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她入幕: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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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看他?,不知过了多久,又听他?在身后低低地道:“你若敢寻死,朕会先去?杀了伺候你的练儿和刘媪,再去?杀与你相熟的王银烛和林晚霜,还有你阿耶、你阿娘的亲人,一个也逃不掉想来黄泉路上有这样多的人伺候你,陪伴你,也不至于让你太过孤单。”

    他?怎可丧心病狂至此?!

    “你疯了,你这个疯子!”施晏微震惊到睁大?眼睛瞪着他?,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满是惧意和不敢置信之意。

    宋珩见她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动作?一顿。

    他?要的就是震慑住她、让她害怕不假,可当她真真正正地对?着他?流露出这样的感情和神情来,却又被那道目光剜得体?无完肤、心如?刀割。

    “朕确实是疯子,在你第二次背弃朕的时候,朕就想要你想得快要疯了;朕对?旁的女郎提不起?半分兴致,只能?一次又一次对?着地你的诃子,对?着你亲手缝制给朕的衣裤,想着你,念着你,方能?勉强解脱出来”

    实在不愿再看到她那双充斥着审视意味的眼睛,宋珩咬着牙强迫自己停顿,将她从身上放下?,继而按下?她的腰,让她背对?着自己,双膝跪在褥子上,攥住她的腰腹贴过去?,忍着头痛。

    “难道你以为朕希望自己变成这副模样吗?不独你恨朕,朕也恨自己,恨自己为何要就是放不下?你,恨自己为何会栽在你这样一个满口谎言的小小女郎身上,恨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对?你心软,却又像条狗似的盼着你能?对?我和颜悦色一些。”

    宋珩冷声说完,整个身子前倾下?压,用自己的庞大?身躯完全包裹住她的腰背,低头埋进施晏微的脖颈处,强迫她张开手与他?十指紧扣,掌心贴着她的手背,按在褥子上。

    手背处传来阵阵热意,施晏微仿佛砧板上的鱼肉,被利刃紧紧钉住,逃脱不得,到处都是他?的气息,滚烫,灼热,无法忽视。

    无法抑制的异样感到来前,施晏微的耳畔旁传来宋珩狂傲不羁的话语:“不会放过你,不能?放过你,你是朕的,只能?是朕一个人的;哪怕是玷污了神女触怒了天神,朕乃人皇,亦不会惧。”

    话音未落,怀里?的女郎便已轻灿起?来,宋珩简直兴奋到两?眼发红,甚至忘了对?她的怒意和恨意,忘了自称“朕”,只情不自禁地反问她道:“音娘,你对?我,是有情的,你也是有那么一丁点喜欢我的,对?不对??”

    施晏微无法思考,无意识地收拢手指,咬着唇瓣,即便檀口里?道不出半个字,却还是本能?地摇了头。

    宋珩显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答案,越发狠下?心肠,忽地松开她的手,身躯离开她的腰背,凑在她耳边低语道:“从今往后,朕决计不会再对?你心软分毫;今晚,朕定会让你好好哭上一场。”

    不知过了多久,施晏微疲累至极,眼皮都快要睁不开,宋珩终究没再折磨她,释放出胸中的怒意后起?开身。

    数息后,宋珩穿好微微泛红的衣袍,拿挂在门后的大?氅包裹住她,抱在怀里?,坐在塌上,命人送水进来,换去?床上的褥子。

    幸而那道伤口早已不再出血,凝成薄薄的血痂,鲜血凝在麦色的皮肤上,结成一道醒目的血痕。

    施晏微身上也沾了一些,宋珩沉默无声地替她擦洗干净,穿上干净的寝衣,接着将她放进锦被之中,又掖了被子,拾起?染血的金步摇,如?获珍宝般地藏进袖中,这才脚下?无声地离了此?间。

    宋珩信步回到朝元殿,已过了子时,夜色浓重,万籁俱寂。

    令人取来金疮药往伤口处倒了,又叫张内侍拿细布包扎一番,便要洗漱宽衣,不曾差人去?请太医署的御医过来诊治。

    张内侍是随他?一道出了朝元殿的,这伤不可能?是圣人自己弄出来的,那么就只有可能?是出自殿中那位娘子的手笔。

    损伤龙体?乃是杀头的重罪。

    圣人此?番伤得不轻,却并未将那娘子如?何,为着不让风声走漏至太皇太后处,也不肯看御医,足见圣人对?那位娘子极为爱重。

    张内侍虽惧怕他?,但是此?事?事?关龙体?康健,犹豫再三后,少不得出言劝他?道:“终究是伤在心口附近,圣上龙体?贵重,还是请御医过来诊治一番较为稳妥。”

    “圣上若不想叫人知晓,只需令御医道圣上不将此?事?外道便也是了。”

    宋珩静静听他?说完,终究没应他?的话。

    张内侍立在一旁,观他?面色沉沉,不敢再多言,轻叹口气,默声退了出去?,命黄门进去?伺候他?洗漱。

    圣人半夜方归,宝笙在下?房里?虚留了一盏灯,见圣人从步辇上下?来,及时吹灭案上的烛火,戳破窗户纸接着皎洁月光往外看。

    张内侍自偏殿寻了药罐状的东西和细布送进去?,黄门端出的水泛着点点猩红。

    宝笙微折了眉,待正殿的烛火熄灭,这才往被窝里?睡下?。

    窗外夜深人静,满窗月色,冬花吐蕊。

    宋珩兀自侧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脑海里?全是女郎在他?身前的画面,她那痛苦的面容,愤懑的声音,温热的眼泪。

    她心里?是恨着他?的,全无半分情意。

    猛地睁开眼睛,透过明黄的纱帐看向窗前落下?的浅白光晕。

    宋珩眉皱如?川,一颗心怎么也静不下?来;恍然间又想起?她今夜流了那样多的泪,必定是有些伤着了,他?当时气急,不曾给她擦过药,她明日晨起?,必定是要肿痛的。

    伤处隐隐作?痛,万千思绪堵在心口里?,扰得他?辗转反侧,至后半夜方浅浅入睡。

    翌日清晨,施晏微于晨光中徐徐醒来。

    透进来的光亮有些刺眼,施晏微勉强抬了抬手臂,只觉有些发酸。

    两?条腿酸乏的厉害,动作?间不可避免地牵扯到腿间,刺痛肿胀的感觉尤为明显。

    那个疯子应当没有给她用药。

    施晏微浑身骨头都痛,奈何喉咙干涩的厉害,发不出声,只能?两?手撑着床沿,艰难地自个儿起?身下?床。

    双腿软得跟煮烂的菜叶似的,施晏微甫一着了地,这才发现自己根本站不住。

    整个人跌在地上,膝盖磕得青痛,不禁闷哼一声,眼中染上氤氲。

    踉跄着再次起?身,勉强摸到案上,提起?水壶,右手止不住地颤抖,好一阵子才倒出小半碗凉透的水,眼神空洞地饮下?后,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瓷碗看。

    她还活着做什么,活在这里?做宋珩一个人的禁.脔吗?她本不属于这里?,亦不该过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

    爸妈和陈让的面孔忽而浮现在眼前,还有发小煊煊和好友,施晏微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悲伤,眼泪夺眶而出,发出不易察觉的细碎哭声,几乎使尽身上的最后一丝气力?,将手中的茶碗重重掷到地上,拾起?碎瓷片。

    屋外的练儿听到瓷器破碎的声响,去?找宫人取钥匙前,隔着门同施晏微说话:“娘子可是不小心摔坏茶碗了?婢子这就进来,娘子莫要乱动,仔细伤着手。”

    练儿的语调间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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