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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鬼王她掀棺而起》 19、【19】(第2/3页)
看一眼满院子的符旗,一言不发,由梅姑姑搀扶,转身走开。
目送太夫人二姑娘等人尽数离去,谢楠不甘道:“娘,怎么能退让,今日明明我们占理,怎能落了下风眼睁睁让老二将那狗仆领走。况且她禁闭期间私自外出,母亲怎不与老太太提。”
安红拂冷笑一声。
是啊她们在理,可经不住老太太拉偏架。对于谢苑的禁闭装聋作哑,谢苑的讥讽,老太太并非听不出来,老人家偏无视,难题全交由她。她需得拿出当家主母的气量,委曲求全。
一个贱仆,给人又如何。她本意挖出同枝苑的内奸,目的达成,好过日后费心提防。
外人走了,安红拂问责派出去的几个丫鬟。
她一早猜到谢苑得了信后,会去求助老太太,提前让丫鬟仆从到闻鹊居的必经之路打理花卉,好截住谢苑的人去请援,不料老太太还是来了。
秀可解释:“我等姐妹几个严防死守,不见任何人去老太太院子,不料二姑娘院里那个贼眉鼠眼的以北,竟同老太太一道打闻鹊居出来。”
另几个丫鬟坚定附和,从头到尾没瞧见有人经过。
“难不成那小仆能飞天遁地不成。”谢楠气恼低吼。
“或有可能……是打后院翻墙进去的。”有婆子疑道。
安红拂:“打哪挖来的仆人,什么招都用,倒个个有本事。”睖一眼随行的下人,“不像尔等,一个个蠢货。”
—
太夫人回闻鹊居不久,风长意前来拜谒。
老太太正与梅姑姑围炉煮茶,火钵架子上摆满边果栗子橘子,枣子龙眼糍粑糖糕等小食,小火煨烤,已散出阵阵香气。
风长意进门,皱了下鼻头,“好香啊,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苑儿真是好口福。”
不待太夫人答,她自己搬起角落的小杌,挨到炉前坐下,去抓烤焦的栗子。
老太太打她手,“没你的份儿。”
风长意嘟嘴,“祖母不要这般小气么,这么多好吃的,苑儿食量小,只吃一丢丢。”
她快速拾起一只栗子剥了壳子,往嘴里放,老太太嗳一声:“当心烫嘴。”
风长意嚼得鼓囊囊的,起身给老太太见礼,囫囵咽下嘴里的糯栗子方道:“见着好吃的,竟忘了给老太太请安。”又福了一礼,“给老太太多补一个。”
谢老太太被逗乐,朝梅姑姑道:“瞧这顽劣性子,让人又气又笑。”
风长意给老太太剥橘子,冒着热气的橘瓣递老太太唇边,“祖母向着苑儿,苑儿好开心,孙女亲手剥的可香了。”
“油嘴滑舌。”老太太口气虽怪,却张口吃了橘瓣。
兔子精呈上佛手酥和杏仁豆乳,风长意道:“此乃孙女亲手所做,祖母尝尝。”
太夫人尝了两口,分予梅姑姑一些,“欺我老婆子来了,这味道没个几年面点功夫做不来,还说自己做的。”
“祖母给留些面子嘛,我给以西打下手,也算亲手所做,是吧梅姑姑。”
“二姑娘说得是,老太太吃着可高兴了,你看又吃一口。”
“你也惯着她,瞧她成了一副什么皮样子,无视礼数家规无法无天。”老太太手里又被风长意塞了一把剥壳的瓜子仁,“孙丫头我问你,今个我若不及时出现,你还真敢砍了三姑娘的手不成。”
“哪儿敢,我吓唬吓唬妹妹。”
“谢府两个未出阁的小女娘,一个持刀要砍人,一个叫嚷割人手指头。真乃将门风采。”老太太讥讽。
“祖母莫气,苑儿保证下次不冲动。又拾起一粒龙眼剥了皮给老太太,“这个甜。”
风长意能觉出老太太待她的好,今日若非老太太纵容,她不但带不走蝈蝈,还得受罚。
谢苑儿时便十分亲近祖母,闯了祸便往祖母这跑,将军追来总被母亲一顿数落。祖孙俩抱一起瞧着谢将军灰溜溜走了相视一笑,老太太总会捏一下小谢苑的脸,说将军走了,她祖孙俩去吃好吃的去。
谢聂灵堂前,谢苑不慎推倒老太太,实则她心里自责难过的很。
太夫人握上风长意的手,语调沉缓,“你为三丫头换皮一事,怎的从未与祖母提及。”
风长意嚼一口橘子,风轻云淡道:“当时连麻沸散都没用,太疼了,孙女不想提。”
老太太与梅姑姑惊怔,面面相觑。
梅姑姑:“为何不用麻沸散。”
“因为太苦了,我吃不下。”
“这……”梅姑姑望向老太太。此话荒谬,一听便假。
“二丫头,让祖母看看你的伤。”
篁竹屏风后,檀香袅袅,有一寸阳光顺着银杏枝筛落,屏风上便多了一帧流动的暗影。风长意褪去衣衫,露出白瓷背肌上巴掌大小的一块疤。
疤痕还新,血色未消。
老太太只看了一眼,便不忍别过头去,待风长意穿好衣裳,老太太已满面泪水,老人家握上风长意的手,咽声:“祖母不在的这些年,苑儿受苦了。”
风长意红了眼圈,给老太太拭泪,“老太太回来了,一切都好了。”
“丫头,你给祖母去过多少信。”
“二十七封。”
老太太长叹一声,她人虽在八百里之外的空山寺,然每年与府内通几次信,起初是将军代笔,后来是三丫头,信中道二丫头一切安好,常念祖母。
每每她佛灯下阖着信想,是否三丫头还在为当年她同意谢聂下葬的事怪罪她,不肯亲书一封,原是她一封未收到。
太夫人一直摩挲孙女的手,风长意不习惯哀伤氛围,拽着祖母往火炉那去,“对了,我得吃快些,孙女正在关禁闭,回去还得抄女戒家训。字是认真写的,但有些慢也不如从前的字好。”
“哦,为何?”老太太问。
“怪孙女贪玩,有一年我玩雪冻伤了手,一到冬日便复发,眼下指关节仍有些发僵,再写不好字了,可惜苑儿的字是祖母一笔一划教的。”
风长意方坐下又起身,“今日孙女违了家规出来,不吃了,回去定多誊抄几页家训。”
“禁闭便罢了,女戒家训也不用写了,坐下慢慢吃,祖母在,没人再敢欺负你。”
风长意红着鼻头,狠狠点头,搂抱上老太太的脖颈,哽咽道:“要是祖母这些年从未离开就好了。”
谢苑便不会受那些苦楚。
风长意在太夫人这吃饱方离开。
太夫人站在银杏树下,望着孙女离去的背影不禁又湿了眼眶。
她偏心不假,自小谢苑与她亲近,聪敏顽皮嘴巴又甜,惯常哄得她开心。
此次自空山寺回府,打门口瞧见谢苑的第一面,她便知二丫头过得不顺,先不说过分清减,她手上竟有冻疤,关节处还略肿着。
姑娘的手如脸一般重要,哪家高门女娘手上会有冻疤,可见她不在的这几年,丫头吃了不少苦。
“你去叫主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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