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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女子成长史》 150-160(第5/13页)
其中‘V5’这样的庞然大物, 即使名义上没有从属关系, 实际上却确实存在上下级关系。
至少‘V5’下达的命令,猎人协会是得想办法完成的!在此基础上,只要不会覆灭猎人协会,猎人协会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得完成!
现在活动在爱弥勒的念能力者也是一样,他们大部分都只能投靠一些真正的大佬。而大佬如桑吉尔夫,手上自然有不少的念能力者——他手下涉及黑白两道,老实说黑的更多一些,虽然这些年一直在想办法漂白,但依旧占据了全世界百分之十的军.火.私生意,据说哪里有军阀混战哪里就有他的生意。
桑吉尔夫本人就有一些杀手手下,专门除掉那些他的心腹大患。当然,他也会和揍敌客做生意,毕竟揍敌客在这门生意上确实是最强的。手下虽然也有不错的杀手,但对比揍敌客就多有不如了。
而在这些念能力者杀手中,有两人想要退隐一般来说想要退隐也不是不行,但得帮助主人做成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才行。
这也是这些年来流传的规矩,很早以前他们这样的人是没有‘金盆洗手’的机会的。一旦有退隐之心,就等着被主人追杀。后来发现这种管理方法不好,人又不是木头,即使是从小培养的杀手也会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出别样心思!
所以还不如好聚好散!
但也不能随便放人,不然谁都有样学样,老大还做不做了?
所以派遣一个极其危险的任务就成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办成了算幸运,自此退隐,不问世事。若是失败了,死了也怪不了谁!
这两人正是之前的光头男和青年男子,他们还是一对恋人——鬼知道明明是单独执行任务的杀手,彼此之间是怎么相恋,甚至在一起的。反正现在他们是打算退隐,回老家结婚。
青年男子早年间是大街上偷东西的小鬼,机缘巧合学会了念。不过他的念能力不强,特质系,而且是开发的很烂的特质系,他有一个‘隔空取物’的技能,只不过不能和物品的距离太远。
光头男则要厉害的多,同样是特质系,他可以通过人身上的一部分——头发、指甲、血液、皮肤组织等等都可以,从而控制一个人的心脏!
这种能力相当可怕,随随便便就有可能杀死一个强者!毕竟就算再厉害的人也修炼不到心脏上面啊!
但是念能力的神奇就在这里了,越是强大的能力,其制约就越大!达成条件就越复杂麻烦!
光头男的念能力显然属于这一类!所以除了需要目标身体的一部分之外,还有别的三个制约。包括控制时间有限,如果只是头发指甲这种,控制时间的极限大概是三十分钟——三十分钟之后不管中间有没有发动过能力,能力都会失效。
同时,这个能力也不可能对一个人使用第二次考虑到一次就能要人命,也就不用说第二次了。
最后一个制约,其实也是最重要的制约其实是来自光头男本人。每次使用这个能力他都会失去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至于失去哪里,而又失去多少,这要看具体情况。
失去都是从最不重要的开始的,头发、指甲器官(器官也有先后顺序)。
而下手目标越厉害,控制起来越难,失去的也就越多!
光头男之所以是光头,就是头发失去次数太多了,到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再也不长头发了。
而这一次任务,他们并不知道下手的对象是什么人,只知道对方是一个念能力都不会的小姑娘。按照道理来说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意外,以至于赔上性命。但问题是,后来又听说这个小姑娘是揍敌客家的‘远房亲戚’,还有可能是揍敌客家大少爷的未婚妻。
动手之后肯定得面对揍敌客的报复!
能不能在之后的事情里活下来,这才是关键!
小葵在出租车司机接完电话后十五分钟内被带到了一个看似是普通郊区别墅的建筑。但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严密的守卫和监控,其中有不少人散发出独特的‘气’,应该就是念能力者了。
以及最重要的,她看到了之前见过面的桑吉尔夫先生。
桑吉尔夫先生依旧是原本那样风度翩翩的样子,好像他就是一个和蔼的长辈。看到小葵就笑着迎了上来:“木之本小姐被请来了呢!希望我的手下没有冒犯木之本小杰,要知道他们都是粗人,有的时候总是有些失礼呢。”
小葵什么都不说,只是保持着沉默。
桑吉尔夫却不觉得尴尬,若无所觉地凑过去看小葵:“木之本小姐看起来真的很年轻,这样年轻,又这样漂亮吧真是可惜啊。”
小葵抬头看了他一眼:“桑吉尔夫先生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哈哈哈哈,是的,有一件大事需要木之本小姐的配合呢!”说着坐在了小葵对面,让女仆送过来红茶和点心,“木之本小姐赞同同态复仇法吗?”
同态复仇法其实就是一种很原始的法律,主张‘以牙还牙’,自己受到了什么苦,也要向对方还以什么样的颜色。这种复仇方法简单直接,以至于到了粗暴的地步。但在现代日趋复杂的法律环境下,这种复仇法却吸引了很多人成为拥趸。
现在的法律需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反而忽略了每一个受到伤害的人的心情。并不是所有让人撕心裂肺的痛苦都可以还给犯罪者的,仇恨无法得到消解,日复一日地折磨自己
小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不过桑吉尔夫似乎也不需要小葵回答。他只是呵呵一笑,然后就自顾自地侃侃而谈起来:“我是绝对赞成同态复仇法的大约在两年前,我认识了一位女性音乐家——我们很快坠入爱河,一年前我开始计划着求婚。”
虽然一位黑道大佬这样说话很奇怪,但是谁又说黑道大佬不可以真心爱上一个人呢。
“虽然因为我的地位非常特殊,所以安排了不少人保护爱莎,但爱莎还是死在了音乐厅的演奏现场您知道是谁动的手吗?”
“伊尔迷·揍敌客我找到了下命令要爱莎命的人,捣毁了那个人的组织,同时也知道了执行这次暗杀的是谁——很奇妙是不是,伊尔迷那小子我甚至在他小时候见过他,从没想到最后是他摧毁了我的一切。”
人生的微妙之处就在于此了,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一个小事件、小人物最终能够毁灭自己的人生。事后想起来甚至会有一种懊悔的假设:如果一开始的时候,将一切扼杀在摇篮里,那就好了!
“很可笑对不对?我们这一行的人很少回去痛恨杀手的。因为我们很清楚,杀手只是一把刀而已。有谁会在自己受伤之后痛恨一把刀呢?要恨也应该是持刀的人!说到底我们这样的人几乎随着都准备好死在别人手里我以前也是这样的。”
但这一次不是了。
这并不奇怪,人又不是设定好了程序的机器!知道道理是一回事,真的自己变成当事人又是另一回事了。人是会迁怒的!即使知道杀手不过是拿钱做事,知道别人要杀自己心爱的人其实是和自己有仇但那又如何呢?
爱人死去的悔恨不能派遣,桑吉尔夫当然恨自己,但在痛恨自己之余,也必须要痛恨其他人。如果不给自己找一个痛恨的目标,他自己都要将自己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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