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方陛下,请停止撩拨: 5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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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茶,记得备好。”他留下一句,身影这才不疾不徐地消失在院门外。

    苏清宴站在原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和帝王身上清冽的龙涎香气。他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半晌,低低骂了一句:

    “……流氓。”

    可骂归骂,方才被吻住时瞬间加速的心跳,和此刻脸上仍未褪去的热度,却骗不了自己。

    林文萧从后院探头探脑地出来,小声问:“苏大哥,顾公子走啦?”

    “……嗯。”苏清宴清了清嗓子,努力让声音恢复平静,“去,把上次收的那罐雨前龙井找出来。”

    “现在泡吗?”

    “……先找出来备着。”

    几日后,工部那位主事的老宅翻新之事,果然顺利解决。

    周老博士果真“偶然”路过,一番勘察后,捋须笑道:“此宅地基稳固,翻新动土,不仅无害,反能疏通地气,惠及左右。”

    他还指点了几处简单的风水布置,说得头头是道。

    围观的邻里乡亲见这位闻名京城的老博士都如此说,疑虑顿消,加上主事家又主动出钱将相邻的公共巷道路面整修了一下,皆大欢喜。

    “清宴居”苏先生之名,自此不仅在市井商贾中流传,也开始悄然在一些低阶官员的家眷圈子里传开。

    都知道城南有位苏先生,不只会调解民间纠纷,连官家后宅的麻烦,也能找到妥当的法子化解,且口风极紧,办事妥帖。

    苏清宴的生意渐渐上了轨道,银钱也宽裕了些。

    他换了些像样的家具,也给孩子们添置了新衣,但自己依旧穿着朴素的布袍,每日读书、教孩子、处理委托,日子平静而充实。

    只是偶尔夜深人静,他会想起那日顾北辰离去时的眼神,还有在皇宫中与其缠绵的日子。

    “顾北辰……”他呢喃地在口中轻卷着他的名字,莫名心悸。

    这日,苏清宴正在后院教林文萧看更为复杂的账目,前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夹杂着女子惊慌的哭喊:“苏先生!苏先生救命啊!”

    苏清宴与林文萧对视一眼,快步走向前院。

    开门一看,只见一个鬓发散乱、衣衫不整的年轻妇人跌坐在门前,脸上泪痕斑驳,眼中满是恐惧。

    她身后不远处,还跟着几个探头探脑、神色不善的闲汉。

    “这位娘子,快请进来,慢慢说。”苏清宴示意林文萧将人扶进院内,关上了门,隔断了外面窥视的目光。

    那妇人进了院子,情绪稍定,抽噎着道出原委。她夫家姓陈,是西城一家胭脂铺子的掌柜。三日前,陈掌柜去城郊进货,至今未归。今日一早,突然有几个自称是“赌坊”的人上门,拿着一沓按了手印的借据,说她丈夫欠了赌坊六百两银子,如今人跑了,要拿铺子和她抵债!

    “我相公向来本分,从不赌博!那些借据定是假的!他们、他们还要抓我去……我不从,他们就撕扯我的衣服,我拼命跑出来,听说苏先生您能解难,这才……”妇人说着又哭起来。

    六百两?赌债?强抢民妇?苏清宴眉头紧锁。这不像普通的债务纠纷,倒像是精心设计的局,目标可能就是这间铺子,或者这个妇人。

    “娘子可还记得那些人的样貌?借据你看清了吗?可有报官?”苏清宴问。

    妇人摇头,泣道:“他们凶神恶煞,我哪里敢细看……报官,我一个妇道人家,无凭无据,他们又有借据,官老爷会信我吗?只怕反而把我抓了去……”

    苏清宴沉吟。妇人顾虑不无道理。这年头,针对小商户的“做局”讹诈并不少见,往往与地方痞赖甚至小吏勾结,普通百姓有冤难申。

    “娘子暂且在此安坐,莫要惊慌。我让文萧去打听一下你丈夫常去进货的路径和那家赌坊的底细。”苏清宴安抚道,又对林文萧低声吩咐,“小心些,别打草惊蛇。顺便暗中调查,东城那一片,是否有什么特别的规矩或是不太平的消息。”

    林文萧领命而去。

    苏清宴又细细询问了妇人一些细节,包括铺子的位置、生意状况、有无与人结怨等。心中渐渐了然。

    傍晚时分,林文萧回来了,带回了消息:陈掌柜进货的路线并无异常,人确实不见了踪影。

    那家赌坊名叫“万利坊”,背景有些复杂,据说东家与东城兵马司的某个副指挥使有些拐弯抹角的关系。

    黄管事那边则传来更明确的信息:西城最近有几起类似的事件,都是小商户惹上“赌债”或“风流债”,最后铺子易主,疑似有人想低价吞并那片即将改造街区的产业。

    果然是有预谋的吞并。

    苏清宴冷笑。对方利用的是妇人孤立无援、惧怕报官的心理,以及可能存在的官面上的庇护。

    硬碰硬肯定吃亏。苏清宴心里已有了主意。

    他安抚了妇人并将其送走。

    次日,苏清宴换了一身稍显体面的衣衫,独自去了东城兵马司衙门附近的一家茶楼,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壶茶,静静等待。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他看到几个穿着兵马司号衣的兵丁说笑着从衙门里出来,进了茶楼。

    其中一人,腰间挂的铜牌显然是个小头目。

    苏清宴端着茶杯,状似无意地走到他们旁边的空位坐下,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这世道,做点小生意真难。好好一个胭脂铺,眼看就要被人用几张不知真假的借据强占了去。”

    那小头目耳朵动了动,瞥了苏清宴一眼:“这位兄弟,说什么呢?哪家铺子?”

    苏清宴仿佛刚注意到他们,连忙拱手:“几位军爷见谅,在下多嘴了。只是听亲戚说起,东城陈记胭脂铺的遭遇,实在令人心寒。那陈掌柜老实本分,竟被污了赌债,如今生死不明,妻子也要被强掳,还有王法吗?”

    “陈记胭脂铺?”小头目皱了皱眉,似乎有点印象,“是不是万利坊那帮人搞的事?”

    “军爷明鉴!”苏清宴压低声音,“听说利来坊背后……有点关系?不然光天化日,怎敢如此嚣张?”

    小头目嗤笑一声:“有点关系?不就是副指挥使大人的小舅子的把兄弟开的么?不过……”他压低了声音,“最近指挥使大人正严查下属是否与民争利、欺压百姓。副指挥使大人正夹着尾巴呢,他那个小舅子,最近可不敢太蹦跶。”

    苏清宴心中一动,脸上露出担忧:“可他们手里有借据,又凶悍,陈家娘子一个弱女子,如何抵挡?万一闹出人命……”

    “借据?”小头目哼道,“那玩意儿,真想要,我能给你弄一沓。关键是看谁想管。”他顿了顿,看了看苏清宴,“兄弟,你是那陈家亲戚?”

    “远房表亲,看不过眼,想帮衬一把,又人微言轻。”苏清宴苦笑。

    小头目打量他几眼,忽然道:“我看你也是个明白人。给你指条路。陈家要想平安,光躲着没用。得让这事闹起来,但又不能真的闹大。最好能有个有点分量、又不怕事的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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