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玫难驯: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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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知道。”黎应榕理所应当,“所以才要提醒你,这半年内乖乖听我的话。傅西庭的确对你很好,可那又怎样,现在这种情况,他不还是没法替你撑腰。”

    姜疏宁挂断了电话,面无表情地,拉着一脸茫然的戚灵离开了美术馆。

    临走前,工作人员要收回匿名投票卡。

    几近浑噩地,姜疏宁随手将什么都没填的投票卡,塞进了手边的箱子里。

    往前走了几步。

    戚灵拽住她停在原地,皱紧眉:“什么情况?”

    “是黎应榕。”姜疏宁垂下眼帘,“今早我看到了他秘书,原本以为是巧合,现在看来,可能人家一早就打点好了。”

    “他妈的有病吧?”戚灵顿时火大,“你参加摄影展跟他有什么关系,大米饭吃的太多,撑坏脑子了吗?”

    姜疏宁安静得有些可怕。

    片刻后,她压下汹涌翻滚的情绪,克制着颤意笑了笑:“有什么大不了的,没事儿。”

    戚灵看向她。

    出门前,电视报道今日天气多云转小雨。

    但因为江北的天气预报向来不准,两人谁都没有在意。可此时光线黯淡下来,乌压压的云格外应景的笼罩在头顶,好似下一秒,就要下起倾盆大雨。

    姜疏宁低垂着眼,模样无害。

    如果她是在正常家庭长大,此刻应该正在享受甜甜的恋爱,亦或者是,依然在学校追求学业。

    而并非眼下这样,不争不抢到任人宰割。

    几秒后,戚灵眼眶变热,暴脾气立马绷不住了。

    一想到姜疏宁的展品无缘无故被下架,连告知都没有一声,她的怒意就立马炸了:“妈的!我找他们去。”

    刚说完这话,戚灵撸起袖子回到门口。

    她的动作实在太快。

    姜疏宁没拽住,只能快步追上去,听见她与门口的工作人员交涉:“你们展会的主办方呢?负责人在哪里?”

    “您是有什么需求吗?”

    “我当然有需求!”戚灵推开姜疏宁的手,“凭什么一声不吭就下掉我朋友的作品,麻烦给我个交代!”

    门口的动静有些大。

    美术馆里陆陆续续有人循声看来,戚灵不为难工作人员,只让他去找主办方。男生扭头跑进去,没一会儿,出来了两个穿西装的男人。

    姜疏宁怕戚灵动手,挽住她的胳膊。

    等到人出来,她主动出示证件,表明身份和来意。

    谁知对方带着她们走到一旁,低声解释:“这事是我们不地道,按理来说该前几天就通知您一声。但最近事情多,时间紧,可能负责这块儿的工作人员忘记了,我给您赔个不是。”

    “不是今早撤下的吗?”戚灵皱眉。

    男人:“不是的。”

    他们矢口否认,戚灵还想再说什么。

    姜疏宁勉强道了别,拽住她转身:“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一切解释权在主办方手里,你以为他们真没收黎应榕的封口费吗?”

    不到四点半,美术馆前停车道上排了一溜的出租。

    见外面开始吹起阴风,姜疏宁随手打开车门,把不情不愿的戚灵塞了进去。

    车子偏离车道汇入车流。

    戚灵咬牙:“你意思这事就这样了?”

    “不。”姜疏宁盯着窗外,“这笔账总有一天我要跟他算清楚。”

    听她这话的意思,明显暂时不想再过多计较。

    戚灵心头怒火无处纾解,只感觉浑身哪哪儿都不痛快,她翻了两下手机,让司机换了个目的地。

    姜疏宁稍怔:“不是回家吗?”

    “回什么家呀回家。”戚灵小脸皱巴,“回去你一个人在家里,要是想着想着心情又不好了呢。”

    “……”

    像是被她说服,姜疏宁没再反对。

    想到中午,傅西庭让结束后给他发消息,姜疏宁翻出他的聊天框敲了几个字发过去。

    指尖无意识地在键盘上摩擦。

    姜疏宁:【有点想你】

    车子经过减速带,座位突然起伏抖动两下,姜疏宁回神,看见刚打出来的字,而后抿抿唇删除。

    她的确有点想傅西庭-

    酒吧二楼。

    接连上了几个大夜班,纪衡刚刚喘口气,没来得及休息,被唐忱喊出来喝酒。

    两人开车过来时,二楼雅座空无一人。

    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没一会儿,服务员抬着托盘上楼,将他们点的酒水放好,转身下楼。

    唐忱拎起杯子,直接问:“你姐离婚手续怎么样了?”

    “就那样。”提到这个,纪衡明显有些烦躁,“男的死活不答应净身出户,都出轨了还逼逼赖赖。”

    “不是之前都说好了?”

    “谁知道啊。”

    被唐忱冷不丁扫了一眼,纪衡叹气,跟他碰了碰酒杯正色:“你他妈别等了。反正这一两年是没戏。”

    “……”

    “哦,你这辈子都没戏。”

    唐忱啧了声。

    两家人在小时候住得很近,纪衡亲姐比唐忱大两岁,初中之前经常一起玩儿。后来慢慢长大,还不等唐忱分辨出对她是什么感情,纪衡姐姐已出国去读书。

    等到再回来,她又交了男朋友。

    再之后,纪衡姐姐分手又结婚,流程迅速,唐忱的情意说不出口,更怕说出口连弟弟都没得做。

    一晃这么多年,她又要离婚了。

    “你跟我啧个屁啊,我姐可从来没喜欢过你。”纪衡毫不犹豫地戳着发小脆弱的心灵,“你就是个弟弟。”

    听到这两个字,唐忱冷眼看他:“没完了是吧?”

    “……”

    开导了会儿朋友,纪衡倾身把玩着骰子,感慨道:“咱兄弟几个还是五哥最靠谱,悄悄就脱了单。”

    “有什么用。”唐忱冷嗤,“又没确定关系。”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俗气呢。”

    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纪衡的指尖在桌上敲了敲:“你见五哥带过哪个女人跟咱玩过,是不是就她一个。确定关系跟人相比较,肯定后者更重要啊。”

    “那又怎么样?”

    “你他妈个大情种你能不懂?”

    唐忱沉默下来。

    想到之前李昭的那次牌局,傅西庭自然而然说出口的查岗,他捻了捻指尖,点燃烟:“你说的是。”

    “回头我总得打听他俩——”纪衡话音一顿,余光从酒吧复式二楼的栏杆处往下看,神色一愣,“诶?那是不是姜疏宁?”

    “……”

    唐忱咬着烟顺势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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