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前能让我先报仇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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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  ? 第三根魂钉

    ◎他的目标是贺汀,别让他进来。◎

    那水境中的欢爱好似没有尽头, 沈宁意第三次看到那梦境中贺汀再次翻身而起————

    “噗”一声,那躺在床榻上的贺汀便吐出了一口血来。

    这法术织就的梦境真实无比,其中一个原由便是做梦人在梦境中消耗的精力都会投射到他现实的身躯之上。

    够了。

    沈宁意抬手用神力亲自为他编制完梦境, 便立刻切断了这个梦。

    但贺汀那方情况却不对起来, 他双目紧闭眉间蹙起, 似是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之中。

    沈宁意立即伸手施法稳住了他心神, 她的神力从指尖泻下, 流向贺汀, 将他身体一点点包裹起来。

    不对。

    那神力一到他腰腹处便是一滞,紧接着便像变作漩涡, 卷着她的神力往里而去。

    沈宁意眉梢一挑,察觉到了一些异样。

    从前她以神力浇灌草木给贺汀养身子,都是长期缓慢才能有效。

    而她这次为成事直接在他药中注入神力,使贺汀身体暂时恢复,却没想到他的身体反应会这般大。

    实在不应该神力在他体内流转不通, 便从那伤口处开始吸取她的神力。但那伤口吸取了神力,贺汀体内流转的神力却也没有流动起来。

    这说不通, 除非他身上有什么压制他神力阻止神力运转的东西。

    沈宁意想起他灵台中和神号上的两枚镇魂钉,她心神一震, 两指并拢立即从眉心抽出一缕淡金神魂,就往贺汀那腰腹间的伤口中而去。

    那道金色伤疤是她用神器砍下, 除非有她施法,否则永远不会消失。

    而那伤疤之内她的一丝神魂钻入金光之中,沈宁意闭上双眼,紧随那神魂探索其内。

    其中一片虚无空白, 只在正中, 有一根赤金的细小魂钉浮在空中, 像个无底洞一般,正在贪婪地不断吸取着她的神力。

    一瞬之间,那丝神魂弹回她灵台之中,沈宁意猛然睁开了双眼。

    第三根魂钉!

    但这枚魂钉与之前两根完全不一样,它周身赤金,小如蜉蝣,却让神力在贺汀周身无法运转。

    自己的神力只要输送便会被吸取,且贺汀体内神力越发动荡起来,他面色越发苍白眉间紧蹙,额间已淌下一涔涔汗珠。

    不行。

    沈宁意脑中飞速运转着,若输入不成,那便只有将神力引出来。

    心随意动,她手上淡金光线已立刻掉转方向,向她而来。

    那道丝线却渐渐在空中积蓄旋转粗壮变形,又有无数零碎金光变形围绕席卷而来,最终卷做一股巨浪,就向她蓬勃奔涌而来。

    沈宁意双手成诀,口中默念,身前凝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那巨浪阻隔在外,只有一道那沾染着蔚蓝的金光如同水波一般流进她的指尖。

    这里面是积蓄了多少神力沈宁意口中念念不停,墨金色咒语皆从口齿间飞出,向那神力巨浪而去,仿佛浓云压顶一记记将那那神力压碎重塑。

    神力从那伤疤出仿佛山洪般泄出,渐渐由金变得蔚蓝,沈宁意见状当即施法,那黑漆金色的咒语瞬间在空中化作一柄巨斧,将那神力拦腰斩断。

    那最后仅留的神力也被沈宁意一点点收入掌中,那咒符瞬间化作齑粉散去,而沈宁意也只觉一股腥起涌到喉间,她闷哼一声,从口中喷出了一口血来。

    被自己的神力撞得吐血,她怕是神境中的第一位了。

    沈宁意扶住自己胸口,双眼往四周一扫,才发现此地桌椅茶盏除却贺汀安置的床榻,四处都仿佛被狂风卷过,一片狼藉。

    她心中苦笑,手上施法很快便将此地复原成了原状。

    只是她指尖泄出的神力中带着一丝碧色,想是沾染了贺汀的神法。

    那枚魂钉

    沈宁意望贺汀望去,心中惊疑不定:他到底是谁,此番渡劫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她打定主意要亲自问一问东阳帝君,眼下既然温从宁的事情了结,贺汀身死也不过是几日之后的事,她也可离开了。

    屋内又安静了下来。

    那窗口因为刚才的事不经意被打开得更大,外面一片漆黑一片,月亮躲在云后,几点星子高悬天际,微弱地闪着光亮。

    一阵轻风忽地撩动窗页,发出了嘎吱地一声轻响。

    沈宁意抬手施法关上窗页,耳边却听得贺汀桌上纸页哗啦地一阵作响。

    她垂眸看了眼那桌面,那最上方的素白纸页被吹得轻移,漏出下方沾染了墨色的纸。

    眼前有颜色闪过,沈宁意一时好奇,走近将那张画纸抽了出来。

    只见上面几座山峦相依,青碧如水,而水中似乎正有一道游弋的身影,除却那处,那山间小亭中、水中小舟中、还有水边垂钓者,到处都是类似的身影。

    是个女子,沈宁意确认,却不敢确定是何人。

    她想起贺汀画的剑谱,其中便是棠骑的身形,或许这画上也是棠骑。

    她将画放回,看着那素白纸张,想起自己上次离开时给他留下了字条。而这次,他既知晓她是棠骑也是温从宁,她却不知该留些什么。

    上次离开时那小孩呆坐一整夜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这次索性他也就这几日活头,她便潇洒离开就是。

    几日之后重回神境,他自然明晰一切不过一场幻空,这短短几十年于神砥来说,不过弹指之间,轻易便可被时间消磨殆尽。

    她又到贺汀床边,看他沉沉睡着,面色比方才要好看许多,眉目间也疏朗开来。

    只是他方才呕血,唇边和被褥上沾染了些血迹。沈宁意回忆和他相处种种,终于还是心下一软,伸出手去轻轻用指尖擦去了他唇边的一点血迹。

    那点血色在她指尖轻抿,随即便随着那被褥上的血迹一同蒸发了。

    人间二十年,这个贺汀让她找到了些熟悉的,做人时的感受。

    她决定,之后要去盛海荒漠找到自己的本神像,找回那些她失去的记忆。

    她微微俯身,轻轻在他额头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贺汀,再见了。”

    她身形一动,屋内已没了她的身影,屋内一片寂静漆黑,就像从未有人来过。

    而她却不知道,在她消失之后,本应该陷入沉睡的人,在黑暗中,蓦地睁开了双眼。

    此时城门之外已有几千人围堵在外,手拿火把,高举武器正在大张旗鼓地向渠县靠近着。

    这几千人根本不足挂齿,但只可惜此时城内动乱不堪,兵将一片萎靡,根本不能一战。

    沈宁意乘云停在空中,见卫青之在城楼指挥手下放箭,镇定从容,毫无惧色。

    卫青之的人手有多少,沈宁意不大清楚,却也知道不多。而那些攻打此地的蛮夷,也不应该这样之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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