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滑 金牌教练: 18、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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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更改配置总决赛名额到手

    黑龙江省队办公室内,宋桥正看着国际滑联的直播,覆冰机在冰场上缓慢运行,为最后一组的比赛做好准备。

    屏幕的另一个页面,是男单短节目排名,前三名都在70分以上。

    宋桥翻看着已经结束的男单比赛,页面停留在第三站的成绩单上,林烨在这一站拿到了一枚铜牌,但点开小分表,上面的旋转和步法定级大多都是二级,连三级都很少。

    他不止一次跟林烨的教练提到定级的事情,不仅把省队最好的滑行教练配给他,还送他出去外训,这才把定级稍稍提上来些。

    林烨要参加的是最后一站的比赛,但这个赛季的选站似乎差点运气,每一站都能碰上两三位超C选手,导致领奖台的竞争名单异常拥挤。

    宋桥换了一个页面,男单比赛已经开始。目前上场的是加拿大选手基尔,他在短节目里摔了3A,同时被裁判抓了一个<,没能挤进倒数三名出场。

    夏月姿站在场外,看着这位选手不服气地在自由滑里再度挑战3A。他的滑行蓄力时间很长,随即往前一跳,爆种完成了这个跳跃。

    四周迅速响起掌声,在花滑比赛里,跳跃比表现力更加直观,也更能吸引观众的掌声与注意力。

    裁判很愿意给这位勇敢的选手高分,让他以209.91分跃居第一,几乎锁定了一个领奖台席位。

    这位今年才升组的选手和他的教练抱在了一起,享受这份喜悦。

    冯思迈呼吸有些急促,这个分数跟他上一站的分数十分接近,而且基尔和他一样,上一站都是银牌。

    这也意味着,他和基尔有着直接的利益冲突,他想拿到银牌进入总决赛就不能有一点失误,同时还要看裁判会不会压他的分。

    夏月姿握住他的手,试图安抚他:“深呼吸,放松,去感受滑冰的乐趣,只有享受这项运动,你才能发挥出最好的水平。”

    冯思迈跟随教练的节奏呼吸,神色逐渐平静下来。夏月姿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像之前做过的那样,将他推离挡板。

    音乐响起时,上场的少年迅速沉稳下来,在滑行中带着踢踏舞的元素,如蹿动的火苗般热烈奔放。

    进入后半段第一的跳跃时,夏月姿发现他抬的并不是左腿,而是右腿,并在跳跃蓄力前往内侧转了一圈,这是F跳的起跳方式。

    虽说一套节目会在编排时产生至少两套备用方案,但这套方案也是根据选手的水平进行调整的。

    夏月姿心头一沉,她知道冯思迈想拼一把,临时换配置上了更难的那一套,但后半段的3F+3T对他来说太极限了。

    上一次跳跃结束后的平地摔还历历在目,她不知道他能不能完成这个跳跃,可现在她只能选择相信他。

    3T落冰时,冯思迈整个身体微微倾斜,脚下的冰刀几乎停在冰面上没有滑出,他的大腿肌肉瞬间膨胀,尽可能稳住自己的身体,踩着节拍继续往外滑。

    夏月姿长舒一口气,眼睛没有离开过冯思迈,直到他彻底完成这套节目。

    观众席上不少冰迷都在往冰上扔娃娃,表示自己对这套节目的喜爱,冯思迈抱着一堆娃娃回来时,面对的是教练叩他脑门的暴击。

    “下次改配置前记得跟我说。”

    冯思迈受了这一击,又悄悄瞄一眼夏月姿,发现教练好像没那么生气,默默跟在她身后前往等分区。

    夏月姿又一次经历了煎熬的等分,她都不知道往裁判席看了多少回了,如果眼刀可以实质化,估计那边的九位裁判已经全倒下了。

    不仅是她,已经完成比赛的基尔和还未出场的安德烈都在关注这个分数。

    技术分69.21,节目内容分65.87,自由滑得分135.08,最终得分209.26,以细微分差被基尔压在了下面。

    即使冯思迈展现了不俗的表现力,但裁判还是压了他的节目内容分,比上一站还低。

    冯思迈双手握拳,脸上带着不情愿和不甘心,把屏幕前的冰迷心疼坏了,立刻开始问候裁判。

    自家孩子只有自家心疼,夏月姿轻拍他的肩膀,劝道:“对镜头笑一个,好歹是有进总决赛的可能性。”

    虽然微乎其微。

    冯思迈听话照做,冰迷看着屏幕上十分勉强的职业假笑,骂得更来劲了。

    一到后台,冯母立刻冲上来抱着儿子左瞧瞧右看看,天知道她看到那个连跳要摔倒的时候有多慌,恨不得从看台飞到他身边。

    “妈,我没事。”

    听着儿子低下去的语气,冯母满脸不相信:“你哪次回来不是这么说的,回回报喜不报忧。”

    冯思迈拿着冰袋敷着自己的脚踝,听着母亲在一旁絮絮叨叨,心底的那点不愉快反而散了些。

    等到颁奖典礼开始的时候,冯思迈彻底被妈妈和教练安抚好了。

    杨依雁望着站在最高领奖台上合照的三人,噗嗤一声笑出来:“教练,你看他们像不像WiFi信号。”

    领奖台合照是冠军站在中间,亚军站左边,季军站右边。

    冯思迈是三人当中最高的,而基尔还没开始发育,目测也就一米四,三人的身高完美形成了一个滑滑梯。

    冯思迈回来时,望着肩膀微颤的教练和时不时瞟他的师姐,脑袋上挂上了一个巨大的问号,可当他询问的时候,又被两人打哈哈糊弄过去了。

    第二天开赛前,冯思迈提前到了冰场,场上是一对俄罗斯冰舞组合。

    他刚坐下,肩膀就被后面坐着的人拍了一下。对方带着口罩穿着常服,但一头卷发和蓝眼睛已经出卖了他。

    “安德烈?”冯思迈不确定地叫道。

    卷发男孩拉下口罩冲他挑眉,话语里带着浓重的弹舌音:“yes,whatareyoudoinghere?”(是的,你在这做什么?)

    冯思迈听了好半天才确认安德烈在说什么,他用不太成熟的英语回道:“女单比赛马上开始了,教练她们在后台帮忙给小雁化妆,我就先上来了。”

    安德烈的英语听力没那么好,但他听懂了女单比赛和“Yan”这两个词,剩下的也能猜到一些。

    他从口袋里拿出翻译器,这还是上次他不小心在国外迷路,回国以后父母给买的。

    通过翻译器,冯思迈这才知道刚刚那对组合的女伴是他的双胞胎妹妹,他问道:“为什么你们不组成搭档呢?”

    在双人和冰舞项目里,兄妹或姐弟组合并不少,也会比临时组合的搭档更默契,磨合期更短,最重要的是,身高差距不会特别多。

    安德烈摇头:“她一开始并不是往运动员方向发展的,她的跳跃天赋并不好,但滑行很厉害,后面是被维克多给骗过去的。”

    维克多是那对组合的男伴,但安德烈在提起他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冯思迈觉得这时候自己应该闭嘴。

    女单比赛开始后不久,一对穿着俄罗斯队服的男女在安德烈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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