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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死了都是节目效果》 100-110(第12/16页)
,但邓登登冲破了自己下的禁锢,引发了这场骚动,背后必定有他人在利用邓登登。
她原本以为是这次的调任让人浑水摸鱼进来,却没想到这个人竟是已经潜伏在异常调查组已经近乎十年之久的白溪。
“咳咳——”白溪喘着粗气,吐出一口血来,他们已经用了各种方法,但他依旧什么都不说。
“一定是T组织派来的,老大,您不要再他身上浪费时间了!”一旁的人着急,艾薇敏锐地捕捉到白溪脸上露出来的一丝蔑然冷笑,她心中原本的疑惑更深。
“艾薇!糟了!”谢舒元敲门冲进来,目光触碰到白溪时猛然一怔:“你怎么在这里?”
白溪方才还冷漠的神情一下错愕了起来,艾薇趁机抓住他的胳膊:“你认识他?”
谢舒元点头:“我当然认得他,他是一字家族的……”
“住嘴!”白溪忽然暴起:“你这个被驱赶出去的外人!哪里轮得到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艾薇愣怔了一下:“一字家族?”
话音未落,艾薇听到了后面传来了一阵阵尖叫声:“啊啊啊!!”
谢舒元神情一紧:“我差点忘了,先不要管他了,老狗!他从治疗室里逃出来了!”
艾薇惊讶站起来:“你说什么?”
众人冲出禁闭室,看到不远处庞大的身躯。
暴走的老狗比起来之前失去理智的时候还要更为可怕,自从T组织将他改造成了这么一副鬼样子之后,异常调查组将他带回了总部,因为神经与这些电元极相联系,无法拆除他身上庞大繁杂的零件,只能将他麻醉,注入营养剂等维持他的性命,一点点帮他净化身上的秽。
但艾薇很清楚,他们做的这些只是杯水车薪,因为老狗的情况特殊,他本身就是秽。
她只得忍痛将他封印在房间里。
但他怎么会忽然失控??
大量的秽像是无法控制的洪水一样向着四周奔走,调查组的人已经排列成了阵型阻止了秽的散播,而老狗用自己巨大的身躯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墙壁,不断发出呜咽得嘶吼。
“他没有失控,他只是想离开这里。”艾薇盯着他的脸,因为他的面部已经溃烂,根本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但她却能够感觉到他此刻焦灼又痛苦的心情。
“住手!”艾薇抬手制止住了身后武装部队:“别伤害到他!让我和他谈谈!”
“老大!他现在已经疯了!老大!”
不顾众人的反对,艾薇缓缓朝着他走去,脚沾到秽时,身上原本一直压制下去的黑色纹路又猛然攻了上来,她闭上眼,表情迅速扭曲了一下又竭力恢复了平静。
老狗像是感觉到了她释放的善意,艰难地转过头来,红色的眼睛像是灯一样不断闪烁着光。
艾薇抬手打开了整个封闭的基地,轻声道:“去吧,老狗,我和你一起。”
🔒109 ? 终焉之地十一
◎“我可以告诉你……我真实的身份叫做白小路。”◎
陈默被引导着来到了一处房间内, 洗了热水澡,脱下衣服时愣住。
她的心口处浮现了一个字。
是真言。
换了干爽的衣服后,等到自己的体温恢复了差不多, 节目组的人又来请她。
乌鸦先生和其他身着白袍的人不一样,只穿着黑色的西装,等到她走进去,一眼就看到了他桌子旁那已经风干了的黑色猫咪。
心底那股微妙的嫌恶又翻涌了起来。
乌鸦先生坐在那里摇铃铛,不多时一杯咖啡端了进来。
乌鸦先生将咖啡往她的位置推了推,陈默抿唇, 触摸着温热的咖啡, 听到乌鸦先生道:“你看起来好像并不高兴。”
陈默:“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高兴。”
乌鸦先生像是对她的态度有些意外:“你如今所得到的卡牌力量, 正是我们所给予最终胜任者的奖赏, 怎么样, 能够超越如今的人类,操控使用力量的感觉?”
陈默:“……”
陈默直截了当:“节目组和一字家族有什么关系?”
乌鸦先生用勺子慢慢搅着咖啡, 沉声道:“也许其他人不会发现端倪,但果然还是瞒不过你。”
她将手抚在胸前,现如今她倒是想明白了节目组给予主持人的卡牌的力量来源,正是来源于真言,陈默猜测她身上的真言是被分割成了无数张卡牌,分散给了被他们选定的主持人。但如此大费周章是为了什么,陈默暂且还没有想出来。
“你猜的没错。”
乌鸦笑道:“维系真言是需要力量的, 而代代背负着真言的一字家族多年来不得已,四处寻找蕴灵之地来吸纳灵力来维持真言之力, 但这样很危险……因为蕴灵虽然力量强大, 但很容易动摇吸纳灵力的族人, 背负真言的族人一旦心遭到打击, 或者生出恶念,就会反噬污染真言,导致灾祸。”
“秽!”
陈默想到了那黑色的影子。
“正是,”乌鸦先生道:“真言被污染的人就会化作秽,对人世间产生危害。”
“……化作秽的人,最后会被怎样……?”
乌鸦优雅地在杯壁上敲了敲:“自然会被处死。”
……
特总感觉到身体一片沉重,他满是疲惫地坚持着不让自己晕过去,一旁的邓登登正撕开衣服给他的腿包扎,她满脸都是泪,一边哭着一边恳求特总坚持住。
“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救我,您就不会受伤了!”
“好了小家伙,不要哭了。”特总擦掉她的眼泪,气若游丝地说着。
特总带着她突破重围,一路不知逃往终焉之地深处,从四面八方而来的藤蔓将他们困在了此处,他们围绕了一圈火焰,才让它们无法靠近,但特总已经精疲力竭,藤条刺破了他的皮肤,倒刺挂在血肉里,伤口处疼痛剧烈得几乎让人无法忍受。
但从外表看,却根本没有任何的外伤一样,但特总还是疼得面色惨白。
“爷爷,你等我一下,我有办法!!”
邓登登将手朝着藤条伸出去,吸吮她的血液的藤条迅速地抽枝发叶,邓登登眼疾手快地摘下来一片叶子,猛挤出来那些倒刺,将汁水挤在了他疼痛的地方,只消片刻,那疼痛感便减轻了许多。
“多谢你,”特总有些惊异:“你是怎么会知道这个办法的?”
邓登登沉默了一下。
“你这个小贱人!我让你再撒谎!再撒谎!!”
年岁尚且幼小的自己被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吊着,手中拿着的正是这种带着尖刺的藤蔓,伤人不见疤痕,一下一下地抽打在她的小腿肚上。
“我没有撒谎,妈妈你为什么不信我,呜呜呜呜!”
她的哭喊根本对女人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让女人更为生气,一下比一下抽得狠厉:“不许哭!小婊子!你哭给谁看呢?你是不是就想要让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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