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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曼娘》 40-45(第11/12页)
的男人守节的话,他想的只有让她深刻的记住。
现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谁,占有她的男人是谁!
被拦住的蝉衣正想要冲进去,就听到了屋内传来的,小姐支离破碎的求饶声,床帷剧烈晃动的声响。
分明是个很暖和的艳阳天,肩膀觳觫的蝉衣却觉得冷,如坠冰窖的冷。
李德贵拂尘一甩,吩咐宫人赶紧去准备沐浴的热水炭火。
心中难免感叹,那位还真是有手段。
待暖和得令人昏昏欲睡的阳光落下山峦,大地染上黛紫深蓝浅金,屋里头的动静方才停歇。
结束后的秦殊适才察觉到殿内的温度,近乎要到了哈气成雾的地步,掌心抚摸着女人清瘦得硌手的后背,“你这宫殿如此冷清,可要朕给你换个宫殿。”
如今没有一点儿力气,像一条濒死游鱼被男人搂在怀里,却连反抗之力都没有的宋令仪半阖的眼睫颤了颤,“整个后宫的宫殿,都能任臣妾选择吗。”
“你说。”难得享受彼此温存的秦殊闭上眼,抚摸着那羊脂美玉的肌肤,平复着体内蠢蠢欲动的躁念。
“妾要皇后娘娘居住的翊坤宫。”
秦殊倏然睁开眼,凌厉的眸光如利剑落在她身上,“宋曼娘,你别得寸进尺。”
“不是陛下说让臣妾选的吗,臣妾真选了,不乐意的反倒是陛下。”宋令仪如同水蛇般攀上男人宽广有力的肩膀,吐气如兰吐出的却是冰冷利刺,“陛下做不到,就不要总是许诺给臣妾些不必要的承诺。”
“要不然,难免会令臣妾回想起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娘娘,为何你今日从宫里回来后就一直心神不宁,是皇后宫中发生了什么事吗?”伺候兰妃的宫人忍不住关心道。
“没什么。”指尖蜷缩着的兰妃捂着胸口,才压下从脚底窜起的寒意。
为什么新入宫的妃子是她!为什么会是她!
兰妃回想起当初得知她秘密后,她毫不留情要将自己灭口的场景,心脏骤然传来尖锐的刺痛。
她有种强烈的预感,她敢杀自己一次,又怎么不会有第二次。
金乌坠落的傍晚时分。
许素霓得知宋令仪换了间新住处,就连陛下都在她居住的忘竹轩待了一个下午后,结合她今天在雪地里的晕倒。
她这是,又一次被她给当成靶子用了!
最令她生气的还属秦殊,他怎么就那么的贱啊!
宋曼娘那女人勾勾手指头,他就跟条没有见过肉骨头的狗舔上去。
“娘娘你消消气,那小贱人只是嘚瑟一回罢了。娘娘若不喜她,直接给她赐个一丈红。”白玄也没想到她会如此狡诈,不过就算她的心眼子手段再多,她身份的劣等都是难以改变的。
话虽如此,许素霓心里总是泛起不安居多,毕竟宋令仪那个女人带给她的不可控性太多了。
“去叫兰妃惠妃过来,就说本宫有事找她们。”既然是不可靠因素,就得尽早掐死在摇篮里,免得夜长梦多。
换了新宫殿后,终于得以泡了个热水澡的宋令仪把整个人都浸泡进去,不禁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
果真,这才是人应该要过的日子。
唯独视线落在身上红梅叠红梅的肌肤上,心中没由来浮现一抹厌恶。
他是属狗的不成。
“小姐,婢子把尚衣局刚送来的衣服拿过来了。”蝉衣站在屏风后回话,感受着屋内的暖意,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后宫里的女人都要争夺皇帝的宠爱了。
争的哪里是什么宠爱,争的是地位,是权力才对。
宋令仪从浴盆中起来,忽地想起了今早上看见的那道背影,心脏就抽疼得难以呼吸,“帮我在宫里找个人。”
“不知小姐是要找谁?”即使蝉衣清楚她要改口喊小主,但她仍是习惯了喊小姐。
她的话,却让宋令仪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
要是真按照她所说的特征找人,肯定会引起那人的警觉,从而将他置于危险境地。
指尖半蜷缩着往掌心掐去,过了好半晌才道,“派人去找今早上在御花园出现过的宫人名单,要是有人问起,就说我掉了支簪子,想问他们有谁捡到了。”
“然。”
“娘娘下次那么做之前,能不能先告诉婢子一声,要不然婢子真的很害怕。”蝉衣并非是傻子,仔细回想一遍,就知道当时小姐为何要那么做了。
宋令仪并未答应,要是真告诉她,这场戏就没有了要唱下去的必要。
她从不信有人能真正保守秘密,除了死人。
宋令仪坐在梳妆台前,正取了雪肤膏用来涂抹身上痕迹,手持拂尘的赵如海笑眯眯着进来,“宋小主,陛下今夜招您侍寝呢,这可是天大的恩赐,你还不快些准备。”
听到他要自己侍寝的宋令仪非但没有任何欣喜,反倒整张脸白了个彻底,衣裙下强自合拢却犹自轻颤的双腿根本支撑不了,以他蛮横姿态横冲直撞的几个时辰。
会死的,她一定会死的!
“瞧瞧,宋小主这是高兴得忘词了。”赵如海笑眯眯得忽视她的异样,“小主还是快些准备吧,莫要让陛下等急了。”
宋令仪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露出一抹歉意,“公公,我的身体不适,只怕今夜不好伺候陛下。”
赵如海笑意僵持在脸上,拔高的音量满是尖锐,“能得陛下宠幸不知是多少娘娘求来的福份,小主怎地还要往后推,难不成是小主对陛下有意见不成。”
深知拒绝不了的宋令仪压下喉间上涌的恶心,屈膝行礼,“还请公公稍等,容妾准备一二。”
待走进内室,忙询问蝉衣,“我让你拿的参片拿来了吗?”
她刚说完,蝉衣就把东西递了过去,“小姐要参片来做什么。”
宋令仪取出一块压在舌尖下含住,克制着不去想那令她灵魂尤自发颤的恐惧,和接下来所遭遇的绵长噩梦。
夫君并非是个重/欲之人,所以她和夫君的房事并不频繁,即便是次数也多控制在三次,而非像他那般索求无度。
可她又清楚的明白,她不能拒绝,更没有拒绝的权利。
蝉衣犹豫再三后,才通红着脸颊,支支吾吾的问:“小姐,那处儿要不要再上点药?”
“不用。”给那处上药对宋令仪来说过于羞耻了,她做不到自己给自己上药,更做不到别人给她上药。
前往辰元宫的路上,秦殊并未给她安排轿子,而是让她顶着寒风,凭借着两条腿走过去。
本就酸软得合不拢的两条腿此刻近乎是麻木了的,她像是感觉不到自己下半身的存在,中途多次要不是被荷香拉了一把,她只怕会直接摔进雪地里。
等好不容易走到辰元宫,就被外面的李德贵皮笑肉不笑的拦下,“还请宋小主在外稍等一下,现兰妃正在殿内陪驾。”
顶着寒风一路走了那么久的宋令仪抿了抿干涸的唇,嗓音沙哑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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