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在恋综当万人迷: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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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解烟渚退出帐篷,并从外面拉上了帘子。

    姜恩眠没怠慢,他急忙脱掉裤子,并用毛毯盖住下半身,伸着胳膊拉帐帘,解烟渚就站在门口。

    “解医生,我好了。”

    解烟渚戴着胶皮手套,解开缠裹在腿上的绷带。不知是不是解烟渚的药水有奇效,伤口的愈合速度非常快,周围的红色创面也逐渐消退。

    换药过程很顺利,这次解烟渚没给他缠绷带,“建议晾一晚,如果你觉得不方便,可以换一条轻薄的长裤。”

    “没事,不用。”没必要防着为他治疗换药的医生,太不尊重了,

    解烟渚收拾好东西,视线滑向姜恩眠腰间的毛毯,又瞟见了他倚在旁边的大兔子。

    “看来你很受欢迎。”

    姜恩眠只察觉到对方停在兔子身上的眼神,“没有,兔子是秦老师没地方才给我的。”

    他又蹭了蹭兔耳朵,“大家都是很好的人。”

    在这个节目,姜恩眠感受到了很多的温暖,哪怕是表面无情的人,私下里也可能细心温柔。

    解烟渚带着极强的试探性,“他们这么好,你却把玫瑰花给了我?”

    “啊?哦。”姜恩眠心虚,下意识抓紧毛毯,避开了解烟渚的目光,“不可以么?”

    但解烟渚没罢休,他双手撑在姜恩眠脚踝处,低头和他对视,“姜恩眠,你怎么想的?”

    “没、没怎么想。”姜恩眠收了下脚,“咱们不是恋综嘛,难道不能选您吗?”

    “是么?”解烟渚的眼神咄咄逼人。

    这位解医生不仅外表冷漠,实际为人更无情,他不喜欢喝酒应酬,讨厌阿谀奉承,最厌恶的,是有目的性的接近。

    在他眼中,治病救人只是工作,他会将其做到完美,却从不考虑别人的想法。

    解烟渚两年前就宣布,永不再做心脏瓣膜的手术了,如果让对方知道自己是因为这个接近他,必然会被极度憎恶。

    “是呀。”姜恩眠佯装镇定,“既然大家来上这个节目,肯定希望能找到心仪的对象。但我比较佛系,对这事不强求,就算找不到爱情,交个朋友也是好的。”

    “我想和解医生做个朋友,有错吗?”

    解烟渚没接他的话,目光在他眼角停滞片刻,躺在了帐篷外侧。

    姜恩眠也躺了回去,他头转向外侧,轻轻说了声,“晚安。”

    节目组准备的双人帐篷通透宽敞,两个人躺在里面绰绰有余,肢体互不影响。

    草原的夜晚很凉,大家都选择穿着衣服睡。

    姜恩眠为了晾伤口,下半身只穿了条短裤,好在有沈宗年的毛毯。他可以被子盖下半身,毛毯盖上半身,把腿的位置留出来。

    折腾了一天,姜恩眠早就累了,他翻了个身,很快入睡。

    到了后半夜,草原上的风乎乎吹,睡梦中的姜恩眠被吵醒,他蹭了蹭兔子准备继续睡。

    朦胧中,姜恩眠睁开了眼。视线范围内空空如也,睡在他另一侧的解烟渚不见了。

    姜恩眠坐起来,晕晕沉沉揉了揉眼。在他脚边,解烟渚装在包里的医用箱被翻了出来,并呈现打开的状态。

    解烟渚日常是个极有条理的人,绝不会让东西随意摊在旁边。并且,姜恩眠非常确定,放在箱子里的两把手术刀,现在仅剩一把。

    这么晚了,解烟渚独自出去,还带着手术刀干什么?

    姜恩眠浑身发凉,换上裤子急忙去外面找。

    时间进入后半夜,其他嘉宾和工作人员都在帐篷休息,周围只能听到风的声音。

    担心惊动其他人,姜恩眠手电也没开,凭借主观性的想法,他顺着爬山的那条路往里找。

    白天感受不到的阴森恐惧,在漆黑的夜晚无限放大。这里唯一的光源,是枝杈间打落的零星月光。姜恩眠按捺不安,慢慢往树林里走。

    耳边的风吹得人发毛,连空气都带着些惊悚感。又走了几分钟,在不远处的一棵树边,姜恩眠发现了黑色的人影。

    那人背对着他,姜恩眠看不到对方的脸,只有好奇心在心底疯狂作祟。

    风声渐止,万籁俱寂。

    只有解烟渚的声音划破夜色,分外清晰。是不同于往日的颤抖、无助和懊恼,“为什么不动刀,为什么要停下,为什么不再果断一点,为什么……”

    不断重复的声音,随着再次扬起的风,陆续飘向姜恩眠。

    恐惧感抵不过好奇心,姜恩眠深呼吸,朝着解烟渚的方向一点点靠近。

    自言自语的声音停止,似有似无的水滴声却越来越近。

    不详的预感在思维中蔓延,姜恩眠咬牙继续迈进,而后,他停住了。

    夜晚能遮住鲜红的颜色,但挡不住不断溅落的滴答声。

    手术刀划过皮肤,创面瞬间溢出血痕,顺着小臂一滴滴往下流。

    漆黑的夜晚能帮人抵挡对血色的忌惮,但不听话的大脑仍能自行绘制画面。

    姜恩眠转到树后,他抱着头努力稳住呼吸和不安。

    他是最著名的心外医生,他可以照顾好自己,他能准确判别伤势,并为自己治疗。

    即便现在过去,也给不了有用的帮助。这些都是个人隐私,他今天不该找过来,他该忘记所看到的一切,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风声渐起,树叶飘落。

    姜恩眠扶住树干缓缓起身,他踉踉跄跄往回走,一路上都没回头。

    钻进帐篷,姜恩眠搂紧兔子,把头埋进它肚子上。他不再乱想,努力把记忆剔除,他闭紧眼,想法设法尽快入睡。

    但理想总与现实事相悖,姜恩眠无法平静,他脑海中不断循环之前的画面。

    姜恩眠很怕,怕他伤口疼,怕他没带药,怕他会出事,怕他会有更危险的自我伤害行为。

    所有的胆战心惊,都在帐篷拉开的声音中戛然而止。

    姜恩眠闭紧眼纹丝不动,他闻到了很淡的消毒水味道,是专属于解烟渚的气味。

    在解烟渚的视线范围内,姜恩眠睡得很熟,怀里是那只很大个的兔子。

    解烟渚视线下移,姜恩眠穿着深色运动裤,保持侧卧的姿势。但他出去之前,对方腿上还是条短裤。

    解烟渚轻轻拽开棉质布料,让长裤和创面保持距离,并拎起散落在旁边的毛毯,轻轻盖在姜恩眠身上。

    姜恩眠并不喜欢消毒水的气味,但后半夜里,这种味道却让他心安。

    只要味道在,就证明解烟渚在,表示他没有离开,也不会走远。

    *

    清晨,阳光从帐篷缝隙晒进来。

    姜恩眠被林乐恩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身上有温暖的阳光,鼻尖却闻不到消毒水味。他猛地起身,帐篷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不详的预感冲入大脑,姜恩眠慌忙拉开帘子。透过明媚阳光,他看到了半蹲在河边,清洗蔬果的解烟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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