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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露浸潮声[京圈]》 15-20(第7/11页)
友。”顾子平端起酒杯,“今天这顿饭,算是庆祝我们两家集团在北海的项目开工大吉,以后精诚合作,共同努力,像一家人一样。”
说得好听,让她和施廷澜相亲才是真,顾鸢暗暗腹诽了句老狐狸。
看来祁景之那番假乖巧的话,真刺激到他了。
也是两家实力悬殊,顾子平自知高攀不上,否则订婚宴那天,说不定也会成为她和祁景之的相亲局。
长辈们聊得热火朝天,真像几十年老友一般,实际上都是些不走心的商业互吹,顾鸢听得耳朵都累。
直到自己突然被拉入战局:“西西,廷澜,你俩可以加个微信呀。”
顾鸢瞄了眼说话的母亲,不情不愿,假装很费事地掏手机。
施伯母笑着帮腔:“廷澜,你不是最近肠胃不好吗?正好加个微信咨询一下,或者去医院找顾鸢,让她给你看看。”
顾鸢把二维码递过去,对方扫了,施伯母脸上笑开花:“去医院记得提前和顾
鸢说一声,让她先给你看。”
“和我说也没用,伯母。”顾鸢尽量礼貌地纠正,“挂号排号,按规矩来。医院里都是病人和家属,大家急着看病情绪都不好,插队,可能要挨打的。”
施伯母:“那VIP可以的吧?”
顾鸢笑:“VIP主任接诊。”
说完她便转过头,退出话题。
中途,施廷澜出去接电话,他母亲说要去卫生间。
施廷澜接完电话回来,离包厢略远的位置,他母亲在等他。
“怎么了吗?”施廷澜收起手机。
施太太问:“你觉得顾鸢怎么样?”
“长得挺漂亮。”施廷澜实话实说,“别的我又不了解。”
施太太叹了口气:“姑娘是挺好的,可惜不是顾家亲生,到底……”
“妈,他们两口子都这把年纪了,还能再生个亲的不成?您还看不出来?这顾鸢哪怕不亲生,也是她爸妈的宝贝。”施廷澜压低嗓音说,“联姻我没意见,不过您知道,我不喜欢这种性格的女人,说得不好听,除了长相哪点像女人?”
施太太脸色为难:“是不够顺从,不乖巧,太有主见了点。”
施廷澜:“所以我和娇娇不能断,您可别逼我。”
“只要你愿意结婚,我管你娇娇媚媚的,不带回家就行。”
“哟,什么娇娇媚媚啊?”有人突然拍了他肩膀一下,“廷澜哥,伯母,这么巧?”
施廷澜回头见到人,连忙换上一副正经表情:“阮承?你也在这儿吃饭?”
阮承精明的目光捕捉到两人掩饰的神色,假装毫无察觉地笑了笑:“是啊,陪我爸请一个国外供应商。”
施廷澜:“那你去忙吧,有空咱们再聚。”
“行,回头我约你。”阮承摆了摆手,往尽头包间去了。
*
蓝岛别墅的健身房里,祁景之刚做完一小时腹肌训练。
他和裴樾这帮人有个小群,方便攒局时直接吼一嗓子,平常也会在里面聊些无关紧要的闲话。
响了很久,他坚持到结束训练才点开。谈话间有人提到顾鸢的名字,他滑到最顶上,一条一条往下看。
阮承:【今年是什么年啊,怎么一个个都要结婚?】
陆西辞:【谁又要结婚?】
阮承:【顾家要把两个女儿都嫁出去。】
裴锦程:【那个抱错的老大?】
阮承:【今天跟我老爹在桂苑吃饭,顾家和施家在相亲。】
裴锦程:【施家哪个?】
阮承:【还有哪个?施廷昱比她小两岁,肯定是老二了。】
【施廷澜那个狗东西,说跟外面的女人不能断,他妈好像也打算默许,艹。】
【顾鸢要真嫁给他算是惨了。】
裴樾:【之前是谁说顾家大小姐没人要,幸灾乐祸的?】
阮承:【我是说……她这身份联姻有困难,但我可没幸灾乐祸啊。】
【我三观板正的大好青年一枚,说的可都是实话。】
【施廷澜真不是东西,配不上顾鸢。】
裴樾:【那你觉得谁配得上?】
【你还是乔敬?】
祁景之面色铁青地点开裴樾私聊:“找死是吧?”
裴樾同样语音回他:“开个玩笑,谁敢和你抢女人?”
祁景之:“查一下,那两家在北海的项目底细。”
裴樾:“你想干什么?”
祁景之:“姓施的不地道,多半搞砸。”
裴樾笑意明显:“还没当成人家女婿,就开始替未来岳丈操心生意了?”
“这事儿政府盯着,出了问题影响不小。”祁景之公事公办的语气,“再说,别让施家那颗老鼠屎坏了我们所有人的名声,以后和南方的生意不好做。”
“行,我明白你意思,你也别掩饰。”裴樾言归正传,“北海的事儿交给我,马上派人查,你盯着你女人就行。”
“别张口闭口我女人。”祁景之严肃纠正,“人有名字。”
裴樾:“你祖宗,行了吧?”
“……”
刚看完裴樾的信息,备注顾鸢的小窗口弹出:【一小时内过来,不然我睡了。】
现在是晚上八点二十。
祁景之刚练了一小时有氧一小时腹肌,满身臭汗地缓着,还不能立马洗澡。看着屏幕上冷冰冰的限时,忍不住呲了呲牙:“真是祖宗。”
他边说边往浴室走着,从来没嫌过这别墅太宽敞,去哪儿都太费时间。用毛巾迅速擦干身上的汗,钻进淋浴间打开花洒。
抹了三遍沐浴露,总共用时十五分钟。
裤子穿好,衬衫是边走边扣的,车开出别墅,限时已经过半。
赶到顾鸢家,将将九点十分。
再晚一点就没戏了。
穿着V领睡裙的女人上门口搂住他脖子,手骨柔软,像瞬间拢住他心脏:“我十点睡,来得及么你?”
祁景之一脚踢上门,单手把人抬起来,抱向浴室。
顾鸢靠着淋浴间磁砖,后背的凉意不仅无法降火,反而加深了感官的敏锐,指甲深深嵌入男人肩上的薄肌,反弓的脚背青筋凸起,脚跟用力抵在他腰上。
“听说你家教很严……”她的额头贴着他胸口,淋湿的,早已分不清是花洒水还是汗,“如果被你爸知道,会打得你三个月下不来……唔……”
轻软嗓音戛然而止。
剩余的调侃全都被击碎成断断续续,忽高忽低的单音节。
耳垂被呼吸烫得发抖:“你不如担心你自己,明天能不能去上班。”
祁景之嘴上说得凶,还是没敢玩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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