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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唐]别吵了!我和二凤鬼正在平定安史之乱!》 26、大明宫的风水有问题!(第5/7页)
封的热流,似乎又开始悄然涌动。他沉默了良久,忽然站起身,对着李暮,郑重地行了一礼!
“是老夫浅薄了!一时困顿,竟生出如此颓唐之念,让小郎君见笑了。郎君可为九龄之知己也!”
他直起身,目光变得清亮而坚定:“好!待九龄此去,静心思之,若真有所得,写出不愧于心、不愧于郎君期待的诗文,必当亲自誊写,寄与郎君!”
李暮顿时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拍着小手:“太好啦!那我们就是好友啦!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
他一激动,又把王昌龄的诗句给张冠李戴了。
李世民以为他终于想起张九龄的诗句,在一旁发出畅快的笑声:“哈哈哈!昕光奴,可以啊!”
张九龄愣了一下,随即莞尔。
王维实在忍无可忍,扶额提醒,语气带着无奈和好笑:“昕光奴!那是王昌龄王少伯的句子!”
李暮:“……”
他瞬间如同被戳破的皮球,垂头丧气,小脑袋耷拉下来。
他怎么就记混了呢!都怪唐朝诗人太多,名句太多!
但是李暮属太阳的,自愈能力超强!沮丧了不到三秒钟,他又重新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张九龄,开始了他的耍赖大法:“张老,我们是好友了,对吧?那你现在就可以给我写一首诗呀?不用等以后,就写《赠二十九郎》好不好?专门送给我的!”
张九龄闻言,忽然想起王维刚才似乎随口提过,他家这位弟子,有个小小的爱好,就是特别喜欢收集文人墨客的墨宝,尤其是专门写给他的诗。什么《赠二十九郎》、《贺二十九郎》……
贺知章好像写过,还有一群不知名的书生也凑过热闹……
他不由轻笑出声,摇了摇头,真是个小活宝。
但他此刻心情极好,便也重新提起笔,略一沉吟,铺纸挥毫,当真为李暮写了一首《赠二十九郎》。
诗的内容嘛,无非是称赞李暮聪慧灵秀,勉励其勤学上进,并感慨此番忘年之交,约定书信往来之类。文辞优美,情真意切。
李暮虽然看不太懂其中深意,但知道这是张九龄亲笔写给自己的!他小心翼翼地捧在一旁,像守护绝世珍宝一样,准备等墨迹彻底干了再收起来。
然后,他就厚着脸皮赖着不走了。
“其实……”李暮搓着小手,眼巴巴地看着张九龄,又开始了,“我老师……他也很想要。”
他毫不犹豫地把王维给卖了。
王维正在喝茶,闻言差点一口茶喷出来,脸瞬间红了大半,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瞪了李暮一眼,用眼神控诉:逆徒!为师何时说过!
张九龄笔下一顿,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所以你们师徒俩今天是组团来我这儿打秋风的吗?
但王维是他很欣赏的后生,张九龄很乐意的又给王维写了一幅,李暮看着张九龄手边那叠上好的宣纸,咽了口口水,再次开口,声音比蚊子哼哼也大不了多少:“先生……能……能再来几句吗?我……我这边还有好多朋友,他们都特别仰慕先生您……”
他用手比划了一个一小撮的手势,笑得无比开朗:“我给先生也写!我会做诗!我们交换!”
他未来要有好多好多老师,好多好多朋友!给清流送礼,送张九龄的字!这礼物,杠杠的!又高雅,又显心意,还不出错!性价比超高!关键是还不要钱!
张九龄看着他那副“我就薅一点点,就一点点”的无赖小模样,实在是板不起脸来。
他对李暮的态度,不知不觉间,已经像是在对待自家那些缠人要饴糖吃的孙儿一般,充满了无奈又宠溺的纵容。
可惜啊……
他的儿子都在外放,女儿也已出嫁。路途遥远,一别数年,连儿女的面貌都有些模糊了,更别提孙辈。也不知此生,死前还有没有机会再享受一下含饴弄孙的天伦之乐……
想到这里,张九龄心中不免升起了浓浓的思子之情,看向李暮的眼神也更加柔和。
看向那个正拉着王维,兴致勃勃地讨论该让张九龄再写点什么内容的李暮,张九龄轻轻地、由衷地勾起了唇角。
最终,在李暮的死缠烂打、软磨硬泡之下,他共获得张九龄墨宝十幅!除去给王维的那一幅,他自己独占九幅!其中包括那幅珍贵的定制诗《赠二十九郎》!
他心满意足地捧着那摞带着墨香的纸,尤其是那幅写着“二十九郎”的,爱不释手,依旧赖在书房里,恨不得抱着睡觉。
张九龄看着李暮回赠他的那些文墨。内容倒是挺有意思,什么“结交在相知,骨肉何必亲”,……
这孩子还读过汉乐府。
他翻翻找找,终于在那一堆“赠诗”里,找到了一首,确定是自己写的诗句,想必是王维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偷偷提醒李暮的。
那句是:不辞山路远,踏雪也相过。
出自他的《答陆澧》,意思是只要朋友相邀,即使山路遥远,踏着积雪也要前去相访。
是说自己吗?
张九龄刚品味到这句,一抬头,就见那小孩正睁着那双熔金般的琥珀眼,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张老,”李暮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您能再送我一本您的诗集吗?我回去一定好好研读!作为您的好友,我保证下次见面,能把您的诗背得滚瓜烂熟!”
张九龄:“……”
薅羊毛也不能可着一只羊往秃了薅啊!这小子连吃带拿!还要名份!
但张九龄还是给了他一本,甚至应他所求,写了个to签。张九龄赠昕光奴。
昕光奴是友人。
好不容易,连写带签,张九龄又领人去叙话了。
然后,十分自来熟的李暮自封了个好友称号,继续薅九龄。
“张老门生故旧遍布天下……”他搓着小手,小表情很嘚瑟,“我呢,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结交有才华、心地又善良的文人雅士,我超爱他们为我写诗。”
“如果有您欣赏的才士,近来生活困顿,怀才不遇的,您只要来信,昕光奴愿意帮忙接济排解!”
他拍着小胸脯,一副“我是大唐慈善大使”的派头。
去吧!我的九龄公!用你的人脉,为我点亮大唐文豪图鉴吧!
张九龄看着眼前这个眼睛亮得吓人、笑容甜得发腻的小豆丁,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这场景,怎么那么像……像市场上那些挥舞着钱袋子、四处挖角的不良商人?
可对上李暮那双清澈见底、写满了“我只是想帮助别人”的真诚双眸,他又硬生生把心中那股古怪的感觉压了下去。
昕光奴是个多好的孩子啊!王摩诘的弟子,品性纯良,把王维全家都照顾得妥妥帖帖,今天还特意来劝慰自己这个失势的老头子,说话又那么暖心,那么有见识……
现在,他以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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