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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分手后和老板对家结婚了》 70-80(第3/19页)
次加深。
谢思仪不理他,自己去洗漱台处吹干头发,出来时,发现对面的人还没挂视频。
“不理你了,我要睡了。”
任绥坐在床上,面前抱着谢思仪常用的枕头,尽力把唇角压下去,见他真要生气了,才继续哄人。
“我的错,不该逗你,不过穿浴袍睡觉不舒服,乖,把衣服脱了吧。”
谢思仪用力把被子拉高,盖住仅剩的一点锁骨,故意唱反调,“我待会儿再脱,现在就要这么睡,一点儿都没有不舒服。”
他才不要在任绥面前脱,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
简直是心怀不端,龌龊不堪,满脑污秽!
任绥也没逼他,而是和以往一样,讲起了故事。
“今晚讲什么好呢,美人鱼要听么?”
“从前在美丽深邃的大海里,海王有个可爱的女儿……”
谢思仪累了一天,躺下后听着低沉轻柔的声音,没一会儿就昏昏欲睡了。
任绥说得不错,浴袍穿着睡觉,一点都不舒服,所以在他踢光被子,屏幕的一角露出一截莹白的腿肉后,故事停了下来。
“思仪,把浴袍脱了,盖好被子。”
谢思仪迷迷糊糊间,好似真的变成了大海里的人鱼,脚泡在海里,凉飕飕的,上半身探出海面,被阳光照射,又热得难受。
而和他一起变成人鱼的任绥在他身边柔声教导,像上次在船舱里一样,谢思仪习惯性照他的话去做,在身上胡乱扒拉两下,很快就不热了。
真舒服……
任绥果然没有骗他。
又用脚勾住薄被,盖在身上,舒服地喟叹出声。
呢喃叫他的名字,“嗯……任绥。”
他的手机早被丢到一边了,任绥只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声音停下后,屏幕里是熟悉的屋顶,一动不动。
知道他是睡熟了,宠溺地嗔了句,“真不省心。”
声控帮他关了灯,静静等了会儿,在黑暗中轻声道:“晚安宝贝,明天见。”
第二天雨停了,而且温度也跟着凉快不少,大家都穿上了秋衣,谢思仪没带那么多衣服,只能薅任绥的穿在身上,本该修身的外套,此时成了oversize的风格。
下楼吃早饭时,任彦居然在家。
“早啊爸,你不上班吗?”
任彦取下眼镜,把平板一盖,哧他,“玩得连周末都不知道了。”
谢思仪被骂了也不生气,朝一旁的郑舒琴撒娇,“还好昨晚喝了妈咪的爱心姜汤,晚上睡得特别好,而且早上起床一点都没有不舒服!”
郑舒琴虽然还是板着脸,但每天听着他在耳边“妈咪妈咪”地叫,又怎么能不高兴。
知道他是讨好自己,故意道:“那以后每天都给你煮。”
“唔……我觉得,还是不要妈咪这么辛苦吧,我会心疼妈咪的。”
谢思仪的拒绝都快写在额头上了,那么难喝的汤,喝一碗就够了,要是天天喝,估计没病都能喝出病来。
“滑头。”
郑舒琴吃着盘里的轻食沙拉,看他拿了个手抓饼啃,也不知道怎么那么爱吃,这几天早上也不吃别的,只吃手抓饼。
谢思仪吃高兴了,一边吃还一边晃脚,毫不意外地被任彦骂了。
“坐没坐相,抖什么脚!”
谢思仪把脚踮在拖鞋面上,哼了声,“我只在家抖,而且任绥都不管我的。”
“嘶,你……”
任彦还没说出口,就被郑舒琴堵了回去,“还是个孩子,你吃饭不也看新闻?”
听到有人站自己这边,谢思仪更得意了,连着对任彦“哼哼”两声,头越扬越高,拿下巴看他。
那副死样子看得人心火往外冒,任彦被气得想拿平板拍他。
偏他还嫌不够,“还是妈咪好,爸爸一点都不好。”
吃了早饭,又去后院陪郑舒琴看她的花,要重新搬出去晒太阳,又细心地把杏树的支撑去掉。
落叶还没来得及清扫,谢思仪看着满地的树叶,随意道:“明年我也要来摘杏吃。”
“妈咪,你也可以来我家摘桃子。”
他说完转身看郑舒琴,就见她望着树顶发呆,眼底有抹浓浓的悲哀。
许久才回头问他,“你说什么?”
谢思仪重新扬起笑,“我说我想吃杏干。”
初秋的太阳还很暖,再过段时间,就要下雪了,几人在前院吃着杏干,喝谢思仪带来的七位数岩茶。
谢思仪占据了整张躺椅,毫无形象地翘着腿,任彦白他一眼喝一口茶,想说什么时,又品一口茶。
似乎要不是他带来的茶叶,早把这么不守规矩的人赶出去了。
“你这年假也放得太长了点吧?”
谢思仪之前和他们胡扯,说自己出来玩是用了年假,如今被提起,谎话张口就来。
“没事儿,高盛景他不管这些。”
任彦点头,“你们俩倒是一丘之貉。”
谢思仪不置可否,某种意义上,怎么不算呢。
“不过,”他把杏干咽下去,坐起身苦恼道:“以后我和任绥在一起了,也不会来任氏工作的,任绥管得太严了,在公司一点人情味儿都不讲。”
“你想得还挺长远,”任彦气笑了,“八字还没一撇呢,而且任绥他性格就那样,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任氏科技能成长得这么快,都靠他撑着。”
谢思仪定定地看他,许久没说话,直到任彦问他,“怎么了?”
才继续开口,“我还以为,任董事长和郑总两人心里没有任绥,只有死去的长子。”
提起死去的儿子,闲适的气氛陡然变得凝重,秋风吹过,一阵凉意,郑舒琴的杂志掉在地上,被风翻了好几页。
“你们能明白他的不容易就好。”
谢思仪认真道:“任绥不会说好听的,但我听高盛景说,以前他不是这样冷漠的人,小时候的任绥也很可爱的,会爬树会惹事,会肆意地生活……”
“只是后来他担起了责任,成了你们悲痛情绪的出口。”
任彦冷脸看他,眼神可怕,“谢思仪,你越矩了。”
谢思仪恍若没听见,继续说到:“我想,他也很不容易地说服了自己,放弃理想,回到公司,从零开始,他心里也希望得到父母全力的支持,爱和理解。”
“只是哥哥去世,家人顾不上他,所以只能封闭内心,成了现在被外人看到的样子。”
谢思仪低头看向石桌上的杏干,一点都不好吃。
再抬头看向对面,见俩人的视线落到他的身后,谢思仪心口微动,猛地一转身。
不知什么时候,几米开外的地方站着个人。
“任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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