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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你到底怀的哪门子孕[穿书]》 50-60(第23/32页)
衍肩头,脑内无限幻想,嘴角不自觉上扬:
“你说,现在能看出性别么,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萧衍:“都行……”
雪灯温柔地抚摸着小腹,恍惚间好像透过皮肉感受到了那里面生命的律动。
“老公,宝宝好像在踢我。”
萧衍:“看来是个运动小健儿。”
大婶大惊失色,忙捂住小孙子的耳朵,拉着孩子火速逃离,嘴里还念叨着:
“崽儿咱们挂错号了,挂成精神科了。”
雪灯思忖片刻,扯扯萧衍的袖子:“那个大婶是说我精神病?”
萧衍清了清嗓子,希望通过这短暂的时间进行一场脑内风暴,找出合理答案。
一声不够,再清一声。
医院的电子叫号救了兵荒马乱的萧衍。
做血常规时,雪灯一点看不出害怕,明明上次体检做血常规还怕的把脸埋进萧衍怀里,这次却满脸乐呵,排队时翘首以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等待彩票领奖。
旁边一孕妇也在等待抽血,雪灯还跟人闲聊:
“姐姐你这是几个月了?”
孕妇笑呵呵:“八个月了,预产期就在年后四月。”
雪灯拍拍自己的肚子:“我现在还不显怀呢,估计也就六个周。”
孕妇眼中失去了焦点。
良久,她上下打量雪灯
一番,不着痕迹往旁边移了移,凑到她老公耳边:
“老公,我害怕……”
她老公拍拍她的肩膀安慰:
“别怕别怕,这社会上就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任是萧衍再强心脏也受不了了,提醒雪灯:
“别玩了,一会儿抽血时安静点。”
雪灯乖巧点头。
结果轮到他抽血,跟人家护士:
“姐姐,这算是抽我的血还是我肚子里宝宝的血。”
护士:。
做完血常规和胃镜,雪灯不禁感叹,做妈妈好辛苦,但为了宝宝的健康都可以忍。
报告出来后,萧衍带着雪灯去找医生,雪灯刚坐下,没等医生问,就开始竹筒倒豆子一样:
“第一次同房是上个月七号,没做安全措施,最近明显孕吐。”
医生缓缓抬头,推了推眼镜。
然后拿着报告越过雪灯给萧衍看,指着性别一栏问道:“性别应该没印错哈。”
萧衍点点头,对医生使了个眼色。
意思是:他都这样了,你就让让他。
医生自动屏蔽了萧衍的眼神信号,直言不讳:
“报告显示没什么大碍,快到春天了,肠胃炎频发,注意饮食清淡多喝热水。”
雪灯急了:“那有没有说我的小孩情况怎样。”
医生深吸一口气,放下报告,笑眯眯对雪灯伸出一根手指:“这是几。”
“一。”
“智力没问题,不过这里是医院,你们最好不要把床上那套带到医院来,这是个严肃的地方。”
雪灯越听越糊涂:“所以我的宝宝到底怎样。”
“虽然现在科学很发达,男性怀孕或将有望实现,但目前为止,在我国还达不到这种水平。”医生耐心解释道。
医者父母心,总得让他哭个明白。
一道落雷劈中雪灯脑门,因为孕吐建立起来的喜悦和对未来的期待,被劈了四分五裂。
像根烧焦的木头,雪灯僵硬了。
医生朝门口:“下一位。”
萧衍匆匆道了谢,拉起雪灯出了门。
雪灯不能相信,明明他妈妈也是男人,还生下了他,怎么到医生嘴里男孕就成了神话。
萧衍看着完全傻掉的雪灯,越看,越觉得他不像在玩。
那种以为自己怀孕的大喜是真的,得知男性不能怀孕的大落也是真的。
“雪灯?”萧衍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雪灯徐徐看向他,微张的嘴还没来得及合上,眼眶已经红了。
萧衍问他:“你是不是小时候没好好学生理课程。”
就算没学,这种最普遍的公共认知也不会让他产生这种谵妄。
而恰是因为这属于公共认知,平日没人会主动谈及,导致雪灯穿书到这里,始终坚信男人是可以怀孕的。
雪灯最后一次挣扎:“我妈妈也是男人,他都可以生下我,为什么我不能。”
萧衍思忖着,觉得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雪灯的父母也是同性婚姻,以及,雪灯是领养非亲生。
“还是说,人类的男性其实是不具备怀孕能力的。”雪灯又问。
这一问,萧衍终于察觉到了异样。
他用了“人类”这个主语。
一时间,无数回忆涌上脑海。
雪灯跳海自证清白那晚开始,他像是性情大变,经常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浑身生刺。
曾经他哭喊着说最讨厌大海,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葬身海中,但扭头,又对着大海深情表白说“大海是我家,我爱我的家”。
潜水、游泳,据裴澄屿所言,当日他被困礁石,是雪灯救了他。
以及,雪灯对于母亲的事一概不知,甚至不知道母亲已经去世,明明当初是他以母亲做要挟逼迫自己与他结婚。
他曾经那么钟情的梁淮,也是他亲手剥夺他的参选权,众目睽睽下站出来指证他毫不心软。
包括在废港那晚,像那种围海造陆出来的围堤,就算是游泳健将跳下去也会落得个生死未卜。
而雪灯很自信,不停说着要自己相信他,一定没事。
所有的一切,充满诡谲与异样。
萧衍的视线像是生了锈,钝重而机械地看向雪灯。
他真的……是雪灯?
萧衍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雪灯的场景,那个人满脸倨傲,还有几分小人之态,甩着母亲在精神病院的照片说有好东西给他看。
而此时的雪灯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措辞露了陷,只是伤春悲秋,他的壮大族群伟大计划,因为现实阻挠终于落空。
他最敬爱的外婆,这辈子无缘四世同堂了。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一路别人都用看神经病的目光看待他。
回家的路上,二人各怀心事,无尽沉默。
……
晚上。
萧衍坐在电视机前,屏幕里正在播放恐怖类科幻片。
关于这件事,他想找雪灯问个清楚,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接受了二十多年的社会主义教育,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种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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