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暗恋[先婚后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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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记者宣言,大学入学时, 由前辈带领的宣誓, 此刻从她齿间倾泻于整个场馆:

    “作为一名记者, 我将恪守新闻职业道德和新闻守则, 秉持客观、公正、真实的原则,不偏不倚地报道新闻。”

    “我将以事实为依据,维护社会公平正义和文明风气。”

    “我将严格遵守职业操守,不随意篡改、捏造新闻, 不传播虚假信息,不泄露机密, 保护新闻消息来源的隐私和安全。”

    “我将敬畏职业,爱惜名誉,承担职责, 坚守真理。”[1]

    ……

    *

    观众席后排。

    陈钦洲话落下没多久。

    谢望忱同样望着台上, 声息内敛,说出的话压迫感极强:“陈琼华女士教导有方,教出了个好儿子。庄叔若是知道你这么伶牙善辩, 大概会庆幸有个好继子。”

    陈钦洲轻哂,看来把他摸得很透了,他也不遑多让,“谢谢夸奖,不过谢先生大可不必如此抬爱,也顺带烦请不要对我的道德水准有过高期待。”

    谢望忱:“你姑且试试,挑明。看她会不会分你一个眼神。”

    两人自始至终体面得体,没看对方,甚至在宋汀沅远远投来目光时,嘴角还稍带柔和弧度。

    陈钦洲骤然笑了,“你确定她分你的是你以为的眼神?”

    她从没提过他,上次见,他们靠在一起的动作都生疏。正常婚姻是这样?

    他们的婚姻是宋天邦插手,宋天邦是她继父,其中有多少情愿的空间。

    颁奖礼不对外售票,谢的票来自宋汀沅的亲友票,陈的票来自主办方公关发给业内投资人的票。  陈琼华女士深耕媒体类投资,省内多家媒体都有她的手笔。

    “不劳你挂心。”谢望忱不恼不怒,仿佛丝毫没受影响,当他是个小孩,连驳斥都不愿浪费长句。

    她结束最后一句发言,将话筒递回主持人。

    谢望忱起身鼓掌,身形伟岸,台上的人一眼能看到。

    一呼百应,现场的掌声纷纷扬扬,犹如雷动。

    陈钦洲同样起身,拍手,呢喃“你最好是真的在乎”。

    他的处世之道是藏拙,今晚超过太多。

    这话没打算说给任何人听,混进掌声汇成的海里。

    颁奖结束,散会,后台便是送花收花,合影,庆功的环节。

    完成主办方安排的一连串合影,宋汀沅委婉回绝了刘主任在附近酒店开庆功席的提议——她最想分享喜悦的人,不在这些人里。她恨不得长翅膀,把奖杯送到奶奶面前。

    走过两道回廊,出口处,她停下脚步。

    谢望忱和陈钦洲都抱着花在外面。

    看样子,是在等她。

    出席这样的场合,都是着正装。

    这是她第一次见陈钦洲穿正装,西装革履,鳄鱼皮皮鞋,一头金发似乎跳出秩序之外,却又出奇的和谐。

    她只晃了眼,没多看,毕竟谢望忱还在。

    在台上时,她就疑惑他俩怎么坐一起,隐隐有不妙的预感,果然又碰上了。

    谢望忱亦是正装,深蓝色丝绒质地西服,剪裁得当的面料包裹着的大腿,有种克制而放纵的矛盾张力。

    两人站的不远,却在不同方向,去向哪边都会让另一方尴尬。

    她低头,有一秒的时间想装都没看见,偷偷走掉。

    然而那两个人都走过来了,分不清谁先谁后。

    “那么长的宣言,你怎么背下来的?”陈钦洲隔得老远就开口。

    谢望忱则是直接把花给她,虽是问,语气确有了然的意思,“等会儿去奶奶那?”

    “嗯嗯。”她抱住花,怕他介意,没接陈钦洲的,借口拿不下,礼貌笑了下,麻烦工作人员帮忙收下陈钦洲的。

    陈钦洲让工作人员小心点,别把花弄折了,毕竟是姜悦悦和整个组的同事一起托他送来的心意。

    她无声拉了拉谢望忱手臂,看吧。

    谢望忱却半点没对陈钦洲缓和的意思。

    诶,她发现了他的缺点,容易吃醋。

    她又对陈钦洲小小的抱歉笑了下。

    陈钦洲瞟过他俩又牵上的手,打了个哈欠,“那我先走了。”

    “好,拜拜,谢谢花。”

    *

    谢望忱开车到郊外疗养院。

    邹女士还没睡,听到敲门,一打开,是一座金色奖杯,奖杯挪开,是牵着手的汀汀和望忱。

    一抹不舍闪过苍老的眼眸,继而又是轻微的湿润,最终化成笑。

    她知足了。

    也放心了。

    奶奶打开门,盯着他们看了好一会儿,一个大笑。

    汀沅得奖后就告诉她了,也说了今晚颁奖典礼,只是没说会过来看她。

    “我早看到了,有直播嘛不是。”

    这年头,直播忒发达了,搜一搜官号,关注就能看,她可不是那落伍的人。

    她俩聊天,谢望忱削苹果,他今晚话有点少,削完苹果后划开,给两人手里各塞了一块,剩下的放果盘里。

    察觉有丝若有若无凉风吹进来,循着风向去看,是窗子关不紧。

    他出去不知上哪找了幅钉锤,穿着十多万的西服,敲拧修理一个锈迹斑斑的扇叶。

    钉好开合几次确定没风渗进了,洗了个手,没作声,坐回宋汀沅身边。

    这一晚,她和奶奶聊了很久,说了很多很多话,又说起了小时候。

    宋汀沅还没出生,奶奶就梦到是个女孩。

    生出来是八斤,很多男孩都没这么重,是医院里同一天出生最重的,奶奶做好了孙女是个大胖丫头的准备。

    可十多岁抽条后越长越瘦,奶奶怕她生病,天天安排肉蛋奶。

    宋汀沅小时候脸肉肉的,眼睛大,很可爱。奶奶的餐厅里有很多员工都喜欢逗她,捏她脸蛋和鼻子,她怕被捏坏,每次来店里找奶奶,小小的手,一手捂鼻子一手捂脸蛋。

    有一年,奶奶的一个员工监守自盗,做假账。她身高还不过吧台,跑来跑去,扬言长大做一名精算师,长大后帮奶奶算账。

    说到这,奶奶问:“你什么时候改的志向?”

    谢望忱也问:“什么时候改的志向?”

    多少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她早忘了。

    邹女士并非要一个答案,继续说下去了。

    再说下去,她开叉裤都快被扒出来,但又有点想听。

    许多她已经淡忘的事,有人帮她一点点珍藏。

    他也默默听。

    那些不曾参与的,只有亲密至极的人才知晓的她的过往。

    邹女士想到哪说哪,从小说到大,好像要说尽所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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