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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啊这不是乙游嘛?》 100-110(第12/15页)
那么要找古魔来帮忙吗?他试着和古魔的领袖开启了这个话题,对方大部分都是坦言直白,偏偏在这个问题上言语含糊,不点头也不摇头。
副官大概也能理解他的迟疑不定, 双方算得上是可以直接开打的陈年旧仇,可此前的古魔已经和许多人类的主城区达成合作,他如今要是贸然对卡洛斯重新动手, 日后想要重新带领部族融入新环境的难度会大上太多。
一个含糊不清的沉溺昔年旧梦的卡洛斯,和一个已经确定定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卡洛斯,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些。
他的这番疑虑兜兜转转最后又落回了我的面前,大概因为我是此时此刻唯一一个可以真正主宰古城生死的对象,副官的倾诉更像是某种迷茫无措的告解,他需要的是一个发泄的渠道,一点可以允许他松懈软弱的空间,仅此而已。
副官并没有期待我给出一个合适的答案。
这时代的人知晓非凡的存在,但他们不太喜欢祷告,也不如何信神。
我想,最后一点腐败的残骸都已经融入旧城的土地中了,他们要想摆脱这座城,要割舍的部分可能要比想象中更多,于是我提醒他,先不用急着思考如何要让谁去做那个最初的恶人,即将要逼迫所有人远离故土流离失所;你要想这条路怎么走,如何让更多人活下去,如何让他们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永远不再回头。
那好难,通讯的光屏对面,副官垂着头颅对我喃喃自语,他的双手交叠紧扣十指放在桌面上,握紧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拳头。他深吸一口气,又对我说,人的本性难逃自私与软弱,只要这座城留给他们哪怕一点点苟延残喘的生机,他们都会想方设法地留下来。
您看,我怎么能不去想这件事?我只怕哪怕留下一点点痕迹都会让一部分人心存侥幸,密教的人还在呢,只需要这一点破绽就足够他们利用了……
我现在对他的这番抱怨没有太大的兴趣,索性更直白些的问他:干脆些,忽略卡洛斯的问题,单论这些人本身,你能不能做到让他们走得更远些?
走得更远些……是指出城后的路?
这问题来的突兀又措不及防,阿尔克曼一时间也没办法做更深刻的发散联想,只能从字面上理解问题,老老实实地回答我:若您只是问这一路上的安全问题,我是可以和您做出保证的。
若允许我带队,那么我能带着走出一段路,附近的主城区愿意接收一部分的迁移人口,这其中也许还是会有不愿意离开的人……但要是真的到了那一步,我是说,更理想的,不需要考虑其他影响的前提下……
他舔了舔嘴唇,声音有些干涩的沙哑,试探着回答我,要是卡洛斯真的到了需要彻底舍弃的状态,他们可能也不会听从我们的指挥,愿意跟着我们走。
但无论如何,应该还是会想办法如何活下去的。
……
“总之就是,您别担心,”他反过来慌慌张张地安慰我,小心道,“我们肯定会让尽可能多的人活下去的。”
……哎呀,这个说法就有些太理想了。我看着对面那张难掩慌怯不安的脸,禁不住哑然失笑。
这种事情,就算他承诺我也不会信的,毕竟上一个完美的胜利结局的最后诞生出了卡洛斯这古老的怪诞,少说几十年之内,人类方面应该都不会愿意接受这种发展。
我没有问面前的副官更多事情,他接下来有太多的工作要做,而古魔方面因为成功与指挥台对接,原定的许多安排都要推翻重新修改,忙忙碌碌一大圈,最后竟然只剩下我显得最为清闲。
小队的人因着好奇去古魔那边溜达了一阵子,最后也都兴致缺缺的绕了回来。
我看着惯常坐在我身边的灰烬,他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兵器,一双长腿规矩并拢,瞧着一副满心专注的样子,但动作上也就是将弹夹里的子弹取出来,又按回去。
大概是我看他的时间有点太久,灰烬的动作停顿一瞬,从旁边摸出来几个单独的子弹分给我玩。
“在这儿坐着,是有问题要问我吗?”我无聊的摆弄着手里的子弹,一遍又开口问他,他抬眸觑我一眼,眼神依旧清明又温和,“我只是想和您更亲近些,没什么好问的,指挥官。”
他温顺答我,轻声道,“我们是士兵,只需要听从命令就好。”
“可我这个指挥官接下来要毁掉的是你们的故乡,”我对他说,情绪上有些沉重,有些复杂,也有些额外的好奇,“即使听到这个,也不觉得有问题吗?”
“卡洛斯的问题不在你,那是个迟早要解决的问题,只不过正巧轮到您来解决了。”
“哎呀,这话说的就有点没良心了,”我撇撇嘴,手里的子弹转来转去,百无聊赖地提醒他,“你们现在应该也能理解了吧?卡洛斯的问题确实在我,现在也是必须我才能解决。”
他停下来动作,似乎正在思考接下来的话题要如何继续下去,然而就在这瞬息不过的空档里,另外一个人跟着大咧咧同时坐在我的另外一侧,一双长腿大咧咧地直接岔开坐着,大腿饱满的肌肉群撑满了单薄柔韧的布料,他的腿抵住我的膝盖,让我的坐姿被迫变得局促了些。
就这么坐下来的金斯利在我旁边不太舒服的伸了个懒腰,一脸诚恳的对此前的谈话做出了最后的总结:“那您的运气很不好了。”
我的膝盖稍微缩了缩,他距离我实在太近,士兵过高的体温透过裤子上薄薄一层布料传递过来,存在感在有限的空间里开始变得过分强烈,他显然没有什么收敛的意思,只在我逃避忍让般让出一点距离时,金斯利也跟着歪了歪头看着我。
我对此有点莫名其妙,下意识也跟着抬头等着他,满脸都是对他行动的莫名其妙。
金斯利弯着眼睛,甚至是有点得意地接着我的目光并没有半点回应的打算,随即膝盖向旁稍稍一动,在我呆愣的注视中,就这么嬉皮笑脸地占据了我旁边那点不多的空间。
灰烬仍坐在远处,他抬眸瞥了一眼过去,微凉目光被金斯利完整接住,便没有后续实质意义上的其他警告了。
另一个弯着眼睛,面罩下似是藏住了一声意味深长的散漫轻笑。
灰烬收回了自己的视线,金斯利便愈发理直气壮地岔开双腿,男人的坐姿大马金刀,更是仗着手脚修长,军靴直接踩在了我脚尖之前的地面上。
我花了点力气忍住自己晃荡双脚直接踩上去的欲望,单凭外观上的差距,我不觉得这冲动之下的警告一脚能起到什么效果,他的军靴看起来比我的厚实多了。
“……”不过被他这么一打岔,我之前在问什么来着?
如此局促的环境,我不得不小幅度地向着旁边又挪了挪,直至不得不几乎贴到了灰烬的身上;然而一向心思细腻体贴入微的军医对我此刻的微妙尴尬似乎恍然不觉,他仍专注低头擦拭着自己的武器,只有挨在我那一侧的手臂肌肉微微放松,递来些许炽热高烫的温度。
他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短袖,肌肤赤裸着,直接贴上我的肩膀。金斯利的目光瞥过来,伸手似乎准备绕来做点什么。偏偏灰烬在此时毫无预兆地猝然一抬眼,两人目光对接的瞬间,另一个便知情知趣的缩了缩手,做了个敷衍的双手投降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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