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但被暴君娇养了: 3、调查【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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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予甜赶紧从司砚的怀里挣扎出来,她也忘了自己的目的了,声音委屈地说:“明明就是你刚刚要揽住我的腰。”

    司砚不为所动,反而扶着她腰肢的那只手更加用力,将她们之间的距离不断拉近:“谁能证明呢?”

    “孤是皇帝,孤说的就是事实。”

    司砚漆黑如墨的眼中笑意散去,“孤想怎么罚你就怎么罚你,当街斩首或者割肉喂狗,选择权都不在你。”

    “所以,别想跟孤讨价还价。”

    林予甜嘴唇微微有些发白,她现在是真的有些怕了。

    可是事已至此,她没有别的办法。

    两人胸口紧紧贴着,司砚几乎能感受到少女近乎剧烈的心跳声。

    她产生了些许的疑虑。

    这么不禁吓?

    来之前没做过培训吗?

    不管是谁,派来的刺客都是受过层层训练,决计不会出现林予甜这种情况。

    更何况对方既然知道林予甜对她的重要情意,更不会这么草率决——

    司砚没有想完,就感觉到脖颈一凉。

    林予甜跨坐在她身上,一只手已经拿着簪子抵在了司砚的脖颈,顷刻司砚白皙柔嫩的肌肤就开始泛着红。

    林予甜去意已决,大不了就是受刑而已。

    事已至此,她怎么也得回去。

    司砚毫不反抗,她勾了勾嘴角,声音如沐春风,“林予甜,你想杀朕?”

    林予甜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司砚会知道她的名字,但她还是强装镇定道:“对。”

    “你这个暴君,我忍你很久了!我就算死也要杀了你为民除害。”

    很好。

    很经典的npc台词。

    这听了不生气都说不过去。

    司砚那张淡漠精美的脸在听完了她的话后反而笑了。

    “为民除害。”

    她缓慢地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

    “那你来。”

    司砚抬起下巴,声音很是轻松:“扎进去。”

    “杀了孤,你就能走出这间屋子,如果不能,”

    司砚笑得更开心了,“可别怪孤不轻饶你。”

    林予甜手抖得不行,内心也慌得很。

    怎么是这个走向?

    司砚不应该现在直接夺下她手里的刀,一脚将她踹开,然后厉声喝人进来把她拖下去吗?

    “怎么还不动手?”

    司砚懒洋洋道,“舍不得我这个暴君?”

    她伸手让林予甜的簪子往脖子里扎了一点,鲜红的血液往下淌。

    林予甜脸色瞬间煞白,下意识想要收手,可却被司砚按住动弹不得。

    “还要孤来帮你?”

    司砚的脖颈处留着鲜血,脸上却还笑着,仿佛伤的人不是她一般。

    疯子!

    林予甜本来也就是虚假恐吓一下,她连一点血腥都见不得,尤其是父母去世的那一幕让她终身难以忘记,尽管已经调理过很多年了,可司砚脖子上的鲜血又再一次激起了她刻意尘封的记忆。

    林予甜脸色瞬间惨白,下一秒她就吐在了司砚的身上。

    司砚眉头一拧,发现林予甜表情不对之后,立马问:“你怎么了?”

    林予甜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司砚见状不对后便快速用手掌击打了林予甜的后颈。

    下一秒,她就软软瘫倒在司砚身侧。

    司砚厉声道:“宣太医!”

    *

    寝宫内。

    年轻的帝王站在一旁,眉头微蹙,声音很沉:“如何了?”

    太医惊得一身冷汗,她收回了手,伏在地上道:“并无大碍。只是这位姑娘心中积郁已久,血脉不通,刚刚又受了惊吓,所以才反应如此剧烈。”

    她说话的速度较为缓慢,边说边观察司砚的表情。

    她都没敢说这姑娘是被活活吓晕的,前面的那些只不过是修饰,毕竟谁也不知道司砚会不会一个不顺心将她砍了。

    但可喜可贺的是,从刚刚开始周身气息冷得能冻死人的年轻君王此刻稍稍不那么冷冽了。

    司砚听着,视线却始终落在床上那道清丽显瘦的人身上。

    林予甜浑身都被清理干净,穿着里衣,嘴唇干得起皮,静静躺在床上。

    昨晚和今早的场景都历历在目。

    司砚的直觉告诉她,林予甜来到她身边绝非自愿。

    倘若她真的是为了来找她的,大可以不用这种方式,也不必装失忆。

    就算真的失忆了,能混到在她宫里当宫女,又为何忽然要击碎瓷器,又为何要点染催情香?

    但如果她是别国派来的细作,又为何会晕血,又为什么会怕她怕成那样?

    一个人再怎么厉害,心跳始终是无法伪装的。

    “陛下,您看需要臣为她开点药吗?”

    太医偷偷瞄着司砚的神情,试探性地开口。

    司砚向来多疑,只要有细作的可能,她从不会放过。

    她望着林予甜瘦小的脸良久,冷冷嗯了一声。

    眼见保住了自己的脑袋,太医才松了口气。

    “陛下,臣先告退。”

    她说完后便拿着箱子快步离开了。

    司砚走到床边,垂眸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林予甜。

    随后她坐在了床沿,轻声说:“胆子小又娇气。”

    她细细打量着林予甜,最终视线落在她的手上。

    那是一双微微带着薄茧的手,可上面唯独没有任何训练的痕迹。

    她最终还是没忍住捏了捏林予甜的脸颊,声音很是复杂,“你究竟是不是细作?”

    要想物是人非,五年的时间足矣。

    这个道理司砚从小就懂得,甚至更多的人在她年幼时便显露出了阴暗的獠牙。

    可偏偏在面对林予甜时,她无法用理智来判断。

    哪怕知道她可能是细作,哪怕知道她可能不再是当初的那个人。

    此刻,门口忽然传来了声响。

    “陛下。”

    司砚闭了闭眼睛,“进。”

    侍卫手里拿着一个折子,目不斜视道:“这是您让属下调查的事情。”

    司砚结过折子后淡淡道:“你退下吧。”

    “是,陛下。”

    等门彻底关上后,司砚静了一会儿才缓缓展开了折子。

    折子上将林予甜以及其亲属的信息都记了下来。

    看着上面的内容,司砚的眸色才渐渐缓和了不少。

    折子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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