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板风华绝代: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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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

    为了在寅寅面前保持帅气,菲尼克斯可是很拼的。

    谁也不知道这个大少爷的偶像包袱能重成什么样,但范罗赛感动坏了,少爷这人虽然做生意时会有些缺德的操作,但作为一个资本主义接班人,他在做生意以外的时间这么体贴,这么善良,真是个难得的好老板。

    菲尼克斯的的确确是秦追两辈子遇到的唯一一个这么正儿八经、体贴温柔追求的他的好桃花,和前世在金三角碰见的坏蛋,这辈子遇到的刘姓军阀等烂桃花完全不同。

    所以秦追这会儿心里甜甜的,还有点不好意思。

    回到橡树庄园的时候,菲尼克斯催促秦追去换衣服,秦追看着他的肩膀:“你也要换吧?”

    菲尼克斯:“嗯?哦,是的,我也去换,一起去吧。”

    秦追是个做事利落的人,换好衣服就去了厨房,翻出药罐子要给克莱尔炖药,幸好她早年就通过通感让秦追看过病开过药,因此器具齐全。

    中草药被放在药罐里,先用清水泡着,再放火上去煎,清苦的气味从罐子里溢出来,并不难闻。

    菲尼克斯坐在厨房一侧的桌子上翻阅从警局取出来的资料,反复看着迈特.威尔逊那简短的、戛然而止的供词。

    “如果早点认识他们就好了。”

    不知是谁说起这句话。

    郎追问了刘太监的事后,郎善彦就在郎追的卧室底下被埋了个木匣子,埋得很深很深,父母一起在郎追卧室里施工的时候,郎追还以为他们要联手打井。

    铲子被舞得虎虎生风,郎追也闲不住,帮忙运土。

    秦简忙里偷闲,赞了一句:“我们寅寅干活还是利索的。”

    郎追心中讪笑,他擅长挖坑运土的原因和秦简是一样的。

    匣子里装的全是拇指粗的小金鱼,一条就是一两,埋了五十根,还有几十片敲得薄薄的金叶子,钥匙放在郎追随身携带的荷包里。

    郎善彦摸着郎追的小脑袋。

    “这是给你攒的体己钱,你娘也有,当年我外祖父也给我攒过这样的钱,在济和堂快被济德堂挤兑死的时候,就是那笔钱让济和堂起死回生。”

    “寅寅,人这辈子不能只为了钱汲汲营营,可也不能没有钱,这其中的度难以把握,父母便帮你一把,让你日后能从容些,可如果你想更从容的话,瞧。”郎善彦一指医书,“你就得早日修出安身立命的本事。”

    郎追望着他,问道:“您以后想让我做怎样的人呢?”

    郎善彦和秦简相视一笑,俯身说:“长命百岁的人。”

    有点难,但郎追会尽力。

    第 36 章   夏末

    “寅哥儿今日回来么?”

    “是,张掌柜说他们今日回来,这次连简姨也一起去了。”

    二香和栀子姐做着针线活,说着话。

    四合院早已被打扫得干干净净,那德福则是出门读书去了,栀子姐总算攒够了钱,将他送去新式学堂念书,那德福的基础被秦简打得好,如今在学堂里成绩不错。

    今年春季,布庄的小儿子满了14岁,和那家走完了三书六聘的流程,把那大香娶了过去。

    原先郎善彦不赞同那大香这么早嫁人,只是大香的夫家不想等,大香也怕错过这桩婚事,便还是成了婚,只暂时不圆房,不伤她的身。

    到了春末,郎善彦带着郎追一同出门游医,秦简也跟着出门,一家三口又在东三省逛了一圈,二香就和母亲、弟弟一同给郎家看房子,到了七月末,这一家三口才回来。

    栀子姐说:“他们还要先去锦王府拜会呢,老福晋最信任的大夫只有咱们郎爷,小阿哥肯定也想寅哥儿了。”

    被提起的郎家三口在马车里摇摇晃晃。

    秦追两手空空,乐得自在,正准备自己去秦下画室里面画会素描,一会等小孩儿考完出来。

    结果还没等他走出教室,却听见后面的储物柜里面有人的手-机-铃-声叮铃铃地响。

    他们考试的时候严格来说是不准带手机的,但是大部分的人都悄摸摸地带,老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打扰考试秩序,别光明正大地拿出来作弊抄袭,其实都无所谓。

    小孩儿听话,他就放在后面。

    秦追一听那铃声就知道是格里沙的手机,正好小赵老师也有点生气地吆喝。

    “谁的手机谁的手机!不是刚刚都说了考试的时候要静音的吗!”

    “我的我的,老师,对不起我这就走……”

    秦追笑着举起手来,原本刚要出门的脚步打了个转,他回去柜子里面摸了格里沙的手机,又偷偷给格里沙使了个眼色,表示没事,门一关就溜去了外面的小花坛。

    刚才那通电话已经被秦追摁掉了,但是对面很快却又拨了一个过来。

    上面的备注光光正正两个大字——父亲。

    秦追眯起眼睛看着上面那两个字,心想我就说我这次重生回来好像是忘了什么垃圾,此时才想起来:怎么能把您老人家给忘了呢?

    他也不怕,抬手就接了电话,先喂了一声。

    “喂,是阿吗?”

    格里沙他爸不姓,他随他妈姓,他爸当初是入赘进家的,名字倒是还挺好听,叫仇玉堂。

    仇玉堂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声音却不显老,反而还带着点温柔儒雅,待人接物处处风度翩翩。若是有不明事理的人来了,怎么也是从他的身上挑不出一点毛病来的。

    不过秦追上辈子和他打的教导多了,自然知道他这人外面披着一层光明伟岸菩萨皮,里面干着他的黑心坏肠腌臜事儿,比谁都会装。

    “他在里面儿考试呢,叔叔。”

    秦追薅着那花丛里面的几根零星的狗尾巴草,说话的时候皮笑肉不笑。

    “我是他同学。”

    就听见对面开始叹气了。

    “这孩子,上学就好好上学,怎么还带手机玩呢,这样能学好吗?”

    没留神,手下的狗尾巴草给薅断了,秦追的手上一疼,留了一道淡红色的勒痕。他歪头用肩膀夹着手机,将那点伤口在嘴边吮了吮。

    带着点草的苦涩味儿,恶心。

    就像是他隔了整整一辈子和仇玉堂聊天,还是觉得恶心。

    “我们现在这些年轻人都这样啊,叔叔您这就不懂了吧!

    “现在谁出门在外还离得开手机啊?再说格里沙他上课都是放在储存柜里面,那肯定不能耽误学习。您啊,已经老啦!”

    他这话有点不客气,仇玉堂也只是笑一笑。

    “那小同学,你让格里沙考完了给我回个电话好么。”

    秦追满口答应,转头挂了电话就将通话记录删了,一点痕迹都没留。

    刚删完抬头就看见格里沙也交了卷儿背着两个书包从教室里面出来,将其中一个递给秦追,脸颊红扑扑地喘着气问:“谁的电话?”

    秦追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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