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关进合欢门啊啊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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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身后,还在叫个不停,在夜深人静中格外吵闹,压根不听木青的喝令。

    “来,乖乖,不可以哦。”只见楚司司温柔地摸了摸桃花,后者便开始哆嗦着耷拉眼皮嗷嗷叫,安安静静地在楚司司脚下蜷成一个玉米馒头。

    “楚姑娘,还是你有办法。”木青由衷赞道。

    “哪有,都是木公子养得好。”

    林淮舟有点乏了,他径自越过这对你侬我侬的鸳鸯:“借住几天,叨扰了。”

    林淮舟并不是第一次住在木青家里。

    小时候练功,稚嫩的身体还没有适应师尊的严格训练,内伤外伤是家常便饭。

    他一个人处惯了,记忆中只有师尊才是可以亲近之人,一想到医修药修那些人会跟他说话,会问东问西,他就发自内心抗拒和他们接触。

    不管大伤小伤,每一回都是咬牙坚持下来,不涂药不吃药不休息,依旧每日按照师尊要求勤学苦练。

    直到七岁那年,一日,木青背着木筐采药,在河边看见他用不知名的草汁涂手背的剑伤,立马制止了他,他们由此相识。

    这一识,便是十余年。

    也正因为木青就像一束光闯进他的生命,他开始觉得,受伤真的好痛,忍得好难受,必须用药,必须休憩。

    于是他也学会了偷懒,每次等师尊外出,他便会去木青的草庐住上那么一两日,木青会带他爬山识药,捅蜂窝偷蜂蜜,用狗尾巴草折手串,吮吸晨间山茶花的甜汁儿……

    有那么一两次,师尊要求的功法没有练好,被发现他懒惰了,连累木青被罚两天不能吃饭,但木青并没有怪他,一句也没有骂他,还悄摸去厨房偷了两个豆沙包回来,一人一个,吃得比山珍海味还香。

    对他来说,木青更像是除了养他长大的师尊之外的,唯一亲人。

    和祝珩之闹矛盾后,他第一个想到可以任意去的地方,便是这间可以奇迹般消解苦难的草庐。

    他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地整洁干净,陈设不变,可见,木青平时都有打扫,仿佛是一个温暖的港湾,随时欢迎他回来。

    木青跟了进来,没问什么,就义愤填膺地数落:“祝兄也太过分了,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不要这个孩子的吗?关键时刻他突然非要和你唱反调?太不是人了!”

    林淮舟:“……”

    木青撸起袖子:“我找他说理去!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不用。”

    “?”

    “要这个孩子的人,是我。”

    “???”

    木青一时宕机,忽而声音划破耳膜:“什么?!?!你要生下来!!!”

    “嗯。”

    木青赶紧把头探出去,左看右看,立马锁紧门,压低声音认真道:“清也,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你可知后果?怀孕时间这么长,很难满住所有人的耳目,一旦被发现,你……”

    他轻轻截道:“我知晓”

    木青踱来踱去,抓耳挠腮怎么也想不明白:“哎呀,你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呢?”

    烛光静静地映在林淮舟冷白秀美的脸庞上,他躺在榻上,手抚摸着隆起的孕肚,眼皮半盖,眉宇之间流淌着柔水,他道:“我不想再一个人了。”

    “我不也在吗?我可以一直陪你呀。”

    “不,你始终要嫁人的。”

    “?”

    “不管怎么说,你会有你自己的家。”

    “你也有啊,天留山,寒水涧,竹苑,草庐,都是你的家。”

    林淮舟缓缓摇头:“我想有一个地方,是完全属于我的。”

    木青一时噎住,他自然明白林淮舟的意思是什么,须臾,他嘴角扯开一丝笑意,似是无奈,又是欣慰:“那家伙还真让你变了不少。”

    “不过,话说回来,你如果真要把你和祝兄的骨肉生下来,除了要面对师门长老的压力,忍受界内的非议,还极有可能因此丧命。”

    木青继续道:“自上千年的医史记载,先天圣体孕育后代,只有二十多年前的一个先例,到头来,母子双死,你真的要为之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吗?”

    林淮舟沉默不语,右手贴上柔软的孕肚,仿佛能感受到胎儿的心跳和他的呼吸紧密相连。

    “汪汪汪!汪汪!汪……”桃花凶猛的吠声在静夜中绕着走廊回响不绝。

    “啊啊啊!死狗别追我啊!师哥!师哥!师哥快来救我呀!师哥!!!”

    木青看了一眼林淮舟,摸了摸鼻子:“要不要让他进来?”

    “不必。”

    “行,那你好好休息,我去拿个大扫帚扫他出门。”

    木青刚转身,砰的一下,关上的门被直接撞开!

    一阵疾风带过,林淮舟身后就黏着一位哭唧唧的大高个。

    “师哥呜呜呜~有狗,我好怕怕~”

    木青扶额:“祝兄,你戏太过了,清也是不会信……”

    话还没说完,只见林淮舟一个认真的眼刀飞向气势汹汹的桃花,后者又嗯嗯嘤嘤地灰溜溜跑了。

    木青:“……”

    林淮舟扫了眼搂在他腰间的手:“滚开。”

    “不,除非你跟我回家。”祝珩之十指交叉成锁扣,死皮赖脸道。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祝珩之笑眯眯道:“那你先把安胎药吃了,我可不值得你气坏金枝玉叶的身子。”

    说着,祝珩之手掌一翻,化出两粒药丸,抵在对方唇前:“来,张嘴,啊~”

    林淮舟脸颊微微泛红,瞥了一眼旁边看戏的木青,后者立马一敲脑袋:“呀!好像楚姑娘在叫我,你们好好聊,实在要打架的话,出去打哈,我正在存钱买聘礼呢。”

    嗖的一下,出于生命安全,木青瞬间原地消失。

    “师哥,我们吃完药再好好聊一下好吗?别气坏身子。”

    “你不是不要他吗?还吃什么药?”听得出来,林淮舟还在气头上,“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林淮舟以为祝珩之会像狗皮糖似的死缠烂打,连续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大戏,可是,不一会儿,祝珩之翻回掌心,鼻间的苦味消失了,腰间的手也松开了。

    祝珩之把一个小瓷瓶塞进他手里,表情藏进昏暗里无法看清,语气突然很正经:“对不起,你好好休息,有事随时叫我。”

    瓷瓶带着对方独有的体温渗入掌心,他低头一看,光滑的瓶身用墨汁烤了一个夸张的笑脸,让人情不自禁联想到,祝珩之摇头摆尾使劲儿讨好的死样。

    “站住,”林淮舟握紧药瓶,温度交织,“你什么意思?”

    祝珩之驻足,背对着他,沉吟不语。

    “我问你什么意思?”他手指似藤蔓缠过瓶身,指甲深深嵌入皮肤。

    “亥时已至,你该睡了。”

    林淮舟将药瓶毫不留情掷了过去,砸在祝珩之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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