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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 70-80(第25/30页)
雾气,却是强忍着没?有落下眼泪,她开口质问:“陆姑娘的事,姜少傅为何从未同本宫提起过?”
姜玉竹轻轻叹了口气,只能?歉意道?:“平乐公主抱歉。”
被当场拒绝的平乐公主觉得羞愤难耐,目光扫视过水榭上宾客们震惊的表情,她再也强撑不下去,嘤咛一声,双手掩面逃出宴席。
耀灵帝久病初愈,好不容易出宫透透气,便?碰上这种儿女情长?的棘手事,同样感到?头?疼不已。
可姜少傅有婚约在身,有道?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他这个当皇上的也不能?强逼着臣子?当陈世美。
最终,在太子?的提议下,耀灵帝还收回了旨意。
———
琼林宴结束后,姜玉竹与太子?一起登上画舫。
夜晚的明月似银盘,一叶画舫静静停泊在湖中央,“少年”从窗外探出身,纤纤素手轻轻拨楞水面,荡漾出一圈又一圈波痕。
感到?肩头?一暖,姜玉竹回过头?,发现她身上盖着太子?的墨色披风,她接过太子?递来的丝帕,擦干净手上的湖水,闷闷不乐道?:
“殿下想要骂,就骂臣罢。”
詹灼邺背靠扶栏,长?指拂过少年腮边被夜风吹乱的碎发,语气平静:
“孤为何要骂你?”
姜玉竹拧着黛眉,自讨道?:“臣与平乐公主在一起时,忽略男女之?防,从而让平乐公主产生误会,闹出今夜这场乌龙。”
平乐公主当着满堂宾客的面,被姜玉竹一口回绝婚事,加上今夜参加琼林宴的宾客不乏勋贵子?弟,此事估摸会被京城里?的贵人当作茶余饭后的笑?料,调侃上好一阵子?。
姜玉竹若是平乐公主,必然也会感到?羞愤。
詹灼邺抚平少女眉心拧起的疙瘩,细心掩好她身上的披风,宽慰道?:
“此事是嘉乐一厢情愿,你不必因此感到?自责。”
说完后,詹灼邺忽而想起曾经的他亦和平乐公主一样,剃头?挑子?一头?热,将小少傅的善意当作是爱慕,一头?跌了进去。
小少傅不仅有一张好看的皮囊,还有一个有趣的灵魂,宛若一朵出尘绝艳的花,任谁看见了都想驻足观赏一番。
他眸色骤然深沉,长?指捏起少女尖细的下巴,警示道?:“但少傅招惹上孤,便?要对孤负责到?底。”
姜玉竹被太子?这番不讲道?理?的话逗笑?了,心底的不安也消散了些。
她低头?咬向太子?的手掌,舌尖无意拂过他虎口处的那层波茧,听到?男子?呼吸加重了几许。
少女的撩拨青涩懵懂,毫无章法,可因是放在心尖上的人,一举一动皆透着妩媚风情。
喉头?微滚,男子?松开捏在少女下颚上的手。
姜玉竹刚松开嘴,便?感到?腰间一松,蹀躞带上的玉饰被解开,哗啦落在甲板上,衣摆下的肌肤被凉爽夜风吹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忙阖紧膝头?,一对明眸陡然睁大,徒劳无功地挣扎道?:“臣拨算一下晌的算珠,与殿下抹平了账,殿下现在是要翻脸不认账吗?”
男子?的手掌极为有力,仿若拨开幔帐般轻松打开抵在一起的膝盖。
詹灼邺昳丽玄眸染着醺色,他俯下身凑近小少傅,用目光一点点描绘过女子?仰起的小脸,从她泛着雾气的潋滟水眸,到?秀气挺直的琼鼻,最后至微微开合的樱红唇瓣。
男子?眉眼原本自带冷感,此时却掺了几分?邪魅,他挑了下剑眉:“少傅是算完了帐,可孤还未给少傅酬谢。”
姜玉竹抿了抿唇瓣,轻声道?:“臣还是更喜欢殿下用真金白银当酬谢。”
她看了眼太子?的白色锦袍,声音弱下几分?:“还有殿下今夜的衣裳颜色浅,若是湿了,一眼便?能?看出来。”
“无妨,孤就说自己?去凫水了。”
姜玉竹微微一怔,待反映过来太子?话中的深意,双颊浮起的红霞一直烧至耳根,气得她骂道?:“殿下,你真无耻!”
男子?抬手关上了红木雕花漏窗,同时低下头?堵住小少傅呼叫的唇瓣。
画舫随波逐流,水声轻柔,船内的水流声同样是绵绵不绝。
许久过后,春雨渐止。
姜玉竹虚弱无力躺在男子?结实的臂弯里?,整个人如刚从水里?被打捞上来一般。
詹灼邺宠溺地吻了吻她潮湿的乌发,将盛着温水的茶盏送到?女子?唇畔,耐心地一点一点喂着她喝下。
一连服侍着女子?喝下三盏水,他不禁调侃道?:“难怪少傅像个泉眼,险些将孤淹死。”
听到?太子?的调侃,姜玉竹刚刚恢复平静的胸口又开始跌宕起伏起来,她转过头?狠狠咬向他的手臂,这一口少了浓情蜜意,多了些报复。
詹灼特低笑?一声,捏起女红霞未退的粉腮:“少傅若是还未吃饱,孤还有其他地方可以?让你咬。”
姜玉竹忙松开了嘴,干脆扭过身去,不再去看男子?凤眸含笑?的脸。
在风月之?道?上,她与太子?相比就是个初出茅庐的学?子?,面对那些让人耳垂发烫的荤话,姜玉竹毫无招架之?力。
太子?容貌清隽,霁月光风,又得名师教养,可他终究在北凉军营里?待过不少时日,军营里?的兵蛋子?又是什么荤话都敢往外说。
虽谈不上耳濡目染,但身为血气方刚的男子?,詹灼邺还略有所闻。
以?前,他只当是那些话是男子?粗鄙不堪的表现。
可每当小少傅被他逗弄得瞪圆乌眸,满面红霞,娇艳欲滴,捂着耳朵逃躲的样子?,委实让他爱极了。
少女彷徨无措的模样,是在那个朝堂上大杀四方的“少年”不曾显现的一面,惹得他心醉魂迷,忍不住一再去戏弄她。
不过小少傅脸皮薄,若是他逼得紧了,少女宛如炸毛的狸猫,还会扑上来咬他一口。
画舫上只有詹灼邺的衣裳,姜玉竹只好先凑合着换上。
可她的身材和太子?相比太纤弱,宽大的衣裳松垮垮套在她身上,再加上她方才在画舫里?出了一身汗,眉毛和鼻梁上用来加深轮廓的黛粉全融化了,女子?情动后的眉眼不再清秀,眼波流转间,反倒是透着几分?媚态。
乍一眼瞧上去,此时的姜玉竹不像是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倒像是偷偷穿上兄长?衣裳的小娇娥。
还好画舫抵达岸边时,河岸两侧的商家已经陆续打烊,路上烛光昏暗,行人并不多。
姜玉竹埋着头?快步走向马车,可在踏上马凳时,她不慎被脚下长?长?的衣摆绊了跟头?,险些从车上跌下去。
多亏太子?及时揽住她的腰,吓得她尖叫一声,双手扶住太子?的宽肩稳住身型。
姜玉竹捂住嘴,她心虚左顾右盼,发现没?有人注意到?她和太子?这边的动静,遂安心拍了拍胸口,俯身走进车厢。
五色华盖马车驶离河岸,车棚四角垂落下珍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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