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娘: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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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富贵如何。”秦殊完事后,没有一点儿温存的情意,只是冷漠的给了她选择。

    虽说他很享受她装疯卖傻后对自己的讨好,任自己千般万般的肆意玩弄,但他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

    何况皇后有句话说得极对,与其将她藏在外面让她三天两头想要飞出金笼,倒不如放在自个眼皮子底下。

    届时就算她想逃,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用被子裹住身体的宋令仪面上春色未散,眼中全是杀人的狠厉,“我不要荣华富贵,我要祁明阳死。”

    她原本是想说放她和誉儿走,但她又清楚的明白。

    他不可能答应,既不会答应,又何必说出口来徒惹人发笑。

    秦殊正在扣腰带的手微怔,随后用力扣上,眼底泛起浓浓讽意,“他可是朕的功臣。宋曼娘,你以为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朕,就凭你这身残花败柳吗。”

    “要么进宫,要么死。”男人带着施舍般的口吻,如看待花楼里低贱的花娘。

    一个用钱就能卖睡的女人,真当自己还是那等子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不成。

    “难道除此之外就没有第三个选项吗?”未着寸衣的宋令仪起身从身后抱住男人劲瘦有力的腰,吐气如兰,“能让陛下多睡几次,不正说明这是妾的本事吗。”

    “你的本事,也不过如此。”男人转过身,带着玩味兴致地攫住女人的脸,“你放心,朕不会像你那么无情,定会让你选择一个你喜欢的死法。”

    第42章 番外之祁长晏(下)

    回建康的路途中,我的夫人第一次对我主动,我面上无动于衷的冷漠拒绝,实际上我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沸腾着。

    因为我渴望妻子的主动,渴望她的触碰,渴望着把她全身上下都标记着我的印记,我的气息。

    可是在我拒绝后,她难得寻求安抚的主动像是掉进了寒冬腊月的冰窟里,也像是凭头给我浇了一桶冰水。

    我怎么就忘了她的性子一向是内敛,冷清的,她此次的主动不知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可我却没有回应她。只怕她心现在定会胡思乱想,更担心自己的主动会惹来我的厌烦,认为她是个轻浮重欲的女子。

    我又怎会厌恶她的主动,我为此高兴得三天三夜都还来不及。

    等她在我身边躺下后,我主动抱住了她,并问她会不会后悔。

    她则是用吻封住了我的回答,也让月光害羞得躲进了云层后。

    不久后查出她怀有身孕了,我才明白她为何会在那天夜里主动了。我也清楚的知道,孩子不是我的。

    因为我从小在父亲和崔姨娘不间断的暗害下,早已丧失了作为父亲的能力。

    这些年来我一直想找机会和她坦白,只是没想到比我先坦白到来的,是她有了孩子。我还知道,她想要留下这个孩子。

    祁家主母怎能三年无所出,即使我能为她挡住外界的嘲讽,诋毁质疑,也总会有拦不住的时候。

    远的不说,单是近的就属我那个一直不曾死心的母亲,此次竟趁着我不在家,就将她的娘家侄女带回家中,还说男子无后为罪,好让我妥协。

    自称是我表妹的女人像是个听不懂人话的蠢货,刚见到我急于欺负我的夫人,还堂而皇之的当着我的面做出取代我妻子位置的蠢样。

    果然,母亲是个蠢货,她娘家亲戚更是一脉相承的蠢货。

    我并不急着对她出手,主要是想看我妻子会做什么。

    或许我对她一直是卑劣的,竟想以此来试探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

    即便我清楚我的妻子并不爱我,单又可耻的希望她能对我产生不和他人分享的占有欲,哪怕是仅有的一丝,都足够令我愉悦到不可自拔。

    就在我想着她会怎么做时,她来找我,很是不安且斟酌反复的问我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我狠心的想要说落了,又在对上她带着坎坷不安的哀求眼睛时,宛若烫到一样收回视线。

    若是留下这个孩子让她不在因无子而不安,能让她不在承受来自外界的诋毁猜测的话,那就留下吧。

    何况这是她的孩子,自然也是我的孩子。

    很快,我看见那个和我母亲一样愚蠢又贪婪的女人约了她见面。

    女人自以为捏住了我妻子的把柄,愚蠢又自大的说出让我妻子自请下堂,把她正妻的位置给她。

    单凭她说的这些话,都足够让她死一百次一千次了,但我并没有急着出手,而是想要看夫人的反应。

    而后,那天的我就站在河边,看着夫人将人推进滚滚波浪的江河中。

    对于这样心狠的她,我非但不害怕,反倒对她越发心动。美中不足的是,她做事太不谨慎了,做了怎能不擦好尾巴。

    好在他有我,因为我会为她处理好任何事遗留下的痕迹。

    从河边回来后,我就在坐在家中等她,等她回来后,我明知故问的问她去做了什么。

    她却说,是去取为我定制好的一份礼物。

    一枚墨玉扳指。

    我虽有佩戴戒指的习惯,只是每次都仅一枚,仅有的多次都是在我认为属于我人生重要的时刻才会佩戴。

    比如我当上手握权力的祁家主,送走父亲的那段日子。得知她要私奔的当天,前往宋府向她提亲。

    又比如我们成婚那日,从虞城迎她回家那天,以及每年她和我成婚的那一日,对我来说都是值得高兴,值得庆贺的日子。

    自成昏后,我会在每年我们成昏的日子,她的生辰那日休沐,和她作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夫妻去集市行走,或是登山望远,哪怕什么都不做,就两人窝在一方小院里泼墨煮茶,对我来说都是值得期待的一日。

    或许是快要生产来临,她难得问我一个充满傻气的问题,问我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其实只要是她生的,我都喜欢,可是我知道我喜欢没有用,她也不会信我说喜欢女孩,特别是一个和她长得一样的女儿。

    所以我和她说,我喜欢男孩。她生的也必须是男孩。

    女孩在这世间总是过得艰难的,哪怕是公主都远不如普通世家子弟过得自由恣意。

    不说处处掣肘,只说从落地的那一刻起,就得被迫套进所谓女德女戒的枷锁内终其一生不得摆脱,更成了别人眼中虎视眈眈的一块肥肉。

    就连她的一生都不是属于自己,未出阁前属于父亲,出嫁后属于丈夫,即使我贵为三公卿之一都不能给她真正的自由,就仅仅因为她是个女孩。

    与其让她成为所有人争相抢夺的肥肉,让她一辈子不得自由囚在深墙高院,倒不如让她成为制定规则的人,即使剥夺了她作为女孩的权利。

    很快,我们的孩子出生了,我为她取名荀春。

    荀花映日,枯木又逢春,人生处处是春光灿烂。

    小名是她取的,叫誉哥儿。

    她的身上自是寄托着我和她母亲对她的美好期望,愿她即使是女子之身依旧能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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