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情敌是他自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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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了几根鱼刺,疼得无声无息,看似没甚打紧,实则难受至极。

    沈宜姝睡了一个饱觉,她悠悠转醒,睁开眼的瞬间,眼底的星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淡了下去,随即又是惶恐与焦虑。

    暴君就那么看着她演戏。

    沈宜姝的心上人又不见了,她当然伤心难过,但为了自保,唯有乔模乔样,她娇笑了一声,像朵没有任何感情的娇花:“皇上,你醒了?”

    暴君:“……”

    醋意涌了上来,暴君突然欺身,欺上朱唇,可他没有得到昨晚那样的回应。

    原来,真心相待,与假意敷衍,真的不一样。

    而显然,他是被敷衍的那一个。

    他现在甚至怀疑,那无数次的/欢/好/,只有他一个人觉得享受、愉悦。

    46.  第四十六章   努力生子

    霍昱那可怕的敏锐五感又冒了上来。

    他喜欢极了昨日的/热/吻。

    让他血液沸腾, 垂/涎/至极。

    可偏生昨日的那个人不是他!

    他也想要。

    血腥味在漫延,那温润的,沁甜的滋味无处可寻, 更没有满腔的欢喜。

    他也想尝尝胸口被填满的滋味。

    但此时此刻,即便他拥着沈宜姝,唇/舌/在无所不用其极的耍花样, 但他的胸膛是空落落的。

    暴君抬起头来,掌下突然用力。

    撕拉一声, 薄纱被毁。

    沈宜姝撇过脸去, 闭着眼承受这一切。

    月事期间, 胸口酸胀, 此刻更是疼痛。

    霍昱却突然停了下来, 见沈宜姝蹙着眉,眼角还挂着泪痕,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输了。

    眼前美景微微晃动,霍昱曾经那么渴望的画面, 但他又突然觉得自己不配。

    这种自卑感,直接冲击着他引以为傲的自信。

    他拉了薄衾给沈宜姝盖上, 未置一言, 直接下了榻。

    沈宜姝:“……”

    她暗暗松了口气,这几天, 暴君愈发阴晴不定了。

    她坐起身来,揉/了/揉/胸/口, 有些羞恼。

    不多时,宫婢过来了,呈上了衣裙与首饰,还有一碗乌鸡红枣汤。

    “温仪娘娘, 皇上说今日政务繁忙,让您休息好就自行回去。”

    宫婢话音一落,沈宜姝暗暗松了口气。服用了一碗鸡汤,她穿戴整齐就离开了承明殿。

    *

    一到月事,沈宜姝基本都是在昏睡中度过,偶有嫔妃过来请安,她也是以“身子不适”为由,拒不见客。

    当晚,霍昱独自一人靠着玉枕,左手是杯盏,右手是酒壶,他刚刚从浴池上来不久,身上中衣大喇喇的敞开,一杯接着一杯,奈何毫无醉意。

    思绪反而愈发清晰。

    越是清晰,他就越是懂得一桩事:沈宜姝只爱那个人。

    他得到了她的人,却得不到她的心。

    这令人不屑一顾的男女感情,竟让他好生难受……心像是被人捏着,用力狠狠碾碎。

    酒杯不过瘾,他直接抬起酒壶往嘴里灌。酒液随着唇角溢出,沿着脖颈下滑,没入他的雪色中衣里侧。

    醉酒微酣,意识却愈发清晰。

    霍昱灌了一壶酒下腹,又沉声吩咐:“来人!再拿酒来!”

    陆达应声而来,着实不明白皇上这是作甚?!

    朝堂一片顺风顺水,后宫亦是美人如云,昨日还欢欢喜喜从相府归来,今晚怎么又开始借酒消愁?!

    帝王的心思,果然不是他这种凡夫俗子可以揣测的。

    陆达呈上一壶盛满的酒。

    霍昱直接打开盖子,仰面灌酒,神色颓唐,宛若不小心失落在人间的坠仙,眼底有理不清的爱恨情仇。

    陆达:“……”一定是他眼花了,皇上怎会是在意儿女情长的人呢。

    *

    霍昱在昏睡状态下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沈宜姝生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子,那小东西脾气甚好,见人就会笑,很是讨喜,可偏生一碰见他就会哇哇大哭。

    梦里的霍昱总能看见绿光浮照头顶,小皇子根本不是他的儿子!

    他愤然而起,去找沈宜姝质问。

    却看见沈宜姝依偎在一个男人身侧,那男人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好不欢乐。

    而唯有他,像一个可笑的局外人,他拼命的上前制止,不允许沈宜姝再挨近男人,可无论他如何使劲,就是无法凑近……

    ……

    蓦的,霍昱从绝望与愤然中睁开眼来。

    四周昏暗,内室的烛火灭了,但天尚未亮。

    他心有余悸,在梦里急了一身冷汗。

    梦境证明,他没法接受沈宜姝牵挂着那个人的事实,更是不会允许沈宜姝生下那个人的孩子!

    儿子必须是他的!

    霍昱再也没有重新睡下,他侧躺在榻上,缩着身子,就像是一头蛰伏在暗处的野兽,双眼炯亮炯亮……

    *

    接下来的三日,沈宜姝安然无事,随着月事干净,身子骨也恢复精力了。

    暴君一直没有来找她,她以为自己安全了,庆幸的同时,也有一些惶恐。

    到了第四天的傍晚时候,沈宜姝拿着小锄头在院子里刨花根。

    她是个闲不住的人,活泼又调皮。以前在闺中时,就时常自己种种花草。

    霍昱过来时,没有让人通报,他挥手让旁人退下,独自一人走到沈宜姝身侧。

    沈宜姝刨得认真,没有意识到危险在靠近。

    她刚刚沐浴,正当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反正又不打算走出毓秀宫,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纱/睡/裙,衣襟微微敞开着,随着她蹲地的动作,雪峦被膝盖挤出一大半,宛若雪色凝脂外溢。

    霍昱站在她身侧一丈开外的地方,恰好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男人眸光骤然暗了下去,喉结滚了滚。

    说他/色/欲/熏心也好,亦或是/沉/迷/美/色/也罢,他就是好沈宜姝这一口,倘若沈宜姝是鸪毒,他愿意身中剧毒,七窍流血而死。

    沈宜姝看见一道人影逼近,她刚转过脸来,就被暴君弯腰拉起,随即就把她给抱了起来,男人眼睛里有火。

    四日不见,他肝火旺盛。

    沈宜姝吓了一跳,大叫了一声:“啊——”

    突然而至的高度,让沈宜姝不敢造次,双手出于本能圈住了霍昱的脖颈。

    霍昱轻笑:“叫什么?留着点力气,一会有你叫的。”

    沈宜姝:“……”嘤嘤嘤,好日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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