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栀: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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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只聚焦这一处,他一边解,一边继续很关切地问她感受,“这样?”

    ……一时分不清他在问什么。

    是灯还是……难道要夸他解得好吗……

    她咬着唇死死不说话,等他解完,将上衣和底下的两件放到一旁,甚至还耐心叠好。

    路栀觉得这人真的好恐怖。

    他目光转回来:“你挡着干什么?”

    “……”

    “没说,没说不能挡啊。”

    “挡着我不好穿,宝宝,”他将一旁的白裙拾起,端详了会儿,很快捏住一角,“手垂到两边去,嗯?”

    手腕软绵绵垂下,但又本能面红,她几乎整个身体侧转,几乎要转到他胸膛里去。

    好在这样也算是穿好。

    他指尖撤离,但仿佛还能留下空气印记,指腹偶尔在穿衣中划到她皮肤,带来一道很短、很轻的轨迹线,甚至几乎于一触即离,却仿佛给她身体烙下印记,她感觉被划过的地方,正泛着滚烫的红。

    “别抖,”他说,“冷么?”

    “……不冷。”

    空调被他往上调了两度,但他穿得并不像她,适配不了改后的气温,因此泛出些湿润的潮热。

    她摇了五,还是不能走,他摇出六,那枚棋子又顺着往前走六步。

    抽出一张卡牌。

    她仍旧被他抱着,不用翻转就能看到内容,看了一眼,头迅速埋回去。

    傅言商:“看到了么?”

    她甚至耳朵都开始充血,眼观鼻鼻观心地道:“没有。”

    “给你涂身体乳。”他逐字逐句复述完,然后道,“宝宝,身体乳在哪里?”

    她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没有。”

    他似乎早有准备:“好,那我就干涂。”

    “……”

    路栀憋出:“洗漱台上,面霜旁边,透明瓶子……荔枝玫瑰那个。”

    他声线很低,像在逗她:“这么香啊。”

    其实她有好几瓶……挑了个最好推开的。

    等他把身体乳拿过来,出乎意料地,他居然不是从肩颈开始。

    挤了一泵,他在掌心展平,捏上她小腿。

    但路栀很快就发现,从下往上更煎熬,她根本无法预判,而他还在小腿上慢条斯理地推,和之前某次一模一样。

    那次是假意在帮她好好按摩。

    他问:“身体乳都要涂哪里?”

    路栀闭着眼胡诌:“这里涂完就可以了。”

    “但我怎么看,身体乳都要涂全身?”

    ……知道你还问。

    路栀闷着声不回答,为了憋住他想捏出来的一切声音,张嘴咬住他锁骨,听到他嘶地一声,手上力道加重,揉着她小腿腿肚。

    路栀肩胛骨绷起。

    小腿结束,他挤了第二泵,朝往膝盖以上,他就有做什么事都衣冠楚楚的本事,慢悠悠地,节奏全由自己掌控,路栀呜呜两声,听到他很好心地问:“怎么了?”

    “……”她不吭声。

    “怎么了,宝宝叫什么?”

    她克制着发抖和掌心渗出的汗,嘴硬憋出一句:“……你听错了。”

    第三泵,他的手再往上,摁着腰窝,路栀痒到脚趾都陷到地毯里,为了憋住声音,整个人克制不住地往上拱。

    蝴蝶结被人打开。

    身前一凉,她整个人僵住,蝴蝶结是双边的系法,他只开了单边,路栀一下惊到连捂住都忘了,懵懵道:“你怎么知道是这么开的?”

    ……

    他顿悟般一挑眉,低声跟她附耳:“原来宝贝以为我不知道。”

    “这件衣服原本是被挂到右边的,右边放的是你平时出门的衣服,”他这么说着,挤了第四泵,耐心地在掌心涂开,然后拉开另一边蝴蝶结,“猜猜它是被谁挂过去的?”

    滚烫掌心终于落下,覆住她脆弱娇嫩的皮肤,她猛地一闭眼睛,齿关跟着松开,从向上的弦变成反弯的弓,整个人陷进他腿弯的缝隙中,手指扣住他肩后。

    漂亮的眉心跟着轻微蹙起,睫毛是冰雪风暴中迷路的蝴蝶,煽动得茫然又剧烈。

    空气灌进来,冰得发颤,而他还在慢条斯理打圈涂揉着,她紧紧闭着眼睛埋在他颈窝,听他叫自己:“路栀。”

    她装死。

    “宝贝?”

    “……”

    “宝宝。”

    有种不把她叫过来不罢休的架势,她闷闷开口,鼻音很重:“……要干嘛。”

    “别闭眼。”

    他另只手覆过来,托住她后颈,弥漫开更浓郁的荔枝玫瑰香气,略一用力,掰过她方向:“看着。”

    ……

    …………

    只能垂眼,掠过不过一秒,他掌心用力时绷出根根分明的掌骨,无虞地包裹,指缝中轻漫溢出。

    极其慢条斯理,仿佛捧一件艺术品。

    两分钟后。

    “怎么又闭眼了?”

    路栀想骂他你是不是监考老师,但无法松开齿关,只能紧紧咬住,才能咬住不该说的话和另一些声音,但要说的也因此被湮没到一处,她被冷气覆盖,却烧得滚烫。

    窗外气温正要变天,临近夜深,露气更重。

    四季常青的雪松并不会受到影响,只在风里摆动落叶,伫立凝望,枕月湾湖畔栽了棵同样四季不凋的火棘,蔷薇科的灌木,绿叶红果,果实期只在八月,此日将临近,竟提前开出两枚殷红的果实出来,覆在雪松木的绿叶下,似打眼,又不像。

    路栀说:“肚子有点疼。”

    不像假话,他看过去,“肚子怎么疼了?”

    “……可能是例假快来了。”

    他将系带重新绕过钢圈帮她系起,泛着冷光细闪的白色缎面,向内接触的那块忽然覆上泠泠的玫瑰荔枝香,清冷又热烈。

    他贴在她耳边:“还要玩吗?”

    她几乎立刻接:“下次再玩……”

    他笑了声,给她把底下解开的也系好,拿了个毯子把她裹上,放进沙发里。

    “很晚了,厨师应该睡了,我帮你煮点热的。”

    路栀看着他,一时间不可置信又有点怀疑。

    “中场休息……?”

    “今天结束。”他像是保证。

    他这人执行力很强,做事也从不需说明动机,今天却在这里这样讲,说不清是有信誉度,还是没有。

    路栀刚刚能感受到他的反应并不比她少,那种解了半个小时的大题忽然被老师宣布不做了的感受涌上心头,说解脱其实又有一点失落。

    她说:“又还没来啊……”

    她半蒙在被子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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