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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替娶》 61.云雾褪去现旧人(第2/4页)
知情的温氏!皇上有心留你的性命,你看不出来吗!!”
“我不需要!”温庭禄暴吼一声从塌上立起来。
内室的动静太大,禁卫军统领不敢耽搁,和两个属兵窜了进去,挡在温丽抒的跟前,戒备道:“皇后娘娘靠后。”
见状,温庭禄狂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光贤十岁就跟着我从戎,戎马征战了小半生却不得留京封官晋爵,却被他发配到凉州那等苦寒之地做一个公爵的副手?□□国公的义子、魏武侯的儿子却能留京成了国戚。”
“萧恒负我温氏,就别怪我儿另谋出路!”
温丽抒闭了闭目,沉痛地睁开眼,漠然道:“倘若天下人都如兄长这般想锱铢必较,那么太平盛世将不复存在,安居乐业将永不长留,得到的只会是处处战火纷飞、硝烟不止!”
“光贤若是奸计得逞,大齐损失了良将,届时外族来侵,兄长以为你又能独善其身么?”
温庭禄却魔怔了一般,“如何不能?我温氏手握大齐三分之一的兵马,还怕他们不成?”
温丽抒终于认清了兄长无可救药的事实,她心累地叹了一息,“按照新律,兄长罪不致死,温氏也不会受光贤的拖累,我言尽于此。”
言罢,转身离去。
她已分不清兄长究竟是被权利熏了心蒙了眼,亦或是他无法接受唯一的儿子要被斩首的命运而胡言乱语,更甚至是这就是兄长,只是她从来就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兄长罢了。
禁卫军统领留下两个属官看守,虽免了温庭禄的死罪,却也贬为庶人,很快相爷府就被朝廷的禁卫军抄了家,所有资产和兵马如数充公。
鼎盛的温氏自此没入历史长河中,温南菱和李氏去了温故的府邸,新律保护了温故没有受到波及,至于温庭禄,抄家以后没人再见过他。
有人说他当夜就自戕了,也有人说他被温皇后藏起来了。
三月初七这日,魏瑾从荣国公府走出来。
邱赫喊住他,“去哪儿?明日你妹妹出嫁!”不老老实实等着新郎官来堵门,又要跑去哪儿!
“儿子记得。”魏瑾和邱赫说话间,公主的官轿停到了门前。
邱赫瞬间就明白过来,他轻轻咳了一声,走近了几步,“别太招摇了,不少人都猜到你就是魏麟,使了一招金蝉脱壳。”
婚事还在十月份,这么频繁的见面万一弄大了肚子,还不是要叫人笑话?干儿子受了这么多的苦岂不是白费了。
“义父,是岚儿约的儿子。”魏瑾这是拐弯抹角的说他没招摇。
邱赫一听老脸都红了,嫌弃地摆摆手,“早点回来。”
上了马车,魏瑾刚刚坐稳,萧岚就用手指轻轻勾着魏瑾的衣领,“本宫不约你,你就不想见本宫是吗?”
当着荣国公的面这么说,萧岚日后见了人,她的脸往哪儿搁?
“想见,”魏瑾缓缓地靠过去,反客为主,大手垫在她后脑勺往身前带,薄唇含住娇红的唇瓣,吐字模糊,“义父担心我之前的身份暴露,劝我别和岚儿过于亲近。”
闻言,萧岚勾着他衣领的手指挠了挠,改为推开,“那你得听劝。”
“听不进去,”魏瑾又捧着她的脸往自己这边靠,他薄唇去追她的唇瓣,另一手轻轻苞笼她的小手,拇指缓缓地摩挲她细白的指尖。
他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她喘息急促而短,他才放开她,望着红肿水亮的唇瓣,他眸中是浓地化不开地欲,“怎么办?”
萧岚纤细的手臂重新勾住他的后颈,“还是忍一忍,我可不想大着肚子再嫁给你。”而且他这人有时候没截至,要起来,要她的命!
话虽这么说,人还是往他那边凑。
这回换她主动,舌纠缠了他的舌好一会儿,两人到底不会在车厢里胡闹起来,马车停下之后,萧岚又推开了魏瑾,“到了。”
魏瑾掀开了窗帘,剑眉拧了拧,放下帘子。
真正的魏麟也是新律的受益者,根据魏硕明还有魏武侯府的奴仆交代,当初温檐怕韩澜漪先生下孩子,就喝下了催生药,结果一死一病,温檐把所有的过错都算在了韩澜漪和魏瑾身上。
后来魏武侯战死疆场,温檐抹去了魏瑾的户籍,又逼着魏瑾李代桃僵,同时也逼着魏麟改名魏荣。
念及魏荣初犯欺君之罪唯有十岁,是以免了他的死罪,加之也是魏武侯的儿子,就留了他一条命。魏瑾不愿意回魏武侯府便是不想看见魏麟,若非荣国公丘赫,他不知死了多少回!
一张陈旧泛黄的纸映入眼帘,署名的位置缺失了,魏瑾没细看,而是看了眼萧岚,“为何来此?”
萧岚将那张纸放在魏瑾的手里,“给你报仇雪恨呀。”
魏瑾狐疑地垂眸看,第一个字有些模糊,后边的是:不孕由于血少,血少则热,其原必起于真阴不足。真阴不足,则阳胜而内热,内热则荣血枯,故不孕。益阴除热,则血旺易孕矣。先天禀赋不足,或久病耗伤肾气,或房劳过度损伤肾精,均可致肾虚。
看了许久,魏瑾觉得有些眼熟,忽然他想起了什么,抬眸。
“和你成婚之前,我损了容貌,熟料好了之后,就传出我不能生育的流言。”萧岚和魏瑾已是有实的夫妻了,说起这些话来就没必要顾及了,她接着道:“女官一直有替我查询,在我偷偷去凉州前就有了结果。原来是这一张不孕的方子惹出的流言蜚语,因为是从我宫里流露出去的,这开头少了一个‘夫’字。”
这是一张男人不育的诊方!
虽然过去了快两年,可因为诊断的方子出自太医院,医官们对自己的字迹都是清清楚楚的,这种不孕又事关子嗣和家族还有声誉,医官更不敢掉以轻心,只要用心打听就知道这张方子出自那个医官。涉及萧岚的名誉,医官也不敢再给病患瞒着,于是萧岚才晓得,这位大伯兄竟然没有孕育的能力。
“你肯定想不到,这张诊断的方子是谁的!”萧岚卖着关子,“会出现我的宫里也是匪夷所思!”
然而魏瑾却说出了她的关子,“是魏麟的。”
萧岚笑容凝固:“”
他笃定的神态透着几分无措和自责。
二人已熟悉对方的小神态,萧岚开门见山,语调又嗔又娇,“又瞒着我干什么了,还不从实招来?”
“这张方子是我放到岚儿的宫里。”魏瑾道。
萧岚噎住,但她不着急,反而轻轻靠着魏瑾的怀里,听他慢慢地解释。魏瑾坐的近一些,好让萧岚能靠的舒服。
原来当时的魏瑾为了不让温檐、魏麟母子兼桃,做了层层叠叠的连环局。
他请来太医院的医官给侯府的主子诊平安脉,轮到魏麟的时候,魏瑾以温檐的名义让医官给魏麟相看生育如何。
这也是魏瑾的猜测,魏麟爱流连花丛,虽然每每都有温檐的一碗避子汤善后,可次次不落,也未免还好运了。
然而这一诊,的确发现了蹊跷。
医官是男人,这样的事自然不好由当家主母来交代,更不好将结果告知,是以当魏瑾来传达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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