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切白太子的温柔刀: 3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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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远处迎面走来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轻咳了一声,“沈大人,若说击鞠水平,上京之中也无人能出太子其右,择师从优,沈大人何不去求求太子?”

    沈离枝不想赵争的婉拒能这样别出心裁。

    即便她敢对太子开这个口,太子能答应,那才是太阳西生,天降红雨,罕见奇闻。

    沈离枝不擅为难旁人,听赵争这样说便以为是在拒绝她,摇了摇头,屈膝一礼声音柔缓道:“多谢赵护卫,还是不麻烦太子了。”

    哪知她话音刚落,一个清冽的嗓音从她身后响起。

    “怎么,沈知仪是觉得孤还不如赵争,担不得你的击鞠师父?”

    雪松的冷香袭来。

    是太子来了。

    第40章 骑马   奴婢手疼(二合一)

    沈离枝有些错愕, 她没料想到,在这里居然也能撞上太子。

    可眼下也没时间容她悔恨,为何没有选一处更好的地方, 避开太子。

    她只好转过身, 朝着太子跪下行礼。

    视线的余光中,太子的衣摆还在微微晃动,鞋尖正朝着她, 离得很近。

    借着弯腰叩首的动作, 沈离枝小心地将膝盖骨往后挪远了一些,将自己的臀往后坐去, 不让自己的头会有机会触碰到太子。

    她还记得, 太子不喜欢被人触碰,哪怕是一片衣角。

    “见过太子殿下, 奴婢刚刚失言,还请殿下恕罪。”沈离枝埋下头,耳垂上珍珠坠就在她莹白的脖颈上晃了晃,荡出一抹光晕。

    上位者想要治人罪时, 哪怕一个眼神都是错的,所以她口里的不麻烦也成了他心中足以治罪的嫌弃。

    沈离枝自知发生了那样的事,太子可能看她横竖都不顺眼, 这也实属正常。

    李景淮自上而下俯视的角度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看得是一清二楚。

    他见两人之间被拉出的一大截空地, 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现在的她倒是很知道表现不敢逾矩的模样,像是对他恭敬又敬畏,一切都符合她作为女官的身份。

    谁能想到同样一个人,醉后就和换了一个芯一般,变得胆大包天, 胆敢对他肆意而为。

    一个人,两副面孔。

    谁又敢说她是不是假借微醺,故意撩拨他的?

    李景淮垂下双眸,开始审视她拉开的这一段距离。

    她或许觉得早先对他的诸多冒犯,只要日后作出一副谨慎小心的谦卑样子,便可让他就此放过,既往不咎。

    若是换做别人,那些事或许便可过去了。

    左右不过是喝多了,做了一些不可言说的糊涂事,至于撩拨了谁,又戏弄了谁,她自己都不记得了,便可以当个梦,随手一挥就抛之脑后。

    但是到李景淮这里,他向来不会稀里糊涂的过,是因是果,孰是孰非,他都要弄个明白。

    哪怕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他也会去做。

    所以,他来了。

    一礼毕,太子没让起,沈离枝就低头跪着,完全不知此刻垂眸凝视着她的该是怎样可怕的深渊。

    她只能感受出停驻在自己身上的那道目光徘徊得太久,久到像是回桓在松林那阵夹雪的北风,让她四肢都生起了寒冷。

    逐渐这寒风又变成了让人感觉危险的风暴,仿佛轻而易举可以夺走人性命。

    她在地上缩起了脖颈,越发显得恭敬。

    李景淮抬脚往前一步,轻易将沈离枝别有用心拉开的那点距离抹去,他俯下身,清冽的气息从他微敞的领口透出,沈离枝曾还以为这股味道是太子挂的香囊或是衣服上的熏香。

    不曾想是太子原本身上的味道。

    沈离枝下意识敛起呼吸,眼睫随着他的有意靠近轻抖了一下,微微掀起,诧异的神色自眼底倾泻,她唇瓣不可控地轻启,正要说什么时,李景淮压低的嗓音已经在她耳边响起。

    “想学也不是不行,只是孤很严格。”

    沈离枝再次眨了一下眼,那抹迟来的惊讶从她唇瓣颤出。

    “啊?”

    李景淮又盘起双臂,挺身而立,那轻飘飘的目光只是短暂路过她那张的脸,然后看向远处气喘吁吁赶上来的常喜。

    他给沈离枝扔下一句不容置疑的话,将这场短暂交谈‘圆满‘结束。

    “申时,马场。”

    沈离枝倏地抬头看向太子,惊讶地忘却了称呼:“殿下要教我打马球?”

    “换身衣裳。”

    李景淮自顾地说完自己的话,又往她旁边行了几步,然后便擦过她的身侧往迎着追来的常喜而去。

    东宫既会举办击鞠这样的活动,所以自然都给女官们备下了相应的服制,不过大部分女官并不会选择穿这套,只有毫无准备的沈离枝才会无奈地从箱底翻出这不受待见的骑服。

    夏日炎热,到傍晚才有一阵凉风吹散了白日积攒的闷热。

    李景淮换了一身精简的骑装,鸦青为底,月白暗绣,行止间宛若流光在沉沉暮色中,修长结实的腿蹬着一双小牛皮长靴,落地时沉稳有力,几步的功夫就从小道转进了绿林包掩的马场。

    专管东宫马厩的苑令才瞧见人,又一眨眼的功夫太子已经走至眼前。

    他赶忙上前拱手行了一礼,还没来得及告罪就听见太子的嗓音缓缓响起。

    “她人呢?”

    苑令早得了太子的传话,还没到下午已肃清整个马场,空荡荡的跑马场里其实一目了然。

    李景淮刚问出声,视线已经捕捉到站在角落的少女。

    沈离枝抱着双臂,环胸侧头,背靠在围场的圆木柱上,她的视线全落在不远处的马厩里,那有一匹小马正在进食。

    头顶一撮黑毛的小马驹时而低头嚼草,时而咴儿长嘶,憨态可掬。

    沈离枝看得出神,并没有察觉他们这边的动静。

    李景淮一摆手,对苑令命令道:“把马牵出来。”

    他自己往一旁走去,顺手从架子上垂挂的一排直柄马鞭中选出了一根。

    他用马鞭敲了敲手心,试了试力度,便朝着沈离枝走去。

    平时李景淮穿着锦履,落地无声,每每走近都跟鬼魅一样不会惊动人。

    今日他靴重声沉,还没靠近,沈离枝已听见了声响,转眸回头。

    她抱起的双臂自然下落,可是不知为何半途又顿住,下一刻她就含胸屈腰跪下行叩首礼。

    “见过太子。”

    绛红色贴身骑服将她身段紧紧裹着,俯身时背部紧绷出一段弧线,细腰也被窄带束出婀娜。

    这身骑服不受女官待见其实是有道理的。

    女官夏制常服虽然轻薄,但是其形制也算上宽松,极好的修饰了各种身型,既显得矜持,不失女子的端雅。

    但是这身改良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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