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的路人甲原来是男二[穿书]: 23、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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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也一样?”

    韩岁岁:?

    她没说话,神态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江随舟便将那枚玉简推到她这边:“既然如此,还是给你学吧。”

    韩岁岁懵住了。

    江随舟这是在……发脾气?

    然而江随舟自己也有些茫然,刚才那句话似乎不受控制就说了出来,是他前世今生两辈子都没有说出来过的话。

    他看似镇定的坐在原处,实际上根本不知作何反应。

    如果韩岁岁仔细看他的耳朵,便会发现耳根已经微微发红了。

    然而韩岁岁并没有看到。

    她试着哄江随舟。

    这本书她一点看的兴趣也没有,里面各种药材名字就看得她头大,若是砸在手里,岂不是要辜负老头的一番心血。

    她尝试掐着嗓音,学见过的小姑娘撒娇时的样子,捏着江随舟宽大的红色喜袍袖子来回晃了晃:“老头大约不是故意的,你就学吧。”

    声音假得出奇,语调也奇奇怪怪,然而一双眼睛又亮又有神,注视着你的时候甚至会让你联想到太阳,温暖而明媚。

    江随舟有一瞬间怔然,心底似乎有一个阴暗的角落也照进了阳光。

    然而他此时并不懂。

    他只觉得,被韩岁岁这样一闹,终于松了一口气。

    就要借着台阶下来时,韩岁岁却觉得刚才那样果然不管用,然后便开始做起了鬼脸。

    她的小侄子可吃这一套,每次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爸爸妈妈也是,尤其是妈妈,从来不吃她的撒娇,却每次都会对鬼脸妥协。

    她用手扒住眼睛,咧开嘴,做了一个及其拿手的鬼脸,然后便悄悄看江随舟的反应。

    他也被她逗笑了,眉眼弯弯,里面像盛了一弯月亮,温柔又漂亮。

    韩岁岁并不见好就收,她又换了几个pose,终于惹得江随舟笑出了声。

    怪好听的,她忍不住摸了摸耳朵。

    哄好了人,江随舟便把那枚玉简收了起来,道:“这本医书于拯救安城有莫大的帮助,只不过,我需要一点时间。”

    说回正事,韩岁岁就把之前攒的疑问一并问了出来,她直觉江随舟会知道:“安城究竟是云琮下的令,还是知州自己有私怨,自作主张的?”

    一方主官,有些事情帮起忙来作用微乎其微,但若是使绊子,效果却立竿见影。

    江随舟确实有所推测:“恐怕是两方都起了心。先说风羽部进犯一事,涉及边境,知州孙荣再怎么胆大包天,也绝对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加以隐瞒——他还指望着升官,所以即使边境失守威胁不到他的性命,对他的仕途却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因此他必然是上报了的。

    之后云琮收到消息,一来手中并无大股兵权,根本无法派兵;二来大约心中惧怕是真,他担心自己继位之初便有外族举族侵犯,会让老祖以为他不利云氏,届时迎接他的,除了死,不会再有其他。

    于是,风羽部进犯之时,安城便孤立无援,只有漫天黄沙作伴。

    而风羽部一役之后的瘟疫,孙荣就在里面起了大作用了。对于云琮来说,克制外敌,且将其反过来灭族,是一项值得大书特书的政绩,他恨不得将安城上下聚城封赏,既彰显自己天命所归,又能显示出礼待下属——不仅能讨老祖欢心,还有益于今后招揽人才。

    然而对于孙荣却全然相反。风羽部一役,他已经将夫人得罪得彻彻底底了,若是夫人受云琮宠信、威望骤升,焉知不会反过来与他为敌?届时敌强我弱,局面实在不利。想必夫人守住了安城,他是最夜不能寐的那一个。”

    韩岁岁犹豫道:“可是夫人未必会对付他吧,我感觉夫人的心思并不在朝中争斗上。”

    江随舟:“或许如此,然而假若你是孙荣,你放心把自己的性命完全交到别人、不,敌人的手上吗?”

    他见韩岁岁犹豫,无奈道:“好吧,你或有可能,甚至你是否觉得,让安城孤军奋战就是自己的不对,应该受罚,对否?”

    韩岁岁果然点了头。

    江随舟叹道:“所以你不是孙荣,孙荣亦不是你这样的人。

    揣度别人的心思,自然是以自己的想法为准。

    孙荣能从一介六部小官做到一州知州,彼此倾轧早已成了他心里的行事准则,若他是夫人,必然对知州恨之入骨,所以他便要先下手为强。”

    他看向韩岁岁,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坦诚道:“若我是孙荣,说不定安城的瘟疫便是我下的手。”

    韩岁岁本来只支着手臂听江随舟说话,闻言却坚定道:“你不会,从一开始,你就不会让安城孤军奋战。”

    江随舟忍不住想笑。

    若到了孙荣最后的地步,他确实可能会下毒。

    但……如果他是孙荣,从一开始,他就会想办法传讯给朝中之人,让老祖知晓。甚至派来的将军、最后的受益者他都会从一开始就计算得明明白白。

    不仅不会让安城覆灭,甚至会撕开西洲的口子,将利益最大化。

    ——他确实会如韩岁岁所言。

    但是又有些怅然:看得准,却未必全。

    他这个时候忽然意识到,方才脱口而出的那句话,或许是因为,他很想让韩岁岁看到自己全部的、真实的一面,而不是只有温和的表象。

    然而这个念头不过刚起,便听到韩岁岁说:“江随舟,你其实很坏的,对不对?那天在破庙里,你递给我符纸的时候,其实只是想看看我能走到哪一步,顺便结个善缘,但若是我死在那里,你也不会有片刻惋惜的,对不对?”

    江随舟霍然抬头,他仔细盯着韩岁岁,观察她脸上一丝一毫细微的表情。心里如有针扎,痛得萎缩,却又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对,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然后呢?

    然后你会怎么对我?

    是舍弃,是冷漠,还是从此不见?

    然而韩岁岁忽的又笑开:“但是你又很好,在你身边,我会觉得很安心,又很舒服,像泡在泉水里一样,那泉水温温的,冒着热气,却一点都不烫人,甚至还有一种香气。”

    她在江随舟身边便是这样的感觉。

    仔细想来,大约是从第一次翠花婶和应管事成亲的时候。

    成亲,还有这种奇怪的效果吗?

    她支着手臂思考,没注意到江随舟扭过了头,声音颇有些别扭:“你还想吃什么?”

    她回过神来:“不是刚刚才吃过吗?”

    江随舟:“……我是说,喝什么?”

    韩岁岁砸吧一下嘴,对刚才的桂花酒酿小丸子有些回味,道:“桂花蜜酿好了,加点葡萄汁,要酸甜的那种。”

    “……好。”

    打从这天晚上聊过之后,韩岁岁在江随舟身边呆得更自在了。

    之前她还是个人,现在就完全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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