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死遁后反攻了: 18、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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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母亲的情况怎么样了?”

    主治医生说道:“silver先生,您的母亲这一次是急性心肌梗死。虽然现在暂时脱离了急性危险期,但她的心脏正在逐渐衰竭,药物和器械的作用也在逐渐减弱。我们已经做了所有可能的治疗方案,但是……”

    silver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告诉我,她还能活多久?”

    医生小心翼翼地打量着silver的神色,犹豫地说道:“保守估计的话,可能还有三四个月……”

    “三四个月……”silver轻轻地重复着。

    医生观察着silver的神情,连忙道:“silver先生,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们会尽我们的全力,尽量让她的生活质量保持在最佳状态……”

    silver转过身,透过病房门上的圆形玻璃,他看见母亲正抓着白的手,一束金色的阳光打在她的床头,她很久没有笑得这么生动过了。

    他转头对主治医生说道:“她还不能死。如果她死了,我还怎么成为一个孝顺的总统呢。”

    主治医生点点头,却不由在心里感慨这位年轻议员的薄情。他很少来看他的母亲,一个月也来不了一次,仿佛吊着她的性命只是作为他重亲情的证明。

    此刻,这位年轻议员刚刚得知自己的母亲可能只剩下几个月的生命了,但他的脸上仍然没有任何悲伤的神色,只是隔着门上窄窄的玻璃窗,平静地望着病床的方向。

    那份平静中终于流露出一丝惘然,他又重复了一遍,这回不再是命令的语气,“她还不能死。”

    “是,silver先生,我们一定会尽力,”主治医生跟随silver的视线,望向白的方向,“您的这位朋友可真是个不错的人,几乎每个月都要来一趟呢!不过,这好像还是你们第一次一起来。”

    医生无意间的话像是一道惊雷,但silver面上丝毫不显,“这几年我工作忙,没什么时间,他倒确实帮了我不少忙。”他顿了顿,试探性地说道,“我有点记不清了,他从我当上国会议员那会儿就开始往这边跑了吧?”

    医生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那可要比这还早,我记得,在您还是州议员的时候,他就经常过来了。”

    这本该是白第一次来这里才对……怪不得,他看起来对这里那么熟悉。州议员……那差不多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了。

    在医生看不到的背后,silver的手指悄然攥紧。白到底是谁?五六年的时间,他竟然一点也不知道白的存在,但白却像个幽灵一样渗透着他的生活。

    幽灵……只有死了的人才会像个幽灵。

    忽然冒出来的想法让他后背发冷。他并不是毫无猜测,只是……他不敢细想这其中的可能。

    笃笃笃,由远及近传来节奏分明的脚步声。silver稍一偏头,就看见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出现在走廊尽头。

    “安德鲁先生?”他迅速整理好脸上的表情,“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您。”

    安德鲁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听说你的母亲出了点状况,我正好在这附近,就顺路过来看看。她现在状况怎么样了?”

    “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

    安德鲁走近几步,目光落在病房门上的小窗。屋内白正耐心削着苹果,silver的母亲笑容舒展,神态恍惚却罕见安宁。

    他似是见到了意料之外的人,略一挑眉,“是他?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和他走得这么近?你就不怕他怨恨你?”

    一阵恶寒像silver袭来,“什么意思?”

    “你竟然真的没有认出他么?也对,他也算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变化实在太大了,过了这么多年,你认不出来也正常。”

    “他是……”silver喃喃道。

    此时此刻,那些silver刻意选择忽视的真相都被血淋淋地撕开。

    “没错,他就是在「鸢尾游戏」中,和你一起活到最后的那个孩子。”

    被你亲手「杀死」的那个孩子。

    医院的灯惨白,有什么冰冷、粘腻的东西攥紧了他的五脏六腑。它沉默着,潜伏着,悄无声息地扩张版图,然后终于吞噬他,将他这具皮囊据为己有。

    是啊,明明从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你就觉得熟悉了。那个时候的他很无助、很可怜,可是这并不足以让一贯冷漠的你动恻隐之心。如果不是出于深埋于心的罪恶感,你又怎么会有那种反常的举动。

    如今得知他的真实身份,那些深埋于心底的不安都有了源头。哪有人会甘愿给「杀死」自己的人当狗,所以那些乖巧温顺果然都只是装出来的而已。

    他到底在抱有些什么期待呢。

    他勉强稳住身形,不让自己显得太过失态,“我竟然才知道这件事。安德鲁先生把这样一个人安插在我身边,可真够处心积虑的。”

    “你似乎误会了什么,”安德鲁道,“我和他可不是上下级关系,所以,你要怎么处置他,我可管不着。甚至,从某种意义上说……如果你能帮我解决掉他,那我也算得上乐见其成。”

    白甚至不是安德鲁派出来的。

    「如果我来到你的身边,仅仅只是为了你呢?」

    为了他……为了向他复仇吗?

    “那我可真的得考虑考虑要怎么处置他了。”silver的声音出口,竟平稳得可怕。

    安德鲁似乎满意了,轻轻颔首,又公式化地安慰了几句关于他母亲病情的话,便转身离开。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渐行渐远。

    病房门上那块小小的玻璃窗,清晰地框住了里面的景象——白微微侧着头,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

    这画面曾经让他感到片刻的松弛,此刻却只觉毛骨悚然。一股暴戾的毁灭欲猛地窜起,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揭穿他,立刻,马上。

    他强压下这股冲动,按下冰凉的金属门把,走进病房。

    白甜甜地对着他微笑了一下,那笑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刺眼。

    “我刚刚好像看见安德鲁先生了?”

    “嗯,他路过这儿,随便聊了两句。”

    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病房中仍旧安静祥和。

    临行前,silver的母亲还有些依依不舍地拉着白的手,对着他问东问西,虽然他们的话题大多数关乎silver,但silver反倒不怎么插话。

    “伯母,我们以后会经常来看你的。”白弯着眼睛,向她一再保证,她才终于舍得放他们走了。

    回去的路上,气压低得可怕。白能感觉到silver的心情差到了极点,一场风暴正在酝酿。车里的电台播放着聒噪的重金属摇滚,silver听得烦躁,反手将它掐掉。

    于是车里的空气更加沉闷,让人喘不过气。

    白只当silver是因为母亲病情的事,心情不好。几次试图挑起话题却都被silver敷衍地带过,他也有了几分了然,于是不再言语,任由这片沉默的海洋将他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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