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不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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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极恐吗?做一个纯情老男人的初恋,好恐怖。你也许在心目中美化了我,也许会因此对我高标准、严要求,搞不好,你觉得你这辈子非我不可。”

    刑沐每一句都是肺腑之言,本意并非伤人。

    她甚至出于恻隐之心,没说陶怀州是个怪人,只把种种恶果归咎于他是个“纯情老男人”。

    陶怀州的肩颈再也撑不住,后仰了头,让刑沐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

    他在刑沐的冲刺下颤巍巍地看着天花板。反感?血缘真伟大。当他一次次和陶治划清界限,却终究和陶治没什么两样。

    当年姚艳和苏嘉对陶治有多少反感?尚且是个谜。

    如今刑沐对他字字铿锵,就此结案。

    刑沐看着陶怀州宽厚的胸膛、锋利的下颌。宽厚和锋利,都是男性有战斗力的特质。但在胸膛和下颌的中间,他暴露着他最是死穴的脖子。

    随时会被她一剑封喉。

    刑沐就这样将自己送上了顶峰,不同于之前每一次的身心愉悦,今晚她心中有取舍,对身上的愉悦却是另一种锦上添花。

    她从陶怀州身上爬下去,去看他悬于床尾之外的脸:“陶怀州,我不给你发好人卡,我给自己发一张坏人卡。我不值得。”

    “你要走了吗?”陶怀州的眼眶生理性充血,红得吓人。

    “嗯。”

    “以后不联系了吗?”

    “嗯。”

    “问题不出在我一个人身上,对吗?我有问题,你也有问题,对吗?刑沐,你的问题更大。”

    “你最好能这么想。”刑沐要下床。

    陶怀州从蛰伏到捕食没有过程,将刑沐扑倒在身下:“有问题,就解决问题。”

    “我不想解决!”刑沐反抗,“我很好,我这样就很好!”

    缠斗的最后,是刑沐摘下九十二克的金镯子,一下下往陶怀州的额头上砸。这玩意儿再重,也不可能做武器。陶怀州被砸得落了下风,只因为那是他的心意。

    那是被刑沐定义为“细思极恐”的他的心意。

    刑沐趁机将陶怀州掀翻,随手将金镯子套在他仍直挺挺的那处:“你记住了,是你把我们的关系搞得这么不伦不类!”

    她下床,气吞山河地穿上不再属于他的白色T恤和黑色风衣:“你别总想着渡人渡己,我们明明是百年修得同船渡,被你渡没了!”——

    作者有话说:大大大金镯子:有没有人为我发声?!

    第54章 54 “你就是凶手。”

    陶怀州的那处经过这一晚, 先是在电影院里要爆炸,后是在床上任凭刑沐温温吞吞,又快马加鞭, 搓磨了一溜够, 最后被??x?她像斩立决一样套上金镯子,假如从此再不能威风凛凛, 不知道刑沐会不会觉得暴殄天物了。

    他在刑沐关于“渡人渡己”的谆谆教诲中摘下金镯子,也摘下橡胶制品, 扔进垃圾桶。

    一并。

    他没多想,他此时此刻的精神状态不足以支撑他多想, 只是觉得没用的东西, 扔了就是了。

    垃圾桶里铺着爆米花, 被九十二克的“破铜烂铁”砸出一声闷响, 刑沐不用看也知道他扔了什么。

    “疯子……”她更确定了陶怀州是她惹不起的人。

    惹不起,躲得起。

    她的内裤和百褶裙都被陶怀州洗干净了,晾在卫生间里。不能留给他。她扯下,胡乱裹了裹,塞进包里。

    只差穿鞋。

    她的高跟鞋被陶怀州整整齐齐地摆在玄关。沙尘天气, 她鞋面上一层浮土或是不翼而飞, 或是在她洗澡时,陶怀州帮她擦干净了。

    他这人自己“不干不净”, 却帮她又洗又擦,不是一般的疯。

    “我送你。”陶怀州裤子都穿上了。

    “不用。”刑沐一言为定,“我到家跟你报平安。”

    再没有画蛇添足的道别, 刑沐打开门,离开。

    四十分钟后。

    刑沐在1622房间——和陶怀州同一家酒店的1622房间,给他发微信:「我到家了。」

    她用男装遮掩着一身快意的斑斑驳驳, 原地开个房间是最妥当的做法。

    陶怀州:「可以不拉黑我吗?」

    花开富贵:「可以。」

    二人的对话到此为止。

    刑沐这一句“可以”的背后,是给陶怀州设的局:我可以不拉黑你,你自己消失。

    但凡陶怀州再唧唧歪歪一句,哪怕是道一句晚安,她都会手起刀落。

    不知道是不是他命大,他没有再回复。

    刑沐松下一口气。

    平心而论,她不想拉黑陶怀州。

    她曾在做了谷益阳几个小时的女朋友后,因为他在女朋友和红颜知己之间选择了后者,拉黑了他。没过两天,她把他加了回来。

    感情对她来说,就是瓜子和酒。

    哪怕谷益阳是受潮的瓜子,是劣质的酒,她吃不死,也喝不死。

    陶怀州可就不好说了……

    他这个人,跟瓜子和酒大相径庭。他是馒头和白开水。吃口馒头能噎死,喝口白开水顺顺气又能撑死。

    一旦她拉黑他,加不回来。

    她不想这样,“躺列”才是她的首选。

    转天。

    刑沐睡了个懒觉,退房。

    大堂的一角有经理在对员工们训话。刑沐问前台:“出什么事了?”

    “有客人丢了贵重物品。”

    “什么贵重物品?”

    “金镯子。”

    “2512的客人?”

    前台这时再吞吞吐吐,来不及了。

    刑沐像救世主一样走向人人自危的员工们,向经理揭露:“金镯子是2512的客人自己扔的。扔都扔了,他又舍不得了?屎盆子随便往别人头上扣?”

    不等所有人谢谢她仗义执言,咔哒一声,一副手铐落在她的手腕上。

    她抬眼,面前站着执法如山的警察叔叔。

    “经调查,”警察叔叔像变魔术一样,手伸到她的耳后,打了个响指,收回来便多了一只金镯子,“你就是凶手。”

    “小偷!”刑沐阵脚大乱,“我顶多是小偷,怎么是凶手?”

    “因为2512的客人……”

    死了?!

    刑沐猛然从梦中惊醒,忙不迭摸摸手腕,空无一物,没有金镯子,没有手铐。

    造孽啊造孽!她说什么来着?陶怀州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毁了她美妙的夜晚,梦中都没放过她。

    退房时,刑沐在前台环视一圈,险些看到陶怀州。

    陶怀州坐在大堂咖啡厅,被一根柱子挡住。

    昨晚,刑沐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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