欺负我一个长辈!”

    柳沄沄牢牢地盯着他的眼睛,一连串棘手的疑问让他都忘了喊疼,面色惨白地又呵道。

    “那大家和你有仇吗?你往这几箱汽水里全放了泻药,就是想把我们,和你去年没考中的儿子一起拉下榜!”

    她言辞激烈,散开的人群再次逼了上来。

    柳沄沄站起身清了清嗓子,对情绪激动的人们解释道:

    “这位大叔的儿子,一定是去年落榜的考生。今年,他为了让儿子的竞争对手少一点,故意给汽水里放了番泻叶粉,喝了那种东西,多数人都会肚子疼的。”

    之前为了精进自己不算太好的中医知识,柳沄沄特意买了几本书研究。有一种番泻叶晾干后磨成粉,就有泻热行滞的功效。

    刚才看到这人在送汽水,她就觉怪异,再细看旁边几个被喝了几口的瓶壁和瓶底上,恰沾着没有完全融化的糖渍和粉粒。

    绿色的番泻叶粉和橙色的汽水混在一起,就是发棕色黑色的。

    她断定,这一定是故意而为。

    “大家不信的话,可以去汽水厂问问老板,这里面是不是加了东西。如果谁家有空,还可以回去查查,去年从咱西河市考到京市的共有几人,就是不知道,那些人才里面,有哪位肯认这个冒牌爹了!”

    她补充的几句彻底激起了民愤,玻璃瓶子频频落地,有几人已要上来动手。

    却被她以手势拦下,“大家快回去复习吧,今天如果在这儿耽误太长时间,很可能就会影响明天的考试,这不正中他下怀吗?他做的错事,就交给公安来处置吧。”

    说罢,目光中又有了几分不解,落在了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的男人帽子上。

    仅是一个眼神示意,旁边的几位立即察觉出问题,这么热的天,谁都恨不得把头发剃光,怎么他还戴着个帽子?

    有人气不过,上前一把薅下那顶帽子,揪住他的领子,把那张脸展示给众人。

    “大伙儿都看清楚了!有谁认识他?”

    “我认识!就是我们厂的!他儿子去年根本就没考上!今年又去考了!他前几天都不在家,听说是回老家了,原来是跑去外面准备这害人的玩意儿了!”

    人越聚越多,已经爬到树杈上的小伙子一眼就看准了,手忙脚乱地大嚷着,一不小心,两脚踩空,幸好被底下的群众接着了。

    如潮水般的脏话涌向中心,正好是夏天,想动手也免去了撸起袖子的步骤,离得最近的那几个,不再吝啬自己的拳头,狠狠地撒着气。

    在柳沄沄快要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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