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omega穿越后怀崽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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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是在巷子里那群小朋友想和小声点玩的时候交的‘钱’, 一个糖果摸两下,这个馊主意还是洛长青出的。

    然后,楚衿就收获了满口袋各种各样的糖。

    他拆了一颗橙子味的水果糖。

    小孩爱吃的味道就是甜,水果糖没有水果味,全是粘腻的甜味。

    楚衿盯着摆在桌上的富贵竹,绿色叶片的边缘已经变得有些枯黄,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在一起的请帖,实在旧租屋门口找到的。

    楚衿回来的很晚,因为他去了原来那间旧出租屋。

    而这张请帖就放在门外的地上。

    楚衿问了隔壁邻居,那个刚放学回家的小胖子说他不知道,还是对门的一对夫妻开门告诉他,这张请帖是不久前送来的, 大概就比他早几个小时到。

    楚衿又问送东西来的人长什么样子,中年夫妻摇摇头说不太记得了, 就看见穿了一身西装。

    追悼会的邀请函。

    是那位江书海,江老先生。

    纸上对他的称呼是:楚先生。

    这个楚先生,是对楚今,还是对他呢?

    难道原来的楚今和江书海认识吗?

    楚衿迅速过了一遍他能想到的所有可能性,将请帖送到出租屋代表对自己的近况并不了解,楚衿排除了请帖是给自己的可能,从穿越过来到现在,他根本就没有和江家人有过任何接触,仅有的了解也只是通过新闻和别人的谈论。

    那就说明,这张请帖是给楚今的?

    嘴里含着的糖果很小一颗,很快在口腔里融化。楚衿重新合上请帖放在桌子上,从铺在餐桌上的糖果里随便捡了一颗。

    薄荷味的。

    很凉。

    楚衿脑海里早就压下去的想法重新冒了出来,或许,他还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夜深时,静悄悄的门外传来按密码的声音。

    “叮——”一声,大门的缝隙里渗出一道暖黄色的光。

    靳则序站在门口,黑色皮鞋顶端渡上一层柔色,他的半只脚踏进光里,听不见任何声响。

    客厅一片黑暗,只有入户的这一盏灯亮着。

    靳则序换了鞋,摆好门口楚衿的拖鞋进门后,顺手打开餐厅的灯。

    餐厅桌子上一片狼藉。

    五颜六色的糖纸散落,铺在桌上的富贵竹滴答滴答滴着水,水滴落下的地方铺了一块毛巾,花瓶空空如也。

    小声点的猫包被随手扔在桌角处,猫包的使用者在窝里睡得正香。

    靳则序拨开一层糖纸,随手拿了一颗,拨开丢进嘴里,等甜滋滋的味道在口中化开,靳则序突然笑了一声。

    为什么笑呢?

    靳则序说不清楚,他拿起一张斑斓的糖纸,这样廉价的糖果对他来说没什么吸引力,但他今天就是想尝尝到底是什么味道的,尽管如他所想甜的齁嗓子。

    靳则序倒了杯水,拿着杯子倚靠在厨房门口,看向那张被拉开却没有推进去的椅子。

    他几乎可以想象,几个小时前,楚衿就坐在那里,盯着富贵竹的枯叶,一颗一颗往嘴里扔糖。

    口中还未散去的味道让普通的凉白开都变得泛着一股甜味。

    靳则序幽暗的视线落在楚衿的卧室门上,他第一次想,如果他和楚衿之间没有孩子,将会变成怎样?

    靳则序从不相信所谓怪力乱神之说和那些算命的妄言,他相信事在人为,可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一切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

    如果真的像那一纸签文所说的那样,靳则序愿意相信命运。

    他愿意相信,是命运在冥冥之中将楚衿带到自己面前。

    是命中注定!

    靳则序深吸了一口气,楚衿身上的味道就这样弥漫在屋子的每一个地方,靳则序无法满足,他循着气味,按照楚衿的轨迹,从厨房到猫窝,从猫窝到客厅,到空花瓶前,到洗手间,最后停在紧闭着的卧室门口。

    那一晚的不欢而散还像一团解不开的线团在心里缠绕,他从未有过像这样欲求不满,好像一头永远无法餍足的困兽,被一扇摇摇欲坠的栏杆挡在门外却难以逾越,几乎疯狂!

    靳则序收拾了餐厅关掉灯,黑暗里,小声点的眼睛格外亮,小猫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但明显还懵着。

    小声点乱七八糟走到楚衿脚边,一个屁股蹲坐在了靳则序脚上。

    都说谁养的猫就和谁像,也不知道小声点像谁。

    ……

    周三这天,一大早天空就飘起了小雨。

    年轻时的江老先生满腔热血,慧眼如炬,城建初期,江老先生出资投入教育,医疗等诸多行业,成立的奖学金和慈善项目帮助过许许多多的人。

    江老先生的追悼会在江家举行,邀请的人不多,除了亲戚朋友,往来的人几乎都是南城各个领域有头有脸的人物,也是,虽说这几年江家势头渐颓,但这不妨碍江老先生受人尊敬。

    陈航之跟着家里长辈先一步到了江家,有他哥在,自己不需要跟在父母身边和别人寒暄。

    陈航之撑着伞在散落的人群里寻找好友们的身影,很快,他就在角落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哥,我先过去一下。”陈航之戳了下自家哥哥陈帆之,眼神示意了一个方向。

    陈帆之看过去,看到了角落里的年诗,“去吧,别太张扬。”

    “知道知道。”陈航之点了点头。

    年诗比陈航之来的早,今天年意值夜班要晚点到,原本她是陪在父母身边当个花瓶的。花瓶没有话语权,年诗不想成为用来炫耀的物件,这才找了个地方躲清闲。

    季鹤扬算是他们几个里面最成熟稳重的一个,早早接手了家里的事业,季家长辈身体不好,很多场合不便出席,季鹤扬现在已经完全可以独当一面。

    自从她姐订婚以后找她聊过一次,年诗的心态就就慢慢开始变了,她和年意注定会过不一样的生活,她姐姐愿意用妥协来换取自己的自由和事业,但她不会,即使婚姻对她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她也不能失去自主选择的权力。

    年诗暗自思考着,浑然不觉陈航之已经走到了她身边。

    陈航之见年诗呆在原地不动,本来就觉得奇怪,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看到一丛白色菊花。

    “想什么呢?”

    陈航之突然出声,本以为年诗会吓一大跳,没想到年诗非但没被吓到,反而冷静地说:“在想什么时候能像表哥一样。”

    表哥?季鹤扬?

    陈航之不明所以,“像他干什么?年诗,你疯了?”

    年诗破天荒没生气,也没回答他的问题,归根究底,她和陈航之不一样。

    “没什么。”她笑了笑说,“怎么还没看到序哥他们来?”

    “不知道,应该快了吧。”不管靳则序和江津远现在梁子结得多大,今天是江老先生的葬礼,留人话柄的事情靳家是不会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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