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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天作良缘》 20-25(第13/19页)
“先喝点水。”
“你……你……”
云笙气得你了半晌没个下文。
她本想斥责他怎就这么喜欢在书案这种令她羞愤至极的地方,后又觉得可能根本不止书案。
小腹一酸,她轻哼了一声接过茶盏,双手捧着小口喝了起来。
但其实,萧绪的确是喜欢在书案。
过往多年,他最常在的地方就是书案前,甚至多过用于安寝的床榻。
孩提时描红诵经,少年时研读策论,及至弱冠后,依旧是日复一日地埋首于政务文书之间。
时常一人,大多乏味。
萧绪此前从不做天真虚无的预想,去想一个尚未可知的另一人。
唯有如今一抬眼,看见云笙微红着脸颊坐在他身侧。
他目光定定地看着她。
这时,云笙放下茶盏嗔怪地瞪他一眼:“往后你不许再这样了。”
明明嘴唇很湿,但萧绪却感觉喉间干涩。
他敛目舔了下唇,还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云淡风轻地问:“哪样?”
“就是……不许在这种地方,书案……”
“别处就可以吗?”
云笙瞪大眼。
他脑子里怎能有如此多坏心思!
她蓦地起身,裙摆晃在脚踝处,又将那只有自己才能察觉的异样清晰几分。
萧绪抬头看来:“去哪?”
云笙微鼓着脸颊,闷声道:“我要回房了。”
刚说完就被萧绪握住了手腕:“用完我就走了?”
“笙笙,再陪陪我。”
什么用……
云笙在他说第一句时就急切地挣开了:“才不要陪你,我要回去了。”
“你就在这儿,忙完再回来!”云笙一边制止一边快步离开了书案,直朝房门的方向去。
走到门前似是想起什么,她又回头看来。
声音微低,语速很快:“我没有生气。”
说罢,就一溜烟跑没了影。
云笙说是不生气,但还是有些恼意。
她急匆匆回到东院,便唤来了翠竹取出她藏起的话本。
“你去门前把风,若长钰回来,就敲门提醒我。”
“是,世子妃。”
曾几何时,她看个话本也跟做贼似的。
但云笙的确有坏心。
她想不明白萧绪怎能如此熟练,且在那种令人头昏脑胀的时刻,还能游刃有余地专挑她受不了的地方欺负她。
分明她才是那个为了成婚,有受过教授,学习的人。
难道就因为他比她年长吗。
真是可恶极了!
云笙带着那点不知从何而来的胜负欲,满脸认真地翻开了此次选中的一本话本。
不过没过多久,这份好似比闺学听课时还专注的认真就变了味。
云笙躺靠在美人榻上,拿着话本翻了个身,唇角扬起一抹浅淡的弧度。
姿势僵硬后她再次翻身,唇角的笑意已然有些痴傻,只是自己未觉。
不一会,她蜷缩的小腿激动地摆动了一下,不小心笑出了声,又很快抿唇翻开下一页。
就这样反复了一段时间,直到门前传来了暗号似的敲响。
云笙赫然回神,猛地合上书册,踩着绣鞋就快速向角落的柜子奔去。
话本刚藏好,翠竹就从屋外走了进来。
原来不是萧绪回来了,眼下时辰也还早。
找来的竟然是云芷。
“世子妃,云芷小姐一路哭哭啼啼而来,眼下就在昭王府门外,说是要见您。”
一听这般情况,云笙赶紧道:“快将她带进来。”
一盏茶后,云笙挥退了下人,和双眼通红的云芷面对面坐在东院主屋内。
她动手替云芷斟了一杯茶:“好些了吗,说吧,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云芷已经没再哭了,或者说眼泪已经流干了。
她吸了吸鼻子,开口还是带着哭腔:“我爹娘逼我嫁人。”
云笙一愣,没曾想云芷哭成这副模样竟是为这事。
“前两日我回门时还未听你提起过这事,五叔总不至于胡乱将你嫁人,你且先瞧瞧对方是何人啊。”
这样一说,云芷像是又要哭了。
但她极力忍住了,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正是昨日,云芷随家人受邀参加了为新科进士们举办的恩荣宴。
席间与那位素来与她不对付的周尚书家千金狭路相逢,几句话不对付便争执起来。
争执间,她脚下一滑,竟直直跌入了宴席旁的荷花池中。
池水瞬间没顶,她不通水性,只能拼命挣扎呼救。
新科探花郎路经此处,见状毫不犹豫地跃入池中相救。
待她被托出水面,夏日单薄的衣衫早已湿透,紧贴身躯,与未着片缕无异。
那探花郎一心救人,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往岸边带,两人肌肤相贴,姿态亲密无比。
而后被她呼救声引来的人群纷纷赶到岸边,正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探花郎见周围人多,当即褪下自己的外袍将她严严实实裹住,挡住了所有探究的目光。
可这举动,虽护住了她一时不被外人看去,却让她与探花郎之间更是牵扯不清,当众有了肌肤之亲。
众目睽睽之下,她浑身湿透地被一个陌生男子抱在怀中,名节已然有损。
不过一夜,风言风语便要传遍了京城,即时这会她未来向云笙诉苦,云笙也定是很快就会听闻此事。
云笙道:“所以五叔便让你与这探花郎结为夫妻,探花郎……名头听着还算响亮,那长得如何?”
“云笙!”云芷恼怒,“都这时候了你还问这种肤浅的问题!”
怒完她又泻下气来:“天太黑了,我又惊又怕,脸上糊满了肮脏的池水。”
“……我没看清。”
云笙闻言也为难地皱起眉来,这事还真不好办。
云芷紧接着又道:“不论模样,我也绝不可能嫁给他,那人出身寒微便罢了,此番中了探花,旁人都在钻营京中要职,偏他自请要回老家做个地方官,说是要报效桑梓,若嫁了他,我便要随他离了京城,去那穷乡僻壤做村妇了。”
云笙:“你别着急,别气坏了自己,五叔向来疼你,若此人并非良缘,他也不会执意要将你嫁去的,事情才刚发生,一切都还未有定数,再和五叔五叔母好好说说这事。”
云芷闻言重重地叹了口气。
今日她正是在家中和父母就此事大吵了一架才哭着跑出来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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