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和魔尊他爹HE了: 22、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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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的戾气像被冰水浇透,一点点偃旗息鼓,取而代之的是水一样漫上来的惊慌。

    他慌乱解下身上的披风,紧紧裹住祁玉安裸露的双肩。

    披风还带着体温,领口的狐裘毛领蹭得颈间微痒,少年俯身将脸深深埋进那片柔软的毛领里,肩膀微微发颤。

    他带着哭腔的闷响从毛领间传出:“师尊,我该怎么办?”

    掌掴后的麻意还在指尖蔓延,祁玉安望着埋在自己肩窝的少年,心中余悸未消,却又翻涌出一阵阵的荒诞。

    他本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这魔头竟就这么轻易卸了戾气,将脆弱的一面全然依附过来。

    寒风顺着披风裹着的空隙灌进裸露的上身,刺骨的凉意像针一样扎进皮肉,也扎醒了他混沌的思绪——

    墨沉霄的喜怒从来翻覆无常,他绝不能将希望压在这个偏执善变的人身上。

    眼下最要紧的,是尽快安抚好苏小棠。

    伸手坚决将身前人推开,他走向苏小棠:

    “苏姑娘受惊了,此地风烈,还请先回住处避寒歇脚,待我去换件衣服,半个时辰内必去寻姑娘。”

    换衣服时墨沉霄跟着,去找苏小棠的时候他还是跟着,不远不近,像道甩不开的影子。

    祁玉安停下脚步,那人便也顿住,目光黏在他身上。

    “你回去。苏姑娘本就因先前的事心存戒备,你若跟着,事情更不好有转圜的余地。”

    “一炷香,我只给你一炷香,若是你到时还不出来,我就去抓林砚雪来!”

    听闻此言,怒意在祁玉安心中翻涌而起,可他又分明看到那双红眸里拢着化不开的惶恐。

    终究没再用狠话去刺,他点点头,转身离去。

    他走的快,恨不得立刻甩开那道黏得发紧的目光。

    等真到了苏小棠的侧院门口,他的心却像被两头扯着的弦,绷得发紧。

    先前答应苏小棠,会帮她找机会回族,可如今玄烬却只给了七日期限,他一旦帮助苏小棠离开,后续墨沉霄的欲毒若再爆发,局面便可能彻底失控;

    可若不兑现承诺,苏小棠定会追问缘由,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份信任。

    正乱着,已踏入侧院,正见苏小棠静坐在海棠树花,手里捏着那支墨沉霄送的金钗,目光却空茫地落在满地的海棠花上。

    这海棠是墨沉霄先前显耀盛宠时,特意遣魔侍费了好大周折才移栽到院里的。可魔域气浊,又终年苦寒,不过几日,便连花萼都松了,风一吹,整朵整朵地往下落。

    “苏姑娘。"

    祁玉安故意放轻声音,却还是惊得那人猛然回头,她握住金钗,几步跑到了他身前:

    “仙尊,尊主怎么样了?还在生我的气吗?”

    怔了一瞬,祁玉安还是决定不掩饰,把话问清楚:“你怎么还这么关心他?”

    “叮铃”一声轻响,金钗被攥紧,少女的眸子像蒙了层化不开的雾:

    “尊主他救过我的命,况且平日待我,好歹也不算薄。”

    “但是你不是亲耳听到他的想法了吗?他要献祭你稳固道心,你怎么还能对他心存侥幸?”

    祁玉安的声音不自觉提高,话一出口才惊觉,自己竟忘了来时的目的,此刻满心满眼都是想让这姑娘看清眼前的路,别再往火坑里跳。

    “尊主对仙尊舍命相护,我都看在眼里。所以尊主不是不会真心待人,只是我还没走进他心里。

    况且我听你们说了,若是欲毒压制不下去,尊主会有生命危险。若此时我临阵脱逃,那日后我便再无面对尊主的脸面。”

    又是这样。明知前方是火海,偏要抱着“或许能焐热什么”的念头往里闯。

    祁玉安望着她眼底的义无反顾,心头又酸又涩,却也清楚——苏小棠自愿留下,本就是稳住墨沉霄道心的关键。

    权衡再三,他终究咽下那些“让她清醒”的话,只沉声道:

    “苏姑娘,你若真决定留下,我不劝你。但你务必记住,献祭之法绝不可碰——那法子需以自愿为前提,只要你不肯,没人能逼你用性命填这个窟窿。”

    “仙尊放心,我心里有数。我知道留下凶险,所以也想为自己以后谋一份保障。还请仙尊帮我个忙。”

    “你说,只要是我能做的,一定尽力。”

    “我还是想让尊主娶我做道侣。有了道侣之名,我便能名正言顺陪在他身边,帮他压制欲毒;便是有一日真的保不住自己的性命,那我也是以他妻子的身份离去,不算辱没了自己。”

    少女抬眼时,眸中飘忽的犹疑褪尽,剩的只有淬了孤勇的笃定——像她身后那株勉强撑着残景的海棠,开得最烈时整朵整朵坠落在雪地里,火红依旧,绝不肯蜷在枝桠上,等寒风来逐瓣拆成失了风骨的碎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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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玉安踏出侧院,却没见墨沉霄那道缠人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两名身着玄铁甲胄的噬魂卫。

    他刚跨出月门,那两人便上前一步,动作齐整如铸好的傀儡:

    “魔尊有令,请您移步噬魂殿侧室等候。”

    心头顿时涌起一阵不安,可他接连追问,噬魂卫皆缄口不言,周身魔气却隐隐透出胁迫之意。

    直到被领进一间熟悉的屋子——竟是墨沉霄的寝室,玄铁门在身后“咔嗒”落了锁,祁玉安心中的不安彻底翻涌上来。

    他在屋里踱了近两个时辰,直到夕阳将窗棂染成血色,那扇落了锁的玄铁门才终于“吱呀”开启。

    祁玉安几乎是立刻起身冲过去的:“墨沉霄,你做什么去了?为何把我锁在这里?”

    “急什么。”一只滚烫的手掌突然扣在祁玉安腰后,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渗进来,烫得他脊背发麻。

    少年垂眸望着他,眼底的惶恐早已踪影全无,只剩一片红得发暗的沉郁。

    “师尊,若是你每日都能这般盼着我、迎着我,哪怕只有一月一年,我这一生也算没白折腾。”

    全力想推开身前的人,可腰后的力道却纹丝不动,对方只是扬着嘴角直勾勾地看他徒劳挣扎。

    祁玉安被看的心头发焦,他强压下慌乱试图将话锋拉回正途:“墨沉霄,我和苏小棠谈过了,她并不打算同你决裂,只要你肯……”

    一根竖起的手指突然抵在祁玉安唇前,截断了他未说完的话:“你不是想知道我去做什么了?给你看样东西。”

    那人抬手一扬,一枚泛着冷光的簪子便凭空悬在掌心——是林砚雪的通明簪。

    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祁玉安几乎是本能地伸手去抓那枚簪子。

    簪子还没够到,腰间却突然一紧,一股蛮横的力道将他整个人抱起,稳稳放在了身后的玄石桌上。

    “师尊不是想见林砚雪吗?这次就遂了你的愿。”

    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锁链拖地的刺耳声响,林砚雪被两名噬魂卫反剪着手臂推了进来,发丝凌乱地贴在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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