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影后她为我失狂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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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近。

    柳月明慢悠悠走上前,站在门后仔细观看。

    见陈妍拿着剧本,和郁开肩靠肩交谈着。

    陈妍:“这里对戏的时候,你不用一直看着我。”

    郁开点点头:“谢谢陈前辈,我知道了。”

    陈妍放下剧本,身体往她身侧近了几分:“午间一起吃饭吧。”

    郁开摇头:“我不饿,不想吃。”

    “不吃怎么行,下午哪有力气开工。”陈妍打开两盒炒米粉:“我买了两份。”

    郁开有些羞怯,点点头:“谢谢陈前辈。”

    柳月明站在窗外,轻轻拽紧了手指,深深吸了一口气。

    晚上,酒店内。

    她气压十分低,背对着郁开,嗓子懒懒:“你和陈妍走得很近?”

    早知道就不应该让郁开来接这部戏,那个陈妍,看样子八成是盯上她了。

    郁开软糯摇头:“没,月明姐,我只是和她探讨剧本,没有走得近,她对我也很好。”

    她转过头,看郁开用力解释的模样,更是气愤了,她对她不好?

    她咳了咳:“我不喜欢她,你也离她远一点。”

    一双委屈巴巴的眼盯她,郁开踩着小碎步,伸手拉着她的衣摆,摇了摇:“月明姐,我知道了,以后绝对不和她走近,你别生气啦。”

    记忆闪回。

    那个时候的郁开,多乖巧听话啊。

    如今再看郁开,她应该也有上一世的记忆才对,怎么还和陈妍走这么近。

    难不成还要提醒?

    也对,都重新来一世了,是应该按照原来的来。

    柳月明收回目光,往片场走去。

    这会生气不值得,还要演亲密戏份呢。

    《和亲公主》的戏到了发展阶段。

    前期,蚕宁加入霍家,经历了丈夫病死、被封侯爵夫人、披麻戴孝三月、试图勾引霍无己这一阶段。

    蚕宁放弃了勾引霍无己,虽说霍无己喜欢女子,但并不是什么女子都喜欢的。

    若是贸然往她身上扑,必定和那婢子样的下场,被看不起。

    可霍无己是她能见到哥哥的钥匙。

    已经到秦三月有余,秦国说好归还哥哥回蜀,如今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蚕宁急啊。

    柳月明一边化妆,一边读着剧本。

    可怜的蚕宁,可怜的蜀国,就这样被秦国骗了又骗。

    丢了公主又丢了太子。

    这时,陈青松过来和她讲戏:“月明啊,一会儿你就站在那台柱子下,尽量悲伤,然后右边眼睛要掉落一滴眼泪,左边不行,镜头只能抓到这边。”

    陈青松和她讲戏,另一边,陈妍则和郁开讲戏。

    她瞥了一眼郁开的方向,恍惚了一下,才回头冲陈青松回答:“知道了。”

    她嘴唇抿直了些,眼神微微杀了过去。

    陈青松拍手:“好,准备。A!”

    各就位、灯光、摄像、演员,以及,带点哀伤的古筝音乐。

    柳月明身穿一袭孝衣,头上簪朵白花,发髻上束着出嫁女子的凤凰涅槃玉簪。

    她靠在大圆木柱上,一双眼望着月。

    正所谓举头望明月,低头思蜀。

    一来就成了寡妇的蚕宁,心中万般悲恸。

    如纤白玉手拽着领口处,轻轻捶着濒临停止的心口:“父皇、皇兄、是阿宁无能了。”

    镜头拉进,特写在柳月明的右侧脸上,纵然是在高清的摄像机下,连脸上细细的绒毛都能看清楚,肌肤如同清代的瓷器内壁,冰冷洁白。

    那一对鸦羽一般的睫毛,遮着对黑琉璃一般的眼眸,眼眸流转,一颗晶莹的泪珠儿就那么一打转,润红了眼眶,从右眼中间掉落下来,犹如水晶被击碎。

    “啊。”陈青松大气不敢出,只憋着一口气,生怕影响了演员的发挥。

    郁开一身玄色衣裳,窄袖窄裤,踩着一双黑长靴,正往长廊过来。

    尽管是女子装束,霍无己身上有着无比利落的气场,她身上流淌着战将的鲜血,整个人同那风一吹就倒的蚕宁,完全是两种类别。

    她身上有种雌雄莫辨的美,而蚕宁,是脆弱到一碰就碎的瓷器。

    不小心撞见别人内心事,霍无己顿了顿脚,手执一玉笛,不知道何去何从。

    只见蚕宁吸了吸鼻子,抹干泪痕,一双眼朝她瞥了一瞬。

    霍无己无比尴尬,笑了笑:“弟妹。”

    “弟妹是来赏月吗?”

    蚕宁一双红润的眼眶盯了她一会儿,此时,没来由一股风吹起,万千发丝在她脸颊上飘动。

    霍无己看呆了一会儿,心神涤荡。

    蚕宁:“我说过,我不是你的弟妹。”

    哪儿有女子是水做的呢,眼前的不就是。

    霍无己怕她一下哭出来,立即点头称是,一面掏出笛子,跳上长廊,整个人叉着腿肆意靠在柱子上,手执玉笛,横在唇边,一曲悠扬疗愈的笛声响了出来。

    月光疏影,霍无己只一玉笛聊以慰藉,一曲下来,蚕宁心情似乎好了些。

    她转了下玉笛,瞥了眼站在一旁的玉人:“你会吹笛吗?”

    蚕宁摇头:“不会,我只会听。”

    “不会吹也没有关系,能听就好。”

    蚕宁盯着她的玉笛,慢步走上前:“只是,你的笛声,让人感觉有点哀伤。”

    霍无己眼一挑,刚才明明是治愈的曲子,怎么会哀伤。

    她重新横笛,又吹了一曲:“这首不哀伤了。”

    蚕宁嘴角牵了牵,挤出一个笑,眼光流转,盯着不远处的芭蕉花,眼看着,又要落泪了。

    霍无己新生疼惜,连忙上前,也不知该扯她哪里,一只手拍着她的肩:“阿宁公主。”

    这次,终于没有叫她弟妹。

    蚕宁吸了口气,像是要抽过去一半,转身俯在她的肩上,一时身体抽搐,热气直往她胸口喷。

    “霍将军。”蚕宁梨花带雨:“我想我的皇兄,我想去见见他。”

    霍无己从来没有这般软糯的人,好似柔水一般,又像是棉花,她举起手,指尖划过她冰凉的薄纱衣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公主,你别急。”

    柳月明又往前拥了一分,将头往下埋,侧着头,这个位置,正好额头抵在郁开的胸口,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于此同时,还能看到片场,陈妍站在一旁,脸色发白的模样。

    蚕宁揪着她的衣袖,闷着靠了好一会儿。

    陈妍眉毛一挑,往陈青松身旁走去,一面低着头:“陈导,这部分不是这样演的吧。”

    剧本上,根本没有蚕宁靠着霍无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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