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玫难驯: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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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

    只余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

    就在这气氛下,姜疏宁正想要起身躺回被窝,就听见傅西庭叹了口气,带着浓重自责意味地,很轻地自言自语。

    “怪我记错了日子。”

    姜疏宁稍愣,随即脸颊盖上他的手,又听他说,“就不该让你在外面待那么久。”

    作者有话说:

    明天要出门,提前更新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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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刺玫

    “就不该在外面待那么久。”

    听见这句话, 姜疏宁的睫毛极其突兀地抖了抖。

    就好像是,突然造访的生理期,是傅西庭所导致一般。可明明, 这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随后小腹贴上掌心, 温温热热的,是傅西庭的手。他的动作生疏极了,甚至连打圈的动作都小心翼翼。

    姜疏宁唇线紧抿。

    大概以为她困倦到睡着了。

    傅西庭抽回手, 弯腰将人抱起调整好姿势,给她盖好被子。

    过了片刻。

    傅西庭离开了房间。

    卧室里变得安静,姜疏宁忽然睁开眼,侧过身, 目光迷茫地落在紧闭的窗帘上。

    静谧的空间,呼吸与心跳很明显。

    姜疏宁忍住腹部的绞痛, 无意识地抬手,放在胸口安静地感受着愈发强劲的跳动。

    她抿了抿唇角。

    一种极其浓郁的被满足感充斥浑身。

    但姜疏宁今天有些太累了, 再加上身体不适,脑子根本转不过弯来。想着想着, 眼皮渐渐沉重。

    她合上眼, 把下巴往被子里埋了埋。

    ……

    凌晨。

    傅西庭在客厅处理完工作, 跟郑恒那边协商好,他关掉电脑和平板,起身回了卧室。

    空调正在运作, 温度不高不低。

    傅西庭在柜子里翻了套睡衣, 正准备去洗漱。回身时,撞见姜疏宁惨白的小脸, 以及额前的细汗。

    傅西庭眉心微蹙。

    丢掉睡衣, 坐在床边倾身探了探她脸上的温度。另只手伸进被子, 摸到姜疏宁冰凉的手心。

    “啧。怎么凉成这样。”傅西庭低喃着关了空调。

    随后捞过手机,给纪衡发了几条消息。

    但他应该正在急诊值班,恐怕忙得不可开交,十几分钟没有回复,傅西庭拎起睡衣进了浴室。

    把电话拨给远在美国的姑姑。

    听见他的需求,姑姑像不敢相信一般,在电话那头连续问了好几遍:“小五,你处对象了?”

    “……”傅西庭含糊道,“您快点说怎么办,等着用。”

    闻言,姑姑的嗓音中带了点笑:“铁树开花果真不容易。你给她熬点红糖水,不过也只能缓解症状。是不是着凉了呀?”

    “嗯。”傅西庭按住皮带扣,“下午淋雨了。”

    姑姑拉长声音:“我记得以前你妈妈痛经,你爸大半夜起来给暖脚。不晓得有没有用,不然你也试试?”

    “……”傅西庭愣神,“暖脚?”

    姑姑笃定道:“对呀。”

    傅西庭觉得这个举动着实荒谬。

    但碍于没有经验,仍是抱着求知精神,疑惑写了满脸:“肚子疼暖脚做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姑姑不正经地调笑,“那你只能去梦里,向你那老父亲取取经了。”

    傅西庭没拒绝,挂断电话。

    站在镜子前,他垂眼撩起衬衫衣摆,解开皮带扣,一把抽出来丢在脏衣篓里。

    脑海中回荡着姑姑的话。

    时间不早了,傅西庭放快速度洗完澡。

    随意擦了几下头发,将毛巾盖在头顶,拿着手机悄无声息地去了厨房。好在冰箱里应有尽有,找了两块小包装红糖,傅西庭烧开水,扔进了锅里。

    手机叮咚响了声。

    傅西庭分出一些精力,点开姑姑发来的消息。

    随手回了两句,他按照少年时那些久远的模糊记忆,又从冰箱翻出一小块生姜,洗净刮皮,切了两小片。

    十分钟后。

    傅西庭疲惫地按了按眼窝,最近几天会议连轴转,只在飞机上短暂休息了两个多小时。

    眼下忙到这会儿,他难免也有些犯困。

    拿上煮好的红糖水,傅西庭折回卧室。

    姜疏宁翻了个身,一只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手背搭在眉骨处还在睡着。

    傅西庭几步走到床边,拉下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捏了两下。察觉到动静,姜疏宁的眼皮动了动,缓慢睁开眼。

    看她似乎还不太清醒。

    傅西庭等了阵,见姜疏宁打了个呵欠,才低声问:“是不是疼得厉害?”

    “嗯。”姜疏宁声音沙哑,“感觉像电击。”

    好几年没经历过这样的生理期。

    姜疏宁有点难以承受,勉强想出一个能够形容的词语,她撑着床坐起来,看了眼时间:“你怎么还没睡?”

    傅西庭:“刚看了几份文件。”

    房间里只亮了盏暖黄色的台灯。

    此时姜疏宁醒来,傅西庭伸手挡了下她的眼睛,把头顶的灯打开:“怎么不舒服也不说?”

    姜疏宁蜷缩起腿脚,并拢立在跟前。

    稍稍弓起后背,下巴抵在膝盖上,老实巴交地说:“我之前也就这么扛过来了。说不说的,好像没什么用。”

    傅西庭沉默。

    其实不难看得出来,姜疏宁是个很孤独的人,并不是说朋友少的孤独,而是她内心孤独。

    这样的人甚至是两个极端。

    一种只要给她缺失的,就能走进心里。

    一种却始终防备,对待任何人的示好都认为别有所图,越靠近,就越被刺扎的浑身是血。

    傅西庭摸不准姜疏宁的心思。

    她总是在很多事上,做出一些让人看不明白的举动。像江北圈子里最刺的玫瑰,可眼里的情愫又不似作伪。

    真难懂。

    傅西庭的指背试好温度,将杯子递给将姜疏宁,低声道:“是没有什么作用。”

    “……”

    姜疏宁眨眼。

    “但最起码,”傅西庭喉结微动,“你痛的时候会有人记挂在心上,而对方不会毫不知情,还在嘻嘻哈哈。”

    姜疏宁捏紧杯子,察觉气氛变得暧昧。

    睡前的心跳隐约再度浮现。

    唇上翘起了一块死皮,姜疏宁无意识地用牙齿咬住,轻轻撕破了唇肉。一瞬间的细微疼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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