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不熟: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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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71 她以为他要等情到浓时……

    陶怀州给刑沐买的牙刷和漱口杯, 也是浅蓝色。

    刑沐并不偏爱哪一种颜色。她的衣着和??x?用品,什么颜色都有。陶怀州今天的大采购,能作为依据的只有她在车上解开牛仔衬衫的扣子后, 露出来的浅蓝色。

    二人在沙发上耐心地接吻。

    耐心, 在他们之间并不常有,甚至稀缺。

    毕竟他们之间的大事小事, 总是刑沐说了算。

    自从选中陶怀州作为地铁搭子,她总是目的性很强, 行事很急,急着利用他改善糟糕的通勤, 急着从他身上获取快乐, 当忧患大于快乐, 急着和他划清界限。

    急得像一阵阵惊涛骇浪, 足以吞没陶怀州对她的耐心。

    吞没,却并非消亡。

    退潮后,她看到他带着他的耐心一步不曾后退,看到他被席卷后,还是原本的模样。

    电视开着。

    是刑沐打开的。

    她侧坐在陶怀州的大腿上:“你喜欢看电视?”

    她平时是不看电视的, 有手机和电脑就绰绰有余。对于这套房子的面积来说, 陶怀州这台四五十英寸的电视,也算是杀鸡用牛刀了。

    “不喜欢。”陶怀州圈着刑沐的腰。她吃饱后, 腰上摸着软软一层。她不怕痒,由着他越摸越得寸进尺。

    刑沐亲一会儿,聊两句:“那你买这么大的电视?”

    “我小时候……”陶怀州用“他”来指代陶治, “他总是看着电视睡着,我一关,他就醒, 醒了就发脾气,所以……电视总是开着,习惯了。”

    他的叙述断断续续,一来是被刑沐亲得,二来是轻描淡写。

    这么多年来,从陶治养活他,到他养活陶治,物质条件变好,房子变大,电视也变大,不变的是无论有没有人看,电视总是开着。

    对他而言,憎恶和离开陶治,不算难,这种看上去无关痛痒的习惯,却不好改。

    刑沐伸手去够茶几上的遥控器:“我以为你喜欢看电视,我才开的。”

    在关掉之前,她又改了主意:“开着吧。以后你再这样,就不会想起糟心的人,糟心的事,只会想起我们开着电视做……爱做的事,对吧?”

    习惯不好改,但可以覆盖。

    就好比一张纸上被乱涂乱画,擦不掉,但可以泼墨。

    “对。”陶怀州没多言。

    他觉得刑沐给他出的是好主意。

    但假如刑沐不能给他一个好结果,将来,他开着电视,想起她,会比想起他的前二十八年更痛不欲生。

    他将压下的千言万语化作扣住她的后脑,入侵她的口腔。

    刑沐被陶怀州冷不丁的发狠亲得唔唔直闹,耳边传来电视上演的警匪大战,怎叫个水火不容。她又想去拿遥控器,想换个浪漫爱情片就算是尬的也好过此时此刻的飙车和爆炸,无奈推不动陶怀州的肩,握拳捶了捶也是螳臂当车。

    她摸索到沙发靠背上搭着的一条薄毯,抓过来,蒙住她和陶怀州的头。

    也算个退而求其次的办法。

    一米五乘两米的卡其色薄毯,原本是叠放,被四只手乱扯一通,终于铺散开来,顺顺滑滑地蒙下,将光线和嘈杂隔绝掉大半。

    喘息间,刑沐蹭蹭陶怀州的脸:“你换了洗衣液?”

    在机场投入他的怀抱,她没有闻到熟悉的味道。她没当回事。悉尼买不到他惯用的牌子,说得过去。

    但来到他家,她依然没有闻到熟悉的味道。家中、他给她过了水的衣物上,还有被这条薄毯笼罩的桃花源里,都是另一种香气。

    “我以为……你要用。”陶怀州回应刑沐的动作,但力度受心绪的影响,几乎要把她的脸挤到变形。

    陶怀州知道刑沐用了他惯用的牌子。

    她因为九十二克的金镯子和他划清界限后,二人再见面,是在地铁上偶遇。她帮他教训了一个手欠的男人,他从她身上闻到了和他一样的味道。

    再见面,是他送她去机场。

    她用了香水,掩饰着洗衣液的味道。

    自此,他换了别的牌子。

    刑沐不满:“我要用,你就不用了?你不想和我一个味道?”

    “不想。”陶怀州埋首在刑沐的发间,“我要闻你的味道。”

    现在她用了和他一样的洗发水,平心而论,对他来说算是今晚的美中不足。他渴望和她交融、混合,但味道除外。他要她有别于他。

    “可是……”刑沐被陶怀州挤得歪歪斜斜,“我也没再用了。”

    “为什么?”

    “没能甩掉你呀,我以为还能从你身上闻到呀。”

    刑沐是在陶怀州给她发了一分钱的转账之后,换了别的牌子。

    她知道她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她知道他还在她身后,原本保持不会被她察觉的距离,这又死皮赖脸了。既然还有闻他的机会,她何必做“学人精”?

    “我换回来。”陶怀州的手探入刑沐的卫衣下摆,里面没有刑沐提到的黑的白的红的,也没有豹纹。

    里面什么都没有。

    刑沐原本想找机会去“女为悦己者容”地穿一件,但一直没机会,一直和陶怀州这样温存,总想再等等,现在死心了,真的枉费她千里迢迢带回来。

    他难得比她没有耐心,她总不能说住手。

    她不如就随遇而安地享受他的爱抚,思绪还没能从洗衣液的话题中抽离:“陶怀州,你真是狗鼻子……”

    地铁上的偶遇,兵荒马乱,他闻出来她换了和他一样的洗衣液。

    后来,香水也挡不住他。

    “嗯。”陶怀州舔了刑沐的脖子。

    刑沐在闷热中冒鸡皮疙瘩:“奇怪……狗不让上地铁,那我是怎么从地铁上捡到狗的?”

    陶怀州顺着刑沐的话说:“我会变人形。”

    刑沐咯咯笑:“对,也不对。”

    他不是狗会变人。

    他是男狐狸精,会变狗,也会变人。

    一晃神,刑沐的卫衣被丢出了薄毯。她都没注意是陶怀州给她脱的,还是她自己脱的。也有可能是两个人齐心协力。

    她也不算吃亏,好歹还有条裤子傍身,好过陶怀州浴袍的带子早就散了,暂时还半遮半掩,但禁不住她轻轻一扒。

    刑沐侧坐坐累了,要往陶怀州身上跨。

    过程中,她分膝而跪,被陶怀州就着高度固定,吃了好一阵。她松松紧紧地抓他脑后的发:“不是说能摸大、吃大?骗人的吧?”

    “你试了才知道。”

    “试了呀,根本没有变大。”

    “刑沐,你自己掰着手指数数,”陶怀州难得有抱怨的时候,“你才让我摸过几次,吃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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