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滑 金牌教练: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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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还真不好说,梦川里亚还挨了哈萨克斯坦冰迷好一顿骂。

    不过亚冬会结束后,也有技术型冰迷把两人的比赛视频拉出来对比,最后发现哈萨克斯坦选手有几个跳跃没被抓符号,而梦川里亚本身的难度就不算低,最后自由滑技术分相隔两分左右。

    再算上两人的短节目分数,最后的得分可能会缩水,但排名不会变动。

    这个视频也基本上是替梦川里亚沉冤昭雪了。

    不过要说这场亚冬会花滑项目的最大胜利者,大概还是华国滑协。

    除了男单,其他项目的金牌都到手了,而男单也拿到了银牌和铜牌,美得滑协直接在官方网站上连发五份通告。

    不过苦的就是各家教练和选手,因为出发世锦赛前,他们都收到了滑协的指标。

    男单、女单、双人都是冲着满名额去的,冰舞只拿一个就行。

    滑协给出来的说法是,既然这三个项目在上届世锦赛能拿到满名额参赛,这届世锦赛应该也不会差太多。

    夏月姿收到通知的那一刻就气笑了,上届世锦赛那是他们运气好,强敌不多,自家选手的身体也不算差,还没有人乱来在赛场上炸个大的。

    这届世锦赛呢?

    明知道这场比赛有关奥运名额,运动员伤病只要不是严重到不能上冰的地步,打着封闭都要上去拼命吧。

    而他们的选手,刚刚经历了一场鏖战,血条急需补充,还有好几个人在备战期间伤病加重,能不能拿出亚冬会八成水准都难说。

    想到这件事,夏月姿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往脚上绑绷带固定脚踝的杨依雁,前不久被诊断出脚踝韧带拉伤。

    队医不仅让她减少训练量了,还偷偷跟夏月姿说,让她提前跟杨依雁的家长打个招呼。

    要是世锦赛实在撑不过去,可能就要上封闭了。

    第122章 姑娘们成长的阵痛期

    封闭。

    一个运动员职业生涯里始终绕不开的过程。

    如果可以,夏月姿希望手里的这些孩子一辈子都不用跟这副药剂打交道,但她也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世锦赛出发前,夏月姿思虑再三,还是抱着百分之一的希望,没有给两个孩子的监护人打电话。

    她还记得之前有次出去比赛,冯思迈自由滑六练意外扭伤,不敢让队医脱鞋检查。

    可能是运动员久病成医,他自己也有预感,扭伤得非常严重,可能现在把冰鞋脱下来了,做完检查就穿不上了。

    那个时候,冯思迈还没成年,夏月姿听了队医的话,走流程给冯母和队里打电话报备,虽然最后没用上封闭针,靠着止痛药剂硬生生撑了过来,但冯母压抑的哭声,她到现在都还记得。

    就怕自己声音大了,让孩子听出不对的情绪,都不敢让冯思迈接电话。

    夏月姿甚至能想象到,国内深夜,冯母一个人,或者跟冯父一起围坐在小小的电脑屏幕前。冯思迈在边上跳了四分半,他们就在屏幕前心惊胆战了四分半,甚至更久。

    都说运动员很伟大,可在背后为运动员默默承担一切的父母同样很伟大。

    3月28日,各组选手在场馆内进行赛前短节目合乐。

    这一次的抽签顺序先是按照世界排名把六人分为一组,再进行组内抽签。

    严瑞排名不够,在第二组出场,但她抽签的手气还行,抽到了第五位。

    杨依雁和冯思迈都进了最后一组,一个在第二位出场,一个在第三位出场。

    即使到了2017年,参加世锦赛的选手也有一些只有三二连跳储备,至少在严瑞这一组里,目前还没看到能在难度超过她的选手。

    反正在夏月姿看来,严瑞目前的心态没有太大波动,还能等自家师姐到场之后,看着几位会跳3A的选手互相炫技。

    严瑞抱着自己的保温杯,站在两位教练身旁,看着杨依雁抬脚来了一个3A,随后右脚一软,摔在了冰上。

    她拍拍训练服上沾上的冰渣,看上去并没有受到一点影响地站起来,接着来了一个3lo。

    “梦川的3A已经能站住了。”

    两位教练一早就把世锦赛名单里能跳3A的女单选手都摸清了,站在旁边,一直观察着上了关注名单的选手。

    从孟欣的视角看过去,梦川里亚这个3A基本没怎么缺周,就是落冰显得颤颤巍巍,反倒是在她旁边的波琳娜,起跳落冰都干脆利落,但3A的成功率不如之前。

    夏月姿倒不觉得意外:“跟小雁同一批的选手年龄都上来了,伤病积累的情况下,稳定性下降也属正常,还得看她赛场上的表现。”

    大概是女单项目身材娇小的选手实在太多,出成绩时年纪又太小,很多冰迷对她们的印象还停留在十四五岁的时候。

    哪怕这三位知名女单选手都已成年,成了诸多解说口中的名将,很多冰迷提到她们,还是会用“妹妹”来称呼。

    最典型的就是华国的一姐和二姐。

    冰迷会叫张梦倚“倚姐”,就连选手私下里都会这么称呼,却从来没有人叫过杨依雁“雁姐”,这可能跟杨依雁平时的对外形象也有很大关系。

    滑了一会,杨依雁回到教练身边,抽张纸巾擤鼻涕,神情看上去有些蔫。

    “腿疼吗?”夏月姿问道。

    杨依雁摇摇头:“不疼,就是有点麻。”

    “等下就别练3A了,回去让理疗师再看看。”

    自从杨依雁合乐开始,夏月姿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一副表情一直延续到男单合乐结束。

    跟她料想的一样,最后一组选手里不仅有三四套,四四套,还有藤原吉野的五四套。

    藤原吉野在冰上完成4lz后,其他选手和教练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忌惮,谁也不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练出了第四种四周跳。

    其他两位华国选手的脸色同样不好看,宋子祺是被震慑住的,而林烨则是从头到脚被浇了一盆凉水。

    不过这些选手具体能把纸面难度发挥出几成,还是得看明天的表现。

    主办方把男单短节目和女单短节目安排在了同一天,由女单选手率先打头。

    严瑞作为第一位出战的华国运动员,肩膀上的肌肉就没放松过。

    孟欣在后台陪其他的选手,还要兼顾之后上场的冯思迈,挡板旁只有夏月姿一人守着。

    两人结束了额头相触的惯例,夏月姿把她转过来,轻轻拍打着肱二头肌。

    看着严瑞逐渐远离的背影,她在心里默念:“去吧孩子,想去奥运会,就自己去把名额挣回来。”

    严瑞这个赛季的两套选曲风格极为不同,去贴合组里为她定制的两套表演风格路线。

    短节目选自电影《怦然心动》的插曲《Letitbeme》。

    歌曲响起时,电影已经来到了结局,两人亲手在朱莉家中的草坪上种下了一棵梧桐树,最后镜头拉远,给观众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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