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小姐今天退休了吗[星际]: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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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我去培养缸里捞。”

    “我看过一篇论文,培养缸里培育的孩子,胎儿期没有和母亲身体接触,长大容易……感情淡漠。”

    她的孩子,要是感情丰富就该怀疑捞没捞错了……“您是母体自然出生的?”

    “尊驾觉得,问这个合适吗?”

    是您先提产房的——“当我没说。”

    “……我是。是我父亲,逼迫我母亲。”

    方彧眨了眨眼:“我天,原来这是感情丰富版本的,您这要是缸里捞的,得是什么样子……”

    一阵急剧疼痛过去,安达合上眼,不说话了。

    金发被冷汗沾湿,像雨打后的阳光,沉甸甸栖在额角。

    半晌,安达哑着嗓子:“你不要就这么走了,我很需要你。”

    方彧:“!”

    她从没见过安达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也从不知道安达竟能用这种语气说话——

    七分委屈二分幽怨,还有一分缠缠绵绵。不愧不是从缸里捞的啊。

    安达垂着眼睫,冰蓝色的眸子往左侧略偏,咽了一口吐沫。

    “叶仲死了,吴洄可以趁机整顿诸邦,远星的局势对我们……恐怕不会很有利。”

    “我自己……大概也快死了。”

    方彧:“真的吗?”

    安达皱眉瞟了她一眼,又立刻垂下眼,说两句喘一会儿:

    “当然是真的。他们说,如果再发病,我必死无疑……谁知道还有多长时间,不过三五年之间。这几天,我在想怎么……料理后事,至少……不给别人留一个乱摊子。”

    明知安达在表演茶艺,但她也清楚,他只是换了一种语气说实话。

    他的睫毛是浅浅的金色,很长,落在冰一样的虹膜上,甚至有淡淡的倒影——令她想起故乡冬日阳光下的冰挂,是美丽的东西。

    方彧忽然有些难过:“阁下啊……他们知道吗?”

    “裴行野?我不想告诉他,他就会哭哭啼啼的。”

    方彧垂眸苦笑:“阁下,可我……难道就没有心吗?”

    “你要是有心,你就该知道……这样的时候,你如果走了……很多事情,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安达脸上的幽怨淡了些,语速渐快:

    “远星如不能做到长期驻军,至少要让燧石关-廷巴克图一线的小邦独立,保证远星和联邦之间不会直接接触。”

    “至于陆银河——呵,跨国集团是这个时代的宗教啊。眼看他要成为这个时代的新教皇了,说不定日后还能搞出一片教皇国来。”

    “有些时候我倒很想看看商业帝国的形态,但是现在——他、敢。”

    方彧:“……”

    安达心虚地眨了眨眼,又垂眸:“我——”

    方彧终于忍不住了:“我不辞职了!”

    安达一怔:“……真的?”

    方彧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但又不知为何并不很想反悔。

    她用安达刚刚恶心巴拉的口气:“……反正也就‘三五年之间’,能忍。”

    “哦!”安达瞬间脸一垮:“给你加元帅,做不做?”

    方彧:“不做。”

    安达:“提衔而已,白涨工资,为什么不做?”

    方彧:“阁下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安达深深呼出口气,抬手按住额头,打发道:“行了,你走吧。”

    方彧:“阁下保重,下官告退。”

    **

    裴行野扭头看向门外:“您没和她说……继承人的事?”

    安达没好气:“我不敢。她连当个提督都一天到晚想溜号,要是知道……她肯定连夜提桶就跑。”

    法尔希德冷笑:“这倒意料之中——不过,阁下,她真的合适吗?”

    裴行野:“还有其他人选吗?”

    法尔希德:“恕下官直言,裴提督似乎完全没把二公子放在眼里啊——二公子恐怕会以为,他才是自然而然的继承人吧?”

    裴行野一愣,微微蹙起眉心。

    安达按住额角,不以为然:“做梦。军中至少服方彧,他是个什么玩意?”

    法尔希德冷笑:“方将军为人轻简,心可不细。军中的大头兵佩服方将军,不代表她能斗得过您身边的人。说不定小安达阁下在这方面,还算技高一筹。”

    裴行野眸光冷然一横。

    安达没听清,揉着脑袋:“什么?”

    法尔希德阴阳怪气:

    “哦,下官刚刚是说狗——有些狗在主人身边太久,平素看起来乖顺亲人,其他人扔扔球,他也往回叼。可发起疯来要咬人时,连主人他都未必知会一声就咬,更何况是别人!”

    裴行野冷笑一声:

    “法尔希德准将又不是狗,居然这么懂得狗吗?我倒也听说过狗咬主的新闻,都是转过手的二□□,跟过不知道多少个主人,忠诚度当然会略差一点。也不能怪它们,天性使然。”

    法尔希德:“从小养大的也未必牢靠。说不定早已咬过人,只是装得好。”

    “哦?你亲眼见了?”

    “您猜?”

    “尊驾倒让我猜——有些夜枭天天窥视不已,或许已经被发现了呢?”

    “哎哟,哪只傻鸟被发现了?您快告诉我名字。技术不过关,本领不过硬,怎么为祖国肝脑涂地六十年!下官这就回去扣他奖金——”

    安达:“法尔希德。”

    法尔希德鞠了一躬:“阁下?”

    安达:“请你出去,而且别回来了,吵死了。”

    法尔希德转转眼珠:“……自然,自然,打扰您休息了。”

    他转身离开。裴行野垂眸叹了口气:“安达,对不起,我不应该和他……”

    安达歪过头:“你怎么不发脾气?”

    裴行野一愣。

    “他说你是狗,早已咬过我。又暗示说我允许他监视你……你怎么不发脾气?”

    裴行野苦笑:“难不成你还愿意看我发脾气吗?”

    安达注视着那双流光溢彩、变幻莫测的眼睛。

    “我只是奇怪。以前如果这样,你肯定会生气。”

    裴行野冷笑:“你都这个样子了,小方都愿意为你牺牲个三五年……你新买来的狗骂我是狗而已,我还怎么生气。”

    安达:“谢谢。但我的确派人监视你了。”

    裴行野身子一僵,深吸口气,笑说:“安达先生做这种事,居然还主动告诉我,我该不该夸您坦诚?”

    安达真诚道:“不是坦诚,就是需要你知道。”

    裴行野忍着怒火:“您监视我干什么?担心我发疯吗?我难道真的会咬你的方彧一口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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