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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刺玫难驯》 30-40(第14/26页)
上心头,对于黎应榕终于在她手里摔了跟头这件事,姜疏宁实在难以控制起伏的心情。
看着李林笛兴致高昂看雪的背影,姜疏宁说:“今天天气冷,咱们出去聚餐吃羊肉火锅怎么样?”
“老板请客?”阿k立马回头。
姜疏宁一笑:“当然。”
说走就走,不到平常下班的时间,工作室人去楼空。
一行人走到楼下,出了大门。
姜疏宁正听阿k跟另一位摄影师聊天,忽而察觉到身侧的林笛脚步停顿,惊呼道:“呀!姐夫来啦。”
“……”
这句话令姜疏宁措手不及。
刚抬头,仿若心有灵犀一般,不远处的傅西庭也跟着掀起了眼皮,而后是带着笑的眼。他像一早就知道,今天肯定会下雪,撑了把透明的伞站在路边。
定制款的手工西装外穿着黑色大衣。
身形颀长的站在雪地里,黑白映衬之下,让傅西庭那张令人沉迷的脸愈发惊艳。
姜疏宁的好心情瞬间达到顶峰。
想要倾诉的欲望,在看到傅西庭的那一刻,骤然增加。她眼睛发亮,快步朝路边走去。
“你怎么来了呀?”
傅西庭握住她冰凉的手,唇畔勾起浅淡的弧度:“当然是因为,初雪要跟喜欢的人一起看啊。”
作者有话说:
看到有人夸我更新勤快了(笑眯眯
这章也发红包惹,不要的话我可就私吞了喔~
第37章 刺玫
话音刚落, 身后传出几声怪叫。
傅西庭笑着抬眼,越过姜疏宁的肩膀往后看,她耳根红红地缩回手, 佯装坦然地回头:“乱喊什么。”
“为你们的爱情喝彩!”
姜疏宁没忍住瞪了阿k一眼, 忽然间,从右侧方伸出手,扣住下颌将她往回带。臊意还未散去, 撞入傅西庭染笑的眼睛。
“最近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姜疏宁:“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雪势逐渐大了起来。
阿k看了眼时间,笑嘻嘻地提议:“既然姐夫也来了,那咱们就一起去吃饭呗,正好到饭点了。”
闻言, 几个人都赞同。
姜疏宁抬眼去争取傅西庭的意见,没想到他眉头轻抬:“都看我干什么, 我听家属决定。”
“……”
阴阳怪气的喊叫声如同乱入了峨眉山猴堆。
姜疏宁快烦死他了。好在刚才网上预约的车很快赶来,等到三人上车, 姜疏宁轻推了把傅西庭的肩:“你干嘛呀。”
“我干什么了?”
傅西庭一脸无辜:“是觉得我说了家属这个话?”
姜疏宁:“你知道还……”
傅西庭:“我又没说家属是谁,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
被他的逻辑思维打败, 姜疏宁本想问他“你的家属除了我还有谁”, 可又难为情地说不出口。
于是低头咬了两下他的手背。
把人推进后座, 姜疏宁说:“快点走了。”
自打察觉心意后,两人都明显感觉到对方于自己的特殊。从前不被感情干扰,姜疏宁能胆大妄为, 许多行径此时再回想, 会被羞的满脸涨红。
傅西庭一改绅士作风,总是言辞逗弄她, 明目张胆的偏爱令人难以招架。他虽口头说慢慢来, 可举止始终在刻意引诱, 想听姜疏宁说一句喜欢。
盯着姜疏宁侧脸,傅西庭哼笑:“总有一天给你撬开。”
“撬什么?”姜疏宁敏锐地回过头。
傅西庭不疾不徐地收回眼:“撬开某个蚌壳。”
……
吃饭的地方在市中心,原本要去的店人太多,傅西庭便让郑恒定了别家的位置。
是家人均一千的老洋房火锅。
起初工作室三人不太习惯,都认为资本家大多高高在上。尤其傅西庭这种,明眼就能看出养尊处优的大佬,或许吃牛排都得专人伺候,喝着92年拉菲,甚至弹指一挥间,溜走的都是几个亿的流水。
直到落座后,傅西庭去调试室内空调。
林笛偏头跟阿k说:“原来大佬也是亲力亲为啊。”
“我以为他们这种都是生活白痴。”
两人悄声细语,另一位摄影师忍不下了,凑近小声接话:“世家小孩儿接受的都是精英教育,你以为是暴发户啊。”
“……”
服务员很快将锅底与配料推上来。
吃饭的时候他们才发现,原来姜疏宁才是那个被伺候的人,傅西庭每烫一片牛肉,最后都会落入她的盘子。
气氛渐渐变得活跃。
吃到一半,姜疏宁去了洗手间,阿k突然聊起她在学校的风云事迹:“哥你是不知道,宁姐那时候有多厉害。”
傅西庭放下筷子。
阿k喝了口气泡水说:“她当时专业是咱学校的王牌,十五岁考上,还是综合第一。我就记得开学那天,好几个系的学长都慕名去看她了,不过这都不算啥。”
“最让我震惊的,是她刚升大四那会儿,就过了江北青年民乐团的考核。反正我是不太懂,只记得我朋友说过,十九岁能入选的,在她之前就只出过一位。”
江北青年民乐团,隶属国内排行第二的江北民族乐团。
想要入后者,就必须得先通过江北青年民乐团的考核。考核通过,三年为期进行筛选,成绩优异的,在次年四月参加初试与复试,全部合格才能成为江北民族乐团的一员。
而作为踏板的青年民乐团考核尤为严格,每年入选的,被pass多年经历的选手比比皆是。
傅西庭少年时学小提琴。
明白艺术这条路上,最不缺有灵气的选手,而姜疏宁这样被上天追着喂饭的,能堪称一句凤毛麟角。
想到十九岁这个年龄。
那天晚上姜疏宁模糊坦白的经历出现在耳边,傅西庭恍然察觉,这一切大抵又与黎家人有关。
收敛思绪,傅西庭听林笛问:“宁姐前头那个是谁啊?”
“这个我不太清楚啊。”阿k挠了挠耳朵,“我听我朋友提过一嘴,好像姓徐?二十多年前了,听说家里挺有钱。”
“也是,艺术本来就烧钱。”
傅西庭闻言一怔。
脑海中很快闪过徐幸予这个人。
之前因为姜疏宁说的,傅西庭有猜测过徐幸予就是她所说的那位出车祸的对象。但由于她并不姓黎,也很少出现,傅西庭便没让人去查过信息。
直到此时,许多细节水落石出。
二十多年前江北城的有钱人,且姓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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