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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修真界第一继承人》 60-70(第10/17页)
…”守山小弟子木讷道,“方非师姐他们也不在……”
“颜熙?”阮年想过许多人没想到来的是他,思忖片刻对守山小弟子道,“无事,你先回吧。”
“是。”
颜熙打量了一圈书房里的环境,抬眸道:“你这是……”
“找些证据。”阮年没有多做解释,“你来做什么?有花知意作证,我们不早已两清了?”
“两清?”
“我师父的债务与契书一并销毁,至于旁的,我想我也对你做到了……”
颜熙打断她的话,似是有些失望,道:“你从前从未说过如此绝情的话。”
阮年抿唇不语。
她决定要做一件事,却不知这件事会给其余人带去怎样的麻烦。再者,花知意告诉她的结论,让她很难再对周围的人或者物再投去别的态度与心思。
“呵,阮年,那句话或许更贴近你些,为何总将人拒之于千里之外?”
颜熙走近几步。
阮年后撤,道:“我没有,但人总是有自己的事情,不是吗?”
“那还是我自作多情了是吗?”颜熙自嘲地笑笑,“钟音一事,或许另有他法。”
这句话让阮年瞬间醒了神,也不再往后退,实在是因为身后已是书桌,退无可退。
“什么法?”
颜熙垂眸,而后侧目看向窗外的烟霞,眼底闪过一丝了然,良久反问道:“可你不是说我们已然两清了吗?我为何要告诉你?”
“……”
阮年无可辩驳,方才说得那么干脆,竟忘记给自己留条后路。
“按你说的,帮了你这次,可是又欠了我的?险些忘记,你也不喜欢欠我的。阮年,你说怎么办?”
她反手撑着桌台堪堪站住,而颜熙一直手亦搭在桌面。她抬眸就能看见对方的眼睛以及瞳眸里映出的自己,温冷的气息交缠,咫尺之间。
心一直在跳。
离得有些太近了。
阮年低眸,侧身赶紧逃出那个几欲要被对方包围的位置,稳住自己的心神。
“……若你真有办法,我可以与你再立一份契书,以我的名义。”
“你的名义?”
腰间一紧,她衣摆处垂下的束带径直由颜熙牵住,挽在掌心把她勾了回来,整个人重新落到了他跟前,不得不直面他。
“可以,以你的名义,但是你想怎么还?”
耳侧就是颜熙起伏的呼吸声,像钟摆的倒计时催促阮年快些答话,她的心在这一刻只够思考一件事。
怎么还……
“你想要灵石还是珍宝或是……”
“无所缺,何来求。”颜熙顿了顿,接道,“我想要你……”
阮年身形一滞,心跳骤停,眼前那几缕颜熙落下的发丝就像她的心境,能被任何微小的动静叩响。
尤其是,不知怎么,脸忽然变热了起来,她拉远自己的视线,保持些镇定。
“……等我。在去神界之前一直等我,等我想好怎么与你两清。”
吁。
他总是这样爱在惹人误会的地方断句,说话永远都得带个转折。
等而已,这算得了什么?
可惜这些极其微小的动作与神态,全部落尽颜熙的眼里,他俯身侧头问:“你……方才慌什么?”
“你看错了。”
“那你的脸为何这么红?”
“夕阳照的。”
颜熙松开撑在桌面的手,眼底显出清浅的笑,好似突然发现了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不必与你??x?签契书,我要的只是你一定要记得去神界寻我。”
阮年颔首,问:“所以你的办法是?”
“最后一部分记忆也已恢复,想起来许多过往,我想有些能帮到你。”
“蜮他到底是什么来路?”
“六道之外,三千小世界,若是没猜错,他应是从别的世界来的。我父君,也就是之前的神君由他所杀,那一战便是在百年前的冥海。”
“冥海祸乱其实是神界动荡所至?”
颜熙道:“程韵应只说了一部分,许多你们下界的修士在冥海死亡不只是因日夜与邪祟作战力竭,还有则是他们亲眼目睹了上界的秘辛,才因此牵连蜮杀人灭口。那日出现的仅仅是他的分身,也就是黑气,想来是由你师父收集放入箱中数年,而真正的蜮,实力远超你所想象。”
“当然,我的神魂落在冥海也是因为那一战,我亦在场。父君为我留了退路,才让我没有落得个形神俱灭的下场。”
由此看来,程韵那句从天而降,所言非虚,可不就是天上的灾祸降到了灵界导致的吗?
“我今日来还有一事。”
阮年中断自己的思绪,道:“你说。”
颜熙拿出那枚缘结玉,道:“此物……你如何得来的?”
“我师父留的,她总是将各种物件都塞到我手里,怎么了?”
“适才想起来这是我父君的法器,缘结玉并非其真名,但也无所谓。”
“法器?”
阮年变出自己那一枚,端详起来。
“是,法器,具体的功效我也不知,但是它起初不是两枚,没想到竟是落到了你师父手里,兜兜转转回到了我这里。”
“你若需要,我这一枚你也拿走便是,毕竟是你……”
“不必,留个念想总是好的。”颜熙顿了顿,“何况……你会至神界的。”
他眼尾转来一瞥,当阮年回看过去的时候,轻轻地又飘走了。
她只觉心底好似被什么挠了一下,不痛不痒,琢磨他这是与自己做约定还是别的含义,思来想去,最终只是答了一句。
“有些事总是亲眼看看才好。”
“好,我等你。”
颜熙动了动唇,似是还有话要说。
“还有事?”
他转身走至窗前,余晖的微光滑过他的发,流光溢彩,然而此情此景,竟额外生出几分怅惘与落寞。
“你非要与我算账吗?算来算去,岂不是伤了情分?”
这道理,阮年自然明白,但她亦有难言之隐,并且这难言之隐连她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何缘故。
但这次,难道是她太过分了吗?
此前颜熙做事总是很有分寸,从不逾矩,今日的确是与往常有些不一样,他那样平和淡泊的人,应当很难与人置气才对。
“不是……”阮年咬唇,“只是对你而言,或许好一点。否则岂不是推来推去,再也没办法说清楚?”
“你很担心会不清楚,不愿与我扯上关系吗?”
“……也不是。”
阮年感觉自己被颜熙几句话绕进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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