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敌国之后(女尊): 50-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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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多大会儿工夫,就敢拿捏本王了。是本王待你太好,给你惯出来的胆子。”

    他心里抖了抖,脸上却不动声色,只一派事不关己。就听她摇摇头,转身嘀咕了几句,声音含含糊糊的,不大清楚。

    好像是:“本王这府里都吃点什么啊,把一头小白眼狼喂这么大。”

    他绷不住,快要笑出声来了,又唯恐真惹急了她,要就地和他算账。当着鹦哥儿的面,他也十分的拉不下脸面。

    于是只指着桌上碗盘,温声道:“那边有饺子和春卷,都是我们从前过年时吃的,我也拿不准你喜欢哪一样,就都让她们备了。这些简单的吃食,味道大约是不会有错。”

    赫连姝这才像是脸色好些了,轻哼了一声,手上倒毫不客气,伸手就抓了一枚春卷来吃。

    “哎,筷子在边上呢。”他阻拦不及。

    她丝毫不理会,一口咬下去,“咔嚓”一声,炸酥了的春卷皮子窸窸窣窣地往下落。

    她拿手接了,朝着里面小白菜肉丝的馅儿看了一眼,点点头,“做吃的这回事上,还得是你们那些穷讲究。”

    崔冉也不理她这爱损人的臭毛病,一边亲自伸手揭开暖锅的盖子,一边道:“虽然天色还稍早些,但既然来了,不如开饭吧。要不然,暖锅子还不碍事,其他的菜却该放凉了。”

    又问:“你要喝酒不要?”

    这人放着好好的对面不坐,非要将椅子扯过来,挨在他的身旁坐,点头道:“喝,大过节的,不喝酒浑身不舒坦。”

    于是鹦哥儿又去张罗着热酒。

    两人坐定了,桌上的紫铜小暖锅里咕嘟咕嘟的,煮得欢腾,氤氲出一阵又一阵的热气来,在冬日的屋子里,像是白雾似的。

    他这会儿倒有些觉得她英明了。还好是坐得近,要不然雾气迷迷蒙蒙的,连对面人的面目都瞧不清楚了。

    锅里煮的是羊肉,浮在雪白的浓汤里,面上漂了一层金灿灿的油星子,香气飘得满屋子都是。

    “你们过年也吃这个吗?”赫连姝定睛瞅了瞅,“我怎么觉着不像。”

    “不是。我们从前不大吃羊肉,年关的时候有砂锅,也多是肉圆子、蛋饺一类,没有这样的口味。”

    “那你?”

    “我怕你吃不惯南边的年菜,让厨房也备些你喜欢的。”

    正逢鹦哥儿送酒进来,门帘缝隙里扑进来一阵风,将袅袅的热气吹得偏了一偏,在半空中舞出个旋似的。

    赫连姝看着他,目光似乎好笑,“你不是最吃不下羊肉吗,一天天的嫌这个腥,那个膻。”

    他脸也不红,只平静地替她倒上一杯酒。

    “我吃不下不要紧,你爱吃就够了。你允许我在王府里过年,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备了一桌子的菜,总也不能没有对你胃口的。”

    他一边将酒杯递过去,一边道:“还没认真谢过你,准我在你的府里弄这些。”

    身边人静了一静,没有答他,于是他又轻轻笑了一下。

    “再说了,这只是遇上你的头一年,万一往后慢慢地,我也就吃得惯了呢。老话不是说吗,入乡随俗。”

    这人干咳了两声,眼神往一旁飘了飘,好像对他这副模样很无所适从似的。

    她伸手过来,却不是去接酒杯,而是将杯子拨到一边,反手握住了他的手。

    “啊……”他没防备她在饭桌上来这个,轻轻吸了一口气,也不敢将手往回抽。

    她却并没有进一步举动,只垂眸看着他的手。

    “怎么弄成这样?”

    他怔了怔,耳根微微地热了一下。

    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北地严寒,即便他已经很少出门,但凡出门必定是穿着厚厚的斗篷,手上还要被鹦哥儿塞进一个暖手炉,指头上仍然渐渐地生出冻疮来。或红或紫,肿着好几个,是有些醒目。

    说来好笑,刚长出来的时候,他连认也不认得,还是听鹦哥儿说了,才知道这是北方冬天里常见的。

    他原本倒不怎么在意,毕竟不过是几处冻伤,稍有些痛痒,也没有大碍的。和北上的一路中所经历的困苦相比,简直不足挂齿,更别提和其余的,如今不知道命运如何的男子比起来,要是他连这点小事都拿出来说,就更显得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只是,手当真让赫连姝捉住的时候,他心里却仍然难免生出几分不安来。

    毕竟,男子以白净纤细为美,这样肿得像萝卜似的手,还哪里能好看呢。

    他将手往回缩了缩,却没能成功,反倒被面前的人捉住了,拉到眼前细看。

    他脸上都羞红了,难堪道:“你快些吃菜就是了,看这做什么。”

    赫连姝没有理他,只将他的指尖轻轻握了一握,“怎么冻得这么厉害,碰过凉水了?”

    “没有,”他老实摇头道,“有鹦哥儿在,哪里会让我碰这些。我着实是什么也没有做,就这样了。”

    她抬眼看了看他,轻轻一哧,“就你娇气。”

    话虽这样说,相比从前取笑他的时候,却终究有些不一样。

    “你们南边来的人,没经过这么冷的天气,头一年冻得最厉害,也是难免的。”她松开他的手,淡淡道,“晚点我找些药膏给你。”

    他十分不好意思,将手藏到了桌子底下,“哪里就这样麻烦,总归开了春就好了。”

    刚说完,就让她瞪了一眼。

    “你是不疼还是怎么的?”

    “我……”

    “冻疮这种东西,有深有浅,要是冻伤得深了,往后这块肉也好不了。你们男人不是把自己的脸和手看得最金贵了吗,要是以后不好看了,可别赖本王。”

    她看着他怔怔的脸色,挑了一下眉,“那还有更不凑巧的,手指冻坏了,往哪里一敲,跟木棍似的往下掉。这些我都见过,可不是吓唬你。”

    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脸上白了两分。

    “还说不是吓人。”

    这句轻声埋怨,让她给听去了,顿时哈哈大笑,端起他倒的酒喝了一口,神色间颇有些恶作剧得逞的得意。

    崔冉瞥她两眼,心里颇有些气不过,却终究是没有同她一般见识,只从身边掏出一件东西来,往她跟前一递。

    “这个,给你。”

    他像是怕她瞧不上似的,也不等她细看,先一口气道:“街上随手买的,你要是不喜欢,丢着就是了。”

    赫连姝愣了愣,放下酒杯,拾起来看。

    是他上回和鹦哥儿上街的时候,在小摊上买的簪花,是南方过年时女子插戴的,这里的小贩也乐于跟风。

    他瞧着她对那花细细打量,眉心微微拧起,仿佛很困惑的模样,手就很不自在地在衣裳上擦了一擦。

    都怪鹦哥儿,和摊主一起游说他,哄着他买回来,说是她一定会喜欢。看吧,这会儿可不就自讨没趣了。

    他刚想要劈手夺回来,让她将这一篇给揭过去,赫连姝却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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