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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初遇时他还是少年[重生]》 120-130(第1/17页)
我想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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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煕的心, 早就疼的要命。
他抿咬了下嘴角,便咬出了血腥子的味道。
“我可以不介意你抽烟的时候亲我,我也不介意你喝酒的时候吻我。”
“我会学着习惯在大庭广众下接吻, 只要你喜欢的, 我都能做到。”
“所以,你愿不愿意,跟我接触一下, 试试呢。”
沈煕的眼尾蓦地就红了, 根本就听不下去了。
他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 却因为他而把自己变的这么卑微。
他忽而将云懿扯进怀里, 不要听她继续说,也不想看着她这么自己侮辱自己了。
他的云懿,他的小十七, 从来都很好。
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是他伤到她了。
他直接抱着她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两个人同时跌到床上, 沈煕极不克制地就吻了下去, 还似是惩罚的责备她, 都说的是什么胡话。
为什么你就这么的和别人不一样呢。
熊孩子的基因, 是深深的扎根到了骨子里了,不管成没成年,长大没长大, 这种熊孩子的脾气依旧没有变。
当我一边吻你,一边告诉你,我有一个喜欢的人, 她叫小十七时, 即便你是很伤心,可你还会忍着伤心, 跟我道歉。
当我将这么一副人渣的样子,演给你看时,但凡是一个正常的人,不扇我两巴掌,也早就恨的再也别见了。
可你呢,你这是干什么,不但不离开,还问我,可以喜欢一下你吗?
沈熙的心特别痛,也特别乱,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纠/缠着,他应该继续狠下去,可他的心,却也是真的狠不起来的。
这一次,他吻的比昨天要小心翼翼,缱绻的,温柔的,只是眉眼间的笑意,看起来还混不是个东西。
他忍着心痛,喉结微动着,眼底的笑意轻勾,还非常不是人地说:“我这个人,欲/望很大,对于这种事情,还尤其上瘾,你要是满足不了我,我还会去找别人,所以,你喜欢我,你喜欢我什么你就喜欢我。”
“你知道我有多脏吗?”
“你知道我的曾经吗?”
“你了解过我吗?”
“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你又知道我是什么样子的人吗?
云懿看了眼被他掐疼了的手腕,也喉咙发干地吞咽一下,视线转回来,就非常冷静地说:“你可不可以松一松,有点痛。”
沈煕下意识的就立刻松开了。
看着她的腕骨间,明显的就红出了一条印子,心脏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痛,他移开视线,想要装作若无其事的起身,可忽而腰间就缠上来一双手,将他死死的抱住。
她就这么直来直去的拥住他。
在云懿看不到的地方,沈煕的眼眶也湿润了,感受着腰间的力道,他就默默地闭上了眼。
“我听过,浪子回头金不换。”
云懿声音淡淡地,侧脸贴着他的背,声音轻轻地说:“我想要试试。”
沈煕的心又跟着颤了颤。
“我想要试试,感动一个人,是不是真的很难。”
“让一个没有心的人长心,是不是就更难。”
“可你应该知道,我也喜欢较劲。”
“和夏夏姐完成拼图的时候,我喜欢较劲,吃肉干的时候,我也喜欢较劲,同样的,对待你,让你改邪归正,我也一直在跟着你较劲。”
“我都跟你较劲四年了。”
“我觉得,也不过才四年而已,不足以令我放弃,我感觉,我自己还可以再坚持一点。”
云懿说话的声音很轻,就像两个人再说着一件平常的事情一样。
“你喜欢谁,你就去找谁,谁能满足你,你就跟谁,我不拦着,但是我会生气。”
“我也就只有一颗心,你舍得伤就伤。”
“余先生有一首诗,我念给你听。”
她微微松了松手,眼睫轻轻地颤了颤,就看着他的眼睛说:“我藏不住秘密,也藏不住忧伤,正如我藏不住爱你的喜悦,藏不住分离时的彷徨。我就是这样坦然,你舍得伤,就伤。”
你舍得伤,就伤。
云懿说到这里,便松开手,不再说了。
而沈煕也知道,这段诗的后面,还有一段是:
月儿弯了,我在十五等你。
生命累了,我在天堂等你。
我们老了,我在来生等你。
青春年少的喜欢,就是这么的不管不顾。
种下一粒种子,便期待着它可以生根,发芽,而后破土而出,即便是这粒种子,你将它种在了沙漠,但希望也总会是有的,指不定哪一天,天空就下上一场杨枝甘露,而后奇迹就出现了呢。
云懿一点都不天真,重活一世,她已经足够清醒。
可她也有自己的执着。
世间有千万种结锁,可唯有心结,才是最难解开的那一种枷锁。
他就是她的心结。
她非常冷静地问:“像你这种人,欲/望很大,对于那种事情,还尤其上瘾,那你,现在准备对我做什么吗?”
沈煕的心中痛极了。
他很悔恨,为什么曾经的自己听到过谢温怡他们的对话。
如果,他不知道那是一场蓄谋,而就是一场意外的话,他可能也就不会那么执着的拼死要为那一场意外翻案了。
可知道了就是知道了,知道了他就做不到无视。
云懿见他没说话,便率先起身,就像什么都发生过一样的说:“去给小白狐换药吧,换过两天的药,效果还挺好的,我们明天就走了,是不是也要提醒一下它们,以后,就不要往有人的地方跑?”
沈煕勾着嘴角,无声的笑了下,说:“不用提醒,它们可比你聪明的多。”
云懿整理着自己衣服的动作顿了顿,看他一眼,便也勾起嘴角,笑的寡淡。
“那又能怎么样呢?”
“我总不能羡慕嫉妒着白狐的情义,而自己找一个犄角旮旯哭去吧。”
“小羊尚且还有跪乳之恩,乌鸦也有反哺之义,我难不成,就因为它们比人还要会做人事而一一嫉妒吗?”
“当然,提起这些小动物,我多数的时候,还会想到狗咬吕洞宾。”
云懿又停顿一下,继续声音淡淡地,伸手开门道:“不就是被狗咬了一口吗,可吕洞宾还是吕洞宾,不也没被狗给逼疯吗。”
“人活着,聪明一点固然好,但我觉得,理智也挺重要的,不如,我们再来分析分析,把吕洞宾咬伤的那条狗,后来怎么样了吧。”
云懿靠在门边,看了沈煕一眼,笑着说:“遇见聪明一点的人呢,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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