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浸潮声[京圈]: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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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专家墙总看到余德海照片,长得挺严肃,没想到本人幽默风趣。

    晚上聚餐还带了四岁的小儿子。

    余德海两个儿子,大的二十岁,就读于医科大,本想第二胎拼个小公主,没想到天不作美,又来一个破夹克——这是余德海老婆的原话。

    “我才不是破夹克!”余小瓜坐在顾鸢旁边扭来扭去,为自己正名。

    余小瓜是同事们起的外号,从小顶着妈妈亲手剪的西瓜头在科室跑来跑去。

    余小瓜对顾鸢“一见钟情”,非要挨着她坐,还拉着她胳膊说悄悄话:“我哥才是破夹克,妈妈说他小时候天天挨打。”

    许钊毫不留情揭他短:“你怎么不说你天天在值班室尿床呢?”

    “你胡说!我没有尿床!”在“喜欢”的女人面前,余小瓜拼命捍卫自己脸面,抱紧顾鸢的胳膊,信誓旦旦望着她,“我早就不尿床了……”

    “老余,我看您也不用为鸢姐费心了。”袁源挤眉弄眼地打趣,“好好培养余小瓜,这不现成的童养夫吗。”

    余德海知道他是开玩笑,呵呵两声,言归正传:“小顾喜欢什么性格的男生?年龄有要求吗?你放心,长相我会给你把关,都是体制内的,工资福利不成问题,发不了财,但绝对有保障。”

    顿了顿:“你要喜欢有钱的,我也能给你寻摸寻摸,老余资源宽广的很。”

    其余人埋头猛吃,把压力都给到她自己。

    顾鸢暗骂这群没义气的墙头草,嘴上却只能礼貌微笑:“多谢余副主任,不过我没想结婚的事儿,您就别为我费心了。”

    “不结婚?那也行啊,现在多的是不结婚的。”余德海思想开放得很,“年轻人社会压力大,结婚这事儿的确该量力而行,不过不结婚嘛,恋爱还是要谈的,良好的关系会让人容光焕发哟。”

    许钊含着筷子搭腔:“那我觉得我姐挺容光焕发。”

    余德海一个脑瓜崩弹过去:“吃你的肉。”

    许钊疼得朝季安仁哭:“师傅,师叔打我。”

    季安仁回他一个字:“该。”

    余德海不愧是专业红娘,根据顾鸢不结婚的想法和她的性格,为她定制了最合适的画像:经济富裕,能提供情绪价值,不黏人,有各自的生活空间,愿意理解配合她的工作性质。不着急步入婚姻,但对两性关系要绝对忠诚。

    顾鸢突然觉得这画像有点熟悉。

    吃完饭,季安仁先退场,其余人又去KTV嗨到凌晨。

    顾鸢一点多才开车回家,囫囵着洗头冲澡,头发吹到半干就迷糊

    睡了。

    第二天七点前,生物钟醒了一次,头昏脑胀又睡过去,直到九点多起来,煮泡面当第一顿饭。

    坐在餐桌上吸溜面的时候,才想起约了池靳予两口子见面,给某人发信息:【今晚也有事。】

    祁景之:【白天呢?】

    顾鸢挑面的手顿了顿:【休息。】

    祁景之:【我过来?】

    连放他两天鸽子,顾鸢也觉得这样不太有契约精神,于是答应:【好。】

    吃完泡面收拾好厨房,给扫地机水箱换了水,没扫到一半,门铃响了。

    机器人还在沙发边和地毯纠缠,顾鸢过去打开门,几乎是被人闯进来。

    他今天似乎格外凶。

    沙发被撞到茶几边缘,平整的地毯挤压成一团,扫地机卡在两者中间。边刷不停地呜呜转动,声音从一开始的劲头十足,到越来越弱。

    可顾鸢管不了它,她自己都快没电了。

    “祁景之……”

    “嗯?”

    “能不能休息一下?”

    “就这点儿时间,还要休息?”

    她说渴了,祁景之将她抱到茶水台,一边咬着她颤动的耳垂,还一边手冲了杯咖啡。

    一直磨到咖啡放凉,她早就忘了渴,才把杯子喂到她嘴边。

    “慢点儿喝,别呛到。”他嘴上说得温柔,却肆意掌控着她的呼吸频率。怎么可能不呛到。

    刘海遮住漆黑浓郁的眼,和眸底吃人的潮,他将她的脸转过来:“想喝求我。”

    顾鸢咬着牙,连声都不出。

    祁景之将她抱到落地窗边,两个人裹在窗帘里。

    后来窗帘和轨道一并扯下来,他翻了个身,全部落在他背上。

    顾鸢缩在他怀里忍不住哭。

    “昨晚和谁出去的?嗯?”

    “同事……”大脑就像错位的齿轮,转不动,问什么答什么。

    “今晚又是谁?”

    “池靳予……”

    “跟他也这样过?”

    顾鸢只觉得荒谬,却完全没有平日冷静思考的能力,偏偏他疯劲不减,只能失声哭道:“你有病啊……”

    “我是有病。”

    他好像彻底疯了。

    直到扫地机彻底没电,她也终于如获新生。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瞄了眼走廊墙上的挂钟,将近十二点。

    祁景之刚关上门,手里拎着物业送来的工具箱和两根窗帘轨,淡扫她一眼,走向一片凌乱的阳台。

    要先把窗帘轨道装回去,至于那惨不忍睹的窗帘,得洗一洗才能再挂上。

    顾鸢只听说过床塌掉的,没见过窗帘扯掉的。

    暗自咬牙又腹诽了句,疯子。

    早知道他是这种程度的疯子,她就该躲远一点。

    顾鸢不想说话,一来心里不爽,二来实在嗓子哑,只坐在沙发上看他干活。

    一米九的男人,身高臂长,踩着餐椅就能轻松够到房顶。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没想到拎起电钻来有模有样。

    窗帘轨道很快被固定回原来的地方,祁景之坐在椅子上,把窗帘上的每个挂钩仔细卸下来,挂钩不能扔进洗衣机洗。

    顾鸢看得有点恍惚。

    这不像他会做的事,最多一通电话,给一笔钱,就可以叫别人来做。

    直到她电话铃响了,屏幕在茶几上亮起来,是池靳予。

    阳台上的男人回了一下头。

    顾鸢拿起来接听,祁景之把窗帘放下,走到阳台水池边洗手。

    “顾鸢。”

    “嗯,怎么了?”

    “是这样,我老婆今天有个商务晚宴,家里临时给她安排的,推不掉。”

    顾鸢刚要开口的话被猛吞回去,瞪着身前的男人咬住唇。

    沙发和地面摩擦出刺耳声响,她双腿腾空,被迫倒下,幸而握紧了手机。

    “顾鸢,你在听吗?”

    她用力推着祁景之的头,艰难出声:“……在。”

    “你是不是信号不好?”

    顾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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