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不熟: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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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现实中,在厨房里学做面疙瘩的陶怀舟听到刑沐有动静,以为她不舒服,和面的筷子和碗都没顾上放下,匆匆赶来,越听越觉得……她不舒服的“不”字,大可以去掉。

    第89章 89 “哇塞,梦中梦?”

    刑沐病来如山倒, 好在是没有去若抽丝。

    转天,她退烧,生龙活虎。

    陶怀舟终究做不了爹系, “管”不了刑沐, 充其量再给她灌一碗白萝卜水,她要按计划去逛超市, 他只能奉陪。

    刑沐不是不把身体当回事儿。

    她知道她发烧不关什么病毒的事,只是累了, 着凉了,好好睡一觉, 就又是一条好汉。唯独嗓子疼, 得养养。她吃了药, 带上保温杯, 到了摩肩接踵的超市,挑选零食和饮料时不用陶怀舟费口舌,太辣的,太甜的,碰都没碰, 跟陶怀舟说话, 更是让他把耳朵凑过来,说悄悄话。

    她倒是爱护了嗓子。

    苦了陶怀舟。

    他哪禁得住刑沐在他耳边左一句“老公, 我们买个西瓜吧”,右一句“老公,你拿的这个bling bling的春联也太土了吧”。

    她伴随着呼吸的每一句“老公”都有不怀好意之嫌, 让他从耳朵痒到四肢百骸。

    以至于他有理由怀疑……她在报复他。

    因为昨晚的事。

    昨晚。

    陶怀舟站在床边,手里还端着学做面疙瘩的筷子和碗,俯视刑沐, 昏暗中,看她闭着眼,微张着嘴,看被子被她蹬开半边,脚跟还在躁动,将她发出的动静以难耐和舒服一分为二,判断出后者更胜一筹,便知道她的不安稳无关生病,是做了梦。

    至于是做了什么梦……他但求她梦里的人是他。

    他就这样站着看了她好一会儿,碗里的水放少了,直到面粉愈加地干涸,她的难耐后来者居上,盖过了舒服。

    “刑沐……”陶怀舟腾出一只手,俯身拍拍刑沐的肩头。

    退烧药有安眠的功效,他怕惊吓她,却根本叫不醒她。相较于她要冒烟的脸,他的手带来一阵凉意,她缩着肩,无意识地蹭了蹭,发出一声缓解的喟叹。

    陶怀舟离开再折返,是洗了手,袖子挽到手肘,一边用纸巾擦干,一边大步流星。

    可惜刑沐看不到这一幕。

    要是看到了,她又会觉得陶怀舟要做什么了不得的科研,精密、无菌,还争分夺秒。

    而陶怀舟只是坐到床边,先用手背碰了碰她还算滋润的唇,被她渴求地回应后,得到答案,这才来到她的腰间。

    往上,没有过多的动作。

    因为被她两只手逮捕,推着往下。

    不是一般的急……

    陶怀舟这个时候只能祈祷刑沐别醒过来,不然,她看到他笑她,不翻脸才怪,搞不好让他整个过年期间再也笑不出来。

    她还在发烧,湿得烫手。

    他清凉的手指才沾上去,激得她一哆嗦:“冷,冷……”

    他忙不迭抽开手,她却皱眉,床单在她不安稳的脚跟下也跟着发皱。

    “要我用热一点的地方吗?”陶怀舟对刑沐明知故问。

    明知她的精神回答不了,而身体只会点点头。

    口腔的温度高于手指。

    陶怀舟跪伏。鉴于刑沐难耐了太久,她无意识做出的回应比以往清醒的每一次都热情似火。不等他用什么技巧,她摆了腰,自己送自己一程。

    他再笑,就是自嘲了——摆设一样。

    刑沐的呼吸像过山车似的俯冲,又缓缓爬坡,陶怀舟的手正人君子地为她擦拭,却被她两条腿轻轻一搭就绞了住。

    这是还想要?

    心火蔓延到陶怀舟的手指,不再清凉,就不再被刑沐挑三拣四。

    也总算不是摆设了,明知她的精神在另一个世界,他也要使出浑身解数,要用行动问问她“我做得好不好”,贪图她的夸奖。

    指尖将位置找得好准。

    指节是帮凶。

    手掌安抚又鼓舞。

    小臂上的青筋牵引着手腕。

    陶怀舟眼睁睁看刑沐睁开眼,人却不像是醒过来,目光本就涣散,又积蓄了一层泪光,说不准,还不如她在梦里看得真切。“陶怀舟……”她喃喃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她的梦里是他。

    这次过后,刑沐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体温降下来不少。陶怀舟隔着被子给她揉一揉较劲了半天的腿,能感觉出她从筋骨到皮肉都惬意着。所以,她再皱着脸,猫哼哼似的喊冷,他疑问:“还冷?”

    刑沐哽唧一声,像是回答,也像是和病魔做斗争。

    陶怀舟不得不再试探一句:“还要?”

    刑沐再哽唧一声,不是回答是什么?陶怀舟看她眼睛闭得未免太用力,睫毛陷进去半截,不是醒了是什么?醒了装睡?装睡还要?再看她貌似无意地扯扯被子,实则把脸往里藏,不是欲盖弥彰是什么?这真不能拿病魔当挡箭牌了,就算他大不敬好了,也要暗暗给她扣个yin魔的帽子了。

    那又如何?

    那他也只能受着。

    有借鉴,她喊冷,他以为又是让他用嘴,可他才要往下挪,她拽住他的手——装睡装出这样的准头,全靠他不拆穿她。

    刑沐的底线是不说话,于是,全靠陶怀舟心领神会:“要我用更热一点的地方吗?”

    默认。

    他看她抿了嘴,不知道是不是怕笑场,但唇角莹莹,口水丰沛到还在往下咽,是真的还要。

    他带领着她的手,摁到那处:“用这里?”

    默认。

    力道是他自己掌握的,那处被摁到隐隐作痛也是他自找。

    “刑沐,”陶怀舟改了主意,“醒了就睁眼。”

    刑沐岂敢?生着病,做着梦,醒来还欲壑难填,不用陶怀舟给她扣帽子,她也觉得自己像个 yin魔,唯有一条道走到黑,装睡装到底。

    陶怀舟并不让步:“不睁眼,不做。”

    他并非逼迫刑沐,更不是要做什么正人君子。假如刑沐新添了“装睡”的癖好,他将来会好好配合。但不是今天。

    今天她从里到外被透支得稀里糊涂,可不是装出来的,这会儿发了汗,退了烧,养精蓄锐才对。

    刑沐识破陶怀舟。她若是睁眼,便是上当,他势必会叨叨一大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诸如此类,不可能满足她,只会语重心长地说再等等。

    她咬咬牙,顺势一翻身,打定主意。

    没醒过!

    说破大天,她今晚也没醒过。

    转天一早。刑沐吃了两碗疙瘩汤,没事儿人一样建议陶怀舟将来在“陶怀粥”的菜单上加上疙瘩汤,绝口不提昨晚的事,对于好端端睡了一觉,内裤换了一条,视而不见。

    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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