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和谁破镜重圆呢: 18、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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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常来说,没人会拒绝部门团建,心里怎么想的是一回事,面上谁都不会让上司太尴尬,况且江肃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就连对人事变动极为不满的刘副总也假笑着点头说“好”。

    其他人都没有立场也没有借口拒绝,肖恪就不同了——所有人都觉得,他跟江肃都是空降,肯定是自己人,因此肖恪以有事为由婉拒团建这件事并没有引发他人的怀疑跟揣测。

    江肃却怎么也想不通。

    如果同样的情况发生在他身上,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更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情敌为她过生日而自己灰溜溜地退到一边。

    这太懦弱了。

    肖恪是这样的人吗?如果是,就不会差点把他的肋骨都打断。

    他总觉得肖恪是在憋什么坏,还有后招等着,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里,他表面心平气和,实则内心焦躁不已,有几次他都想直接冲到肖恪面前,拎着他的衣领逼问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

    很快地就到了下周三,乔颂给他送打印件时,他没憋住,问她:“后天你不会临时变卦不去吧?”

    乔颂瞥他一眼,“谁敢变卦呢。”

    江肃闻言愣住。

    他自然也听出了乔颂语气里的不快,不由得傻眼了,“你怎么了?”

    “不是,到底怎么了?”江肃见她不吭声,立刻起来到她身侧,低头追问,“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乔颂很早之前就知道,江肃脑子里是缺根筋的。

    对着他,只能直来直去。

    刚谈恋爱那会儿,他也很爱打游戏,她又不好直接说想让他多陪陪她,于是只能生闷气。

    最要命的是,经常她生气了又气消了,他还一无所知。

    她不理他,他会问“你怎么了”,她如果答“没怎么啊我好得很”,他就会把这话当真,快快乐乐地继续帮战,最后受伤的人只有她!几次以后,她就不跟他来委婉暗示这一套了,有什么就说什么,结果反而很好。

    他很听女朋友的话,但前提是,他得听得懂。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直截了当地问,“我说团建。”

    “给你过生日啊。”他说,“我都几年没给你过生日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有约呢?”

    “你有吗?”他皱眉说,“方助说你们都有空都想去。”

    “因为方助先问的是刘总,刘总都答应了,张秘书跟罗姐也答应了,没有人会拒绝你。”

    江肃直呼冤枉:“我跟方助说的是问问你们的意见。”

    乔颂毫不留情地拆穿他,“既然是给我过生日,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因为你怕单独约我,我不会答应,打着团建的幌子我会考虑一下是吧?”

    江肃:“……”

    他手心都在冒汗了。

    没有哪个男人在恋爱中不“诡计多端”,乔颂以前把他的小心思当情趣,往往她还会配合,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他们不仅已经分手,而且还是上下级关系。

    他给她的选择是“去或者不去”。

    他却不知道,她只能选择“去”。

    “江总,没有人会拒绝你。”乔颂轻声,“因为你爸爸是集团的大股东,因为你现在是这里的江总,拒绝你的成本太高了。”

    江肃很害怕她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好像她离他很远很远。

    他手足无措,沉默了片刻之后哑声问道:“所以你其实不想去?”

    “如果只是团建,我会想去,因为真的很好玩,我也很想泡温泉摘草莓。”乔颂坦诚地说,“但如果是为了给我过生日,拉这么多人作掩饰,那我不想去。没劲。”

    “那……”

    他嘴巴一动她就知道他要说什么,立即打断,“你别说取消团建行程这种话了!大家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你现在再跟他们说不去了,别人会怎么想你?打乱了别人的计划你心里过得去吗你?!”

    “那你会开心吗?”江肃问,“你去了以后会不会开心?”

    他更执着这个答案。

    别人开心或者不开心,跟他不相干,他确实不在意。

    “只是团建,我就开心。”

    “我是不是毁了你的生日?”他挫败不已。

    “如果那天没有人推着蛋糕过来,如果同事们没有围着我唱生日快乐歌,如果那天我住的房间里没有玫瑰花没有气球没有摆成爱心的蜡烛,那就不算毁了。”

    乔颂又低声补充,“你可以悄悄地跟我说一声生日快乐。这就够了。”

    好像自从大学毕业后,她对过生日就不那么热衷了,记得的人送上一句祝福她就很开心。

    江肃傻傻地看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的心跳得特别特别快,心脏都在发麻。

    在乔颂要离开办公室前,他没忍住,嘀咕了一句,“你说错了,也不是没人拒绝我。”

    乔颂知道他说的是谁,静静地看他,“你好像很失望。”

    “不是!”江肃被她这句话噎住,“他很反常。他那天要是生病了,你还去不去?”

    那人阴险又狡诈。

    苦肉计什么的难道不是信手拈来?

    “我不是医生。”

    “那他要是……”

    “他不会。”

    江肃:“……”

    这三个字怎么这么刺耳呢。

    -

    周四傍晚。

    乔颂下班回家没多久接到了肖恪的来电。

    他似乎一直遵守着原则,在公司里很少会私聊她,就算在茶水间碰到了,也只是点头笑笑,保持着同事之间该有的距离。

    偶尔请她们喝下午茶时顺便带一些她爱吃的面包甜点。

    下雨时在电梯厅碰到会顺口问一句有没有带伞,如果没带,他办公室里还有一把。

    肖恪换下了上班时的正装,塞着耳机,穿着灰色的运动衣,散发着蓬勃的气息,“从我现在住的地方跑步到你这里,”他抬手,看了眼运动手环,“五十一分钟。”

    他现在的住处是公司安排的,自然离得近。

    乔颂两年前买房时考虑到了通勤也没有跨区。

    “还有跑步的习惯呢?”她笑着问。

    “都说是习惯了,肯定不会改。”肖恪一路跑来,额前碎发微微湿润,“你这边很热闹,很有生活气息。”

    “热闹呀,”乔颂给他指了指前面那栋,“看到那些树没有,一楼二楼天天闹着上访,说挡住他们家光线,要物业把树给砍了。”

    肖恪定睛一看:“好像是香樟?”

    “是哦。”乔颂收回视线,“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肖恪穿着连帽卫衣。

    他伸手,动作滑稽地像是变戏法一样从帽子里拿了个信封出来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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