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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论吻戏借位的正确姿势[娱乐圈]》 20-30(第16/18页)
和倔强的神情,但骨子里的骄傲还是让她的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弧度:“怎么,你的小女友点头了,你才敢来跟我说话?”
谢靳川无视她的尖刻,目光沉静地看着她,直接切入主题:“令仪,离赵德启远一点。你应该清楚,他不是什么好人。”
令仪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谢靳川,我退圈这么多年,现在想重新开始,有多难你知不知道?没有人脉,没有资源,连找你拍支MV,你都不肯答应!现在好不容易有个赵德启愿意给我的新专辑投钱,你让我远离他?那我怎么办?”
“抱歉。”谢靳川顿了顿,目光坦诚地看向对方,语气平和的解释道,“正因为我们曾经有过一段感情,如果现在合作MV,外界必然会旧事重提,将焦点放在绯闻炒作上。我不希望让你我陷入这种不必要的误会中。但如果你需要其他方面的帮助,只要是我能力所及,我一定会尽力帮你。”
“帮我?”令仪眼圈微微发红,紧紧盯着他,“谢靳川,你现在是在同情我吗?还是在心底嘲笑我?嘲笑我当年瞎了眼,为了那种人渣抛弃你,现在离婚了,一无所有了,全是咎由自取,活该落得这种地步?”
谢靳川沉默了一瞬,再开口时,声音依旧听不出太大波澜:“我从来没有这么想。时至今日,我仍然当你是朋友的。”
“朋友?”令仪像是被这个词刺痛了,她向前一步,仰头逼视着他,压抑多年的情绪终于决堤,“为什么你对我总是这么平淡?当年在一起的时候是这样,分手的时候也是这样!好像我做什么,高兴也好,胡闹也罢,甚至离开你,都不能让你的情绪有丝毫波动!谢靳川,我今天只问你一句,你到底……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走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谢靳川深邃的目光落在她写满执念和痛苦的脸上,静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都过去了,谈论这些没有意义。如果你想找靠谱的投资人,我可以帮你牵线。”
期待的光芒从令仪眼中迅速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的心灰意冷。她自嘲地笑了笑,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语气疏离而客套:“不必了。我自己的事,自己会看着办。离婚律师的事,已经够麻烦你了,其他的,就不劳你费心了。”
说完,她蓦地转身,这一次,脚步没有再丝毫停顿。
谢靳川站在原地,目光仍望着令仪消失的转角,廊灯在他深邃的眉眼间投下淡淡的阴影,眼底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他们曾经在一起两年多。在这个浮华的名利场里,他总以为只要守住本心、安稳度日便是最好的选择。可令仪生来就是追逐聚光灯的人,她渴望的是轰轰烈烈的爱情,是能被全世界看见的盛大浪漫。她不止一次抱怨过他太过沉闷无趣,说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就像一潭不起波澜的死水。
后来,她遇上了那个能在私人海岛上为她铺满玫瑰、让整片天空为她绽放烟火的男人。她走得头也不回,他虽心有怅然,却也是真心实意祝她觅得良人、一世安稳。
岂料命运弄人,如今竟是这般境况。
这时,一只温暖柔软的手轻轻握住了他微凉的指尖。他微微一怔,回过神低头,便撞进姜晚栀清澈的眼眸里。
她微微仰着脸,灯光落进她眼底,漾着毫不掩饰的关切,轻声问:“聊得怎么样?”
谢靳川反手将她的手完全包裹在掌心,感受着那份真实的暖意,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她现在一心只想复出,听不进劝,也不肯接受我的帮助。该说的我都说了,至于怎么选,终究是她自己的路。”
他转而低头仔细看她,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刚才她是不是对你态度不好?有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
姜晚栀连忙摇头,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回握:“没有,我们只是简单打了个招呼。”她语气轻缓,眼神温软。
其实,她心底对令仪那点微妙的敌意全然理解。曾与谢靳川这样的人相恋一场却生生错过,任谁都无法心平气和地面对如今站在他身边的人。
那份意难平,她懂。
第30章
谢靳川最终还是接下了《无声的证词》。
剧本扎实, 团队顶尖,确实是难得的好机会。只是进组时间紧迫,这意味着热恋期的两人不得不再次面临分离。
临走前一晚, 空气里都弥漫着黏稠的不舍。姜晚栀光着脚丫站在冰凉的地板上,仰起小脸,眼圈红红地望着正在整理行李的谢靳川, 软软地张开手臂:“要抱抱……”
谢靳川一回头,就看到他的小姑娘像个被遗弃的小动物般, 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里, 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他无奈地低叹一声,转身大步走过去, 一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臂弯收拢,在她发顶落下一个轻吻:“乖,地上凉。”
姜晚栀顺势用指尖戳了戳他坚实的胸膛,嘴唇微微嘟起:“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 我要去告你虐待儿童!”
谢靳川低笑, 胸腔传来微微震动,垂眸看她:“哦?你是儿童吗?”
姜晚栀从他怀里仰起脸, 理直气壮地哼了一声:“你不是天天喊我‘宝宝’吗?怎么, 想不认账呀?”
谢靳川眼底的笑意更深, 抱着她走向床边, 将人轻柔地陷进蓬松的被褥里,俯身在她耳边压低了嗓音, 气息温热:“认,这辈子都认。你永远都是我的乖宝宝。”
离别在即,所有的言语都显得苍白。
那一夜, 他的吻带着灼人的温度,耐心又虔诚地烙印在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姜晚栀在他身下化作一池春水,意识模糊间,只觉浑身酥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仿佛连灵魂都被他亲得颤栗不止。
第二天拂晓,天光未亮,谢靳川便悄声起身。这一次,他要去往千里之外的西北小镇,拍摄条件艰苦,归期未定。姜晚栀醒来时,身旁的位置早已空荡冰凉,只有床头柜上压着一张便签纸。
上面是谢靳川力透纸背的字迹:
宝宝,希望我下次回来,能看到你搬进来。
爱你。
后缀居然还有一颗爱心。
姜晚栀捏着纸条,反复看着那行字和后面画得略显笨拙的爱心,忍不住将发烫的脸埋进还残留着他气息的枕头里,甜蜜地笑出声来。
这个平时一本正经的老男人,没想到还挺会的。
姜晚栀也早就买好了回家的机票,这还是她毕业后第一次回去,爸妈都不知道催了几回了,现在终于有时间了。
飞机落地苏城时,正值梅雨间歇,潮湿的空气里带着熟悉的桂花香。这座江南小城依旧保持着她记忆中的模样,青石板路湿漉漉的,倒映着白墙黛瓦。
姜晚栀的父母都是市重点高中的老师,对她管教很严格,不过毕竟家里就她这一个闺女,从小也是在宠溺中长大。
一进家门,放下行李,她就像只终于归巢的倦鸟,直扑向自己柔软的小床,抱着带有阳光味道的被子,结结实实地睡了个昏天黑地,仿佛要把这几个月的奔波疲惫全都卸在家里。
这一觉睡得极其沉,直到下午,姜妈妈才好不容易把她从被窝里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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