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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车下不熟》 20、20(第2/2页)
要我喊Action吗?”
“那也没你这样的无知少女。”
“那拉倒……”
刻不容缓,陶怀州拉刑沐侧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们那晚在南苑温泉,有过这样的亲密,他还算一回生,二回熟。被他忽略掉的是,扇形观景台和长方形大床房能一样吗?那晚他和她有黑色羊绒大衣和棒球服傍身??x?,现在就隔着条浴巾,能一样吗?顿时,他头晕目眩,埋首在刑沐的颈侧,幻视她的湿发像藤蔓似的疯长,将他一圈圈勒住。
刑沐的手离不开浴巾的边缘,心弦的松与紧,对应手的紧与松。
陶怀州在窒息之前,粗暴地拨开刑沐颈侧的湿发,他曾搜索过“如何制造吻痕”,现在才知道有多多余。
本能就够用。
他每每吸吮一下,就像从溺水中得以喘息:“刑沐,我是个奇怪的人……”
“独特,”刑沐在不知道属于谁的咝咝的喘息中还记得陶怀州是一头受伤的动物,开解他,“每个人都是独特的。”
“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齐天大圣?”
“我可能会疯。” 陶怀州怀疑陶治和苏嘉中间至少有一个疯子,会遗传给他也说不定。
刑沐明人不说暗话:“我可能比你先疯。”
这也太舒服了……
刑沐今天坐高铁的时候,后排是个手脚不识闲的熊孩子。到了这边,找个地标性景点打卡,踩了一脚狗屎。更别提又贵又难以下咽的特色美食了。以上种种,她原本都要记在陶怀州的账上,看在这么舒服的份上,一笔勾销。
她自力更生地从侧坐到跨坐,一来把被冷落的另一侧脖子往陶怀州嘴边送,二来她的膝盖折叠在床沿,偷摸摆摆腰,快活就掌握在自己手中。
他貌似不起眼的深灰色睡裤,材质真好。
柔中带刚。
但好景不长,刑沐被陶怀州攥着两边的肩头推开二十公分的距离。她腰还凹着,喉咙里还压着蠢蠢欲动的轻吟,眼神不聚焦,看他从重影儿到合二为一。她才对上他的目光,他便避其锋芒地错开。
看她斑驳的颈侧。
看浴巾经过这一番考验,上缘往下走,下缘往上走。
刑沐的双手在不知不觉间交握在陶怀州颈后,浴巾全靠她掖住的一角才没散架。她那晚曾给他洗脑说她和“赵小姐”各有各的美,但不得不说,她即便这样半遮半掩也没什么看头。
搞不懂他在眼热个什么劲,却又迟迟不下手。
她难耐:“要不我来老流氓吧……”
刑沐的尾音消失于陶怀州轻吻她的唇,一触即离。
怎么着?
他非要玩儿纯情?
“我……”刑沐要和他唱反调。于情,她好急好急。于理,越细嚼慢咽,她的纸上谈兵越藏不住,要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才最好。
无奈,陶怀州轻吻了她第二下,她就嘴比脑子快了:“依你。”
她搂着他亲上去,闭上眼,脑海中的画面是名为“切水果”的游戏,五彩斑斓,汁水四溅。怎么会有男人这么……甜?
这不是刑沐的初吻。
她上大学的时候,被一个自以为是的学长偷亲了一口。她没什么感觉,吃不吃亏的,另说,但不能让对方白白占了便宜,便赏了学长一记耳光。
她亲过谷益阳,不止一次。
谷益阳的说辞大同小异:“沐沐,我不能这么对你……”
每一次都是亲都亲了,放这种屁?
刑沐从中得到的快乐和接吻没多大关系,主要是品品谷益阳的“茶香”。
直到今天,陶怀州让她大彻大悟。怪不得随时随地抱着啃的小情侣比比皆是。这档子事,不亲,也不觉得渴,不觉得馋,亲了,反倒渴死人,馋死人,唯有没完没了地亲才能解渴、解馋。
陶怀州谨记“藏拙”二字,任由刑沐蹉磨他的唇舌,到最后,他也算和她不谋而合,觉得自己像一颗被榨汁的水果。
他有好多地方在疼,头疼、胸口疼,睡裤里胀得疼,原本还能忍,直到刑沐不把他当活物,只当他是个能让她自娱自乐的玩意儿,然后跟那儿没轻没重地自娱自乐。
轻了,他钻心。
重了,他折骨。
好在有愈演愈烈的温热穿透睡裤,仿佛是一剂治百痛的良药,说一千道一万,就是她舒服了就行,他疼不死就行。
“乖乖,”刑沐推倒陶怀州,覆在他上方,“Dirty talk我讲腻了,我们今天讲sweet talk好不好?”
“好。”陶怀州不确定dirty和sweet两个词放在这个语境中具体代表了什么,但刑沐说什么都好。他此时此刻的感受远不是“课间”能形容的,他身上的这个女人,像麻醉一般助他对抗着前半生的坍塌。
刑沐胸口一热,是浴巾被陶怀州剥开。
他的视线比实实在在的遮挡更让她升温,更不要说她整个人被他向上一提,无能为力地由着他含入口中。
刑沐不知道陶怀州是现学现用。
他跟她接吻时现学的,都现用在了这里。
也算是活学活用……
刑沐比陶怀州更靠近床头,她的自娱自乐便饶了他疼得要死的地方,落在他的腹肌上。睡裤早就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遮羞布”了,也是她的。就算薄,就算被洇透,也好歹是层遮挡。
这下好了,她点点滴滴都在对他诉说着快活。
“宝贝……”刑沐没头没脑地一连串道,“宝宝,阿舟,小船儿,我真是捡到宝了。”
她脸上羞得火辣辣,但腰摆得不遗余力。
没办法,陶怀州就是像个小仙女一样在她的黄色废料上洒金粉,让一切栩栩如生。腹肌能这样用,她早就知道,不理解,甚至质疑——这有什么好磨的?如今不得不承认是她武断了。
这是真嘴硬不了。
这是真好磨。
陶怀州似懂非懂,这就是刑沐所谓的sweet talk。阿舟也就罢了,小船儿是什么鬼?可他嘴角压都压不住。
刑沐撑住自己的原本是手,后来是手肘,再后来手肘也派不上用场,栽下去,便要将陶怀州闷死。
那她也顾不上了。
她虽然没开过这种荤,但不是“无知少女”。她清楚她的四肢百骸共存且上演着一场追逐战的苦与乐,清楚这苦不是真的苦,是通往极乐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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