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下那个小太监!: 7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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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

    闻言,姜离愣怔片刻,继而张大了嘴巴:“啊?”

    75  ? 终身大事(一更)

    ◎像两只锯嘴葫芦◎

    “司礼监的哪位啊?”她下意识反问道。

    临了, 在雪竹复杂的目光中,蓦地合上了嘴巴。

    是她犯蠢了,除了陆生,司礼监还能有哪位与她有勾连?

    只是……

    陆生他来做甚?

    揣着满心疑问, 姜离端着茶盘向里屋走去。

    甫一进门, 便觉有三道不同的视线探了过来, 姜离脚步一顿, 一时间不知该进不该进。

    忽闻小主咳嗽了一声, 她方硬着头皮往里走去。

    屋里很安静,除了屋心一只炭盆燃得“哔啵”作响,便只剩下她行走间的窸窣之声。

    虽心中纳罕, 她却不敢作别的打算, 只目不斜视地放下托盘里的茶盏, 收了茶盘后冲诸位行了一福,正欲退出屋子。

    “妮子,你留下来。”阮箬昭道。

    姜离愕然地抬起头,便见对方冲自己招了招手, 笑道:“好孩子,过来。”

    小主面上虽挂着笑意, 却不达眼底, 叫人看了心里无端有些发毛。

    姜离心脏微沉,忙应了声, 继而垂首向前走去。

    视线之内,只见一双缝络以金线的皂靴立于一旁,不需抬头, 便知那是何人。

    从前鲜少见陆生像今日这般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妃嫔房中, 想来是有甚要紧事要同小主相商。

    可究竟是什么事, 需要姐弟二人一同上门……

    “不知不觉中,你已服侍我三年多了。”阮箬昭端起案几上的茶盏,并不揭杯盖,只稳稳地捧着,目光游移至虚空,好似在出神一般。

    骤然听见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姜离神色微怔,下意识便生出个荒唐的念头。

    小主这般说辞,怎的有几分要与她辞别的意思?

    阮箬昭继续道:“仔细算起来,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若是你不介意,亦可以唤我一声姐姐。”

    “噗通——”

    阮箬昭话还未说全,姜离便跪了下来:“奴婢惶恐,怎敢高攀小主?”

    阮箬昭轻叹道:“没有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傻孩子,快起来。”

    姜离汗然,事出反常,她怎么敢起?

    却听小主自顾自说道:“今日娴美人与陆秉笔前来,为的是你的终身大事。”

    这声音轻飘飘落于空气之中,听得姜离有一瞬间的恍惚,俄尔,她飞快地转过头,看向一旁的陆生。

    只见他站的笔直,目光坦荡,叫人看不出破绽,见她看来,唇角微微扬起。

    阮箬昭掀开杯盖,凑近唇边啜饮了一口,重新看向姜离:“陆秉笔心诚,我自然不愿叫他的希望落空,可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尚宫局的司簿处对于你的记载只寥寥几笔,亦无法寻得你的亲人,我既是你的主子,便要对你的事情负责,我且问你一句,你可愿做陆秉笔的菜户娘子?”

    他竟是上门提亲来了。

    姜离心中惊诧,虽不解于陆生今日未同她商量便自作主张一事,可心底油然而生的喜悦却掺不得半点虚假。

    是以,她伏下身去,冲阮箬昭磕了一个头:“奴婢自是愿意的。”

    她应得干脆,言语中不见半点扭捏,倒将阮箬昭听得怔在原处。

    只见她捧着茶盏静了半瞬,俄尔,好似释然一般,牵起唇角,缓缓道:“既如此,那岂不是皆大欢喜。”

    坐于一旁的陆娴见事情敲定,登时松了一口气:“阮姐姐,今日之事当真是多谢。”

    阮嫔摇头:“谢我做甚?这本就是两个孩子之间的事,我待妮子亲如妹妹,便算是她的半个姐姐,自古以来便有长姐如母的说法,今日你我共同见证了他们的终身大事,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陆娴附和道:“如此甚好。”

    言罢,目光扫过身前,抬手虚虚扶了一把:“还傻跪着做甚,快起来罢。”

    姜离依言站起身,只听陆娴道:“以后他若是给你气受了,你便同我说,我定不会叫他有好果子吃。”

    顿了顿,她拉起姜离的手,往自己身前带去,幽幽叹了口气:“委屈你了。”

    姜离愣怔一瞬,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忙摇头道:“秉笔待奴婢很好,奴婢不委屈的。”

    何况这事本就是她自愿的,何来委屈一说。

    今日得小主松了口,只算是过了第一道明路。

    宦官娶妻自有一番流程,先是男方向女方讨婚帖,接着将二人的生辰八字交由算命先生合婚,继而下插定,挑选行茶礼的吉时、娶妇过门的吉时,过程虽比民间嫁娶简略些,却也是要费些时日和心神的。

    是以,又是一番商讨,众人方起身互相告别,送陆娴回了咸福宫后,姜离又陪着陆生在宫道上行了一段路。

    相比从前的熟稔,今日的二人倒显出生分来了,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活像两只锯嘴葫芦。

    她姑且算是脸皮薄,可陆生呢?

    这么想着,小宫女偷偷转过头,向一旁的宫监看去。

    自打冬节过后,天气愈发寒凉了,年轻的宫监穿得要比旁日厚重些,一身靛青色官袍衬得他面容愈发皙白,下颌边缘落于毛茸茸的兔儿围脖之上,显出了几分柔和之意,似有察觉一般,陆生转过头来,与她的的目光撞上。

    姜离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回过头,收起视线。

    继而,便是无端的懊恼。

    她躲什么呢?

    不知是风吹的还是旁的因素干扰,她只觉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正要鼓起勇气抬眼看去,手背倏尔触及一抹郁热,一只手缓缓勾住她的小指,继而顺着掌心没进指缝,与之十指相错。

    忽听他道:“今日之举是我唐突了。”

    姜离垂下眼睫,反手抵着温热指腹,暗暗使了使力气,撇嘴道:“可看不出你有半分歉意。”

    她这般举止落于陆生眼里与顽童无异,是以,由着她对自己掐了会儿,他继续道:“此事确是出自我的私心,总觉得不将这事定下来,怕会夜长梦多,思来想去,就同姐姐说了我的想法,结果便是你今日看到的这般。”

    姜离眉梢轻扬,对此不置可否:“那尚宫局的司簿又是怎么一回事?”

    闻言,陆生停下脚步,面色沉了半分:“本想着第一时间告诉你,可又怕你听了伤心。”

    “无妨,你说便是。”

    见小宫女眼巴巴等着他开口的模样,陆生略一沉吟,方把那日在司簿所见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楚。

    话音落下,姜离眉头微蹙:“原是如此。”难怪原主进宫这些年,从不见亲人来探视,原是叫人给卖了。

    三两银子……这家人还真是狠心。

    思及此,她忿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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