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SSR不能当老攻: 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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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某个正当红的女演员,那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外貌为我带来的红利。”

    “十四岁的那年暑假,我照例打完了零工,因为天气炎热,我提前一段时间,返回了家中。”

    “我清晰地记得,到达门口的时候,是下午的五点一刻,正常情况下,我都是六点后才回家。”

    “我害怕‘噩梦’还没有结束,于是,我走到窗边,透过那扇小小的窗户,望向了屋子的内部。”

    “我看见了被父亲吊起的母亲,她挣扎得很厉害,血液顺着她的口鼻,不断地滴落在地面上,很快就连成了片。”

    “父亲的眼中,已经丧失了理性,他像是一头野兽,满意地打量着他的成果。”

    “我猜测,他应该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将母亲当成了需要被屠宰的猪。”

    “我想要冲进屋内,解救我的母亲,但我的双腿,却像是灌满了铅,怎么都迈不出步子。”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的挣扎渐渐微弱,父亲似乎恢复了一点意识,他匆忙地将母亲放下,让她平躺在地面上。”

    “我燃起了希望,却看见母亲猛地抽搐了两下,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我站在窗外,死死地捂住嘴巴,不敢发出声音,泪水淌过我的手,密集地砸向了地面。”

    “屋内的父亲,望着地面上的母亲,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猝不及防间,他忽然转过了身,将黑洞洞的视线,直直地投向了窗外。”

    “我匆忙矮下了身子,躲到窗户下方,我不知道,在那之前,他是否看见了我,但他没有打开窗户确认,否则,躲在窗下的我,将会曝露无疑。”

    “受过这一次惊吓,我变得愈发谨慎,我不敢再看向屋内,而是直接爬到了小屋侧面的墙体前,拿了些茅草作为掩盖,探出一只眼睛,观察门口的动静。”

    “大约过了十分钟,我看见父亲打开门,肩上扛着一个用凉席裹住的东西,走向偏僻处的枯井,将肩上的东西,整个投了进去。”

    “我知道他干了什么,但我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快七点的时候,我处理好自己的狼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回到了家中。”

    “我甚至没有问起突然消失的母亲,父亲也默契地没有提及,一切好似都没有改变,一切却都已经面目全非。”

    “我开始畏惧血液,尤其是流动的那种,只要看到相关的画面,我就会控制不住地发出尖叫。”

    “父亲终于彻底戒了酒,但我很清楚,他不是在愧疚,而是因为恐惧。”

    “愚昧或迷信的人,或许会信鬼神之说,但他们绝不是最怕鬼的人。”

    “最怕鬼的人,一定是心里有鬼的那些。”

    第212章 一场复仇

    “我就这么麻木又煎熬地来到了十八岁,高考成绩出来之后,我考得还不错,至少能够去城里,上一所正经意义上的大学。”

    “我告诉父亲,我报了我们这座城市的大学,对此,他深信不疑,但实际上,我却报了另一所距离这座城市,十万八千里远的学校。”

    “临行的那一天,我打包了自己所有的东西,也没能撑满一个小小的行李箱。”

    “原来我在这里的回忆这么少。”

    “我恍惚地拎着箱子,站在门口,最后回望了一眼门边的父亲,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我拒绝了父亲的送行,拿着我早就准备好的车票,花费了整整两天的时间,辗转来到了新的城市。”

    “这将是我重获新生的地方。”

    “因为无法确定,路途中的耗时,我提前了五天出发,因此,我是第一个到达宿舍的人。”

    “我在一一取出行李中的东西时,意外地发现了一个袋子。”

    “我猜,那应该是父亲趁我不注意,偷偷塞进来的。”

    “我带着好奇,打开了这个袋子,发现了厚厚的一沓钱,还有一张写着字的纸片。”

    “经过我的点数,这厚厚的一沓钱,居然有四万元整,我知道,这几乎是父亲能够拿出来的所有流动资金。”

    “我又看向那个纸片,上面只有歪歪扭扭的五个字——”

    “别委屈自己。”

    “那一刻,我哭得声嘶力竭。”

    “但我却不知道,我究竟在哭些什么。”

    “我是在哭我自己,还是在哭我的母亲,抑或是我的父亲?”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发泄的本能。”

    “自此,我彻底切断了与那个家的联系。”

    “大学的那四年,我无数次地站在派出所的门口,想要走进去,将我十四岁那年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告知警方,但我也无数次地选择扭头,离开了那里。”

    “我并非是动了恻隐之心,我单纯是害怕报案的行为,会让终于摆脱了过去的我,再度与那个魔鬼般的地方,产生不必要的联结。”

    “刚上大学的时候,我几乎每天都在做噩梦,梦里我又回到了那个七月的傍晚,我颤抖着躲在窗下,父亲的头,从窗户中缓慢地伸了出来。”

    “他冰冷地凝视着我的脸,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告诉我,我的血液里,流淌着杀人犯的基因。”

    “直到大学毕业,我才渐渐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我为自己改了名字,之所以叫訾傲,就是希望我有朝一日,能昂首阔步地走在阳光下。”

    “我想起母亲对我说过的话,在大城市无依无靠的我,只能将‘找一个好男人嫁了’,作为我奋斗的终极目标。”

    “嫁给罗朗诚之后,我以为我终于得偿所愿,实现了我的人生目标,直到我在机缘巧合之下,进入了《不安引》。”

    说着,訾傲露出一抹苦笑。

    “接下来的故事,你们已经听过了。”

    “或许,我真的像噩梦中的父亲所说,我的血液里,流淌着杀人犯的基因。”

    “长大后的我,最终还是无可避免地走向了这个结局。”

    至此,訾傲终于说完了她的故事。

    寇栾以及其他几位玩家,久久没有出声。

    他们愣在原地,不知是在消化故事的内容,还是陷进了震撼的情绪里,难以自拔。

    “你不是一个杀人犯。”

    半晌,萝萌萌用与她外型不符的成熟嗓音,打破了沉默。

    “你是一个勇敢的女性。”她继续铿锵有力地说道,凌厉的目光中,掺杂着少许的柔和,“只不过,你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是烂货罢了。”

    “……嗯?”闻言,訾傲惊讶地眨了眨眼睛,“是、是这样吗?”

    “当然。”萝萌萌用力地点了点头,“别忘了,我可是公主殿下,我的话就是金口玉言。”

    “……”

    訾傲沉默了下来,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我认同。”寇栾及时地插了一句,“虽然我只是个平民,但我相信自己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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