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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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家。”

    朱六表示理解:“最近天忽冷忽热,害病也是常事。”

    说着说着,他倒是替问荇操起来心:“只是你家那地要是再拖下去,不会有事吧?”

    最近正是农户丰收的季节,拖一日麻烦一日。

    问荇早早就把该收的菜都收走了,芝麻就是该再晒一晒,这次去江安镇要带的东西太多,暂时把芝麻存在家里他也不着急。

    唯一让他挂念的是柳连鹊。

    虽然按理来说,春梦和柳连鹊的安危扯不上关系。

    他正色道:“不会有事,来之前都准备好了。”

    入夜,问荇简单兑水吃了点干粮,随后躺在床上休息。

    他依旧睡得浅,有点风吹草动就会醒来,但柳连鹊今晚还是进了他的梦里。

    眼前景象模模糊糊,他看不清柳连鹊的动作,只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味,似乎还混杂着桃花香。

    柳连鹊微微张着唇,说了些听不清的话,随后蜷缩起来,沉沉睡去。

    ……

    “小哥,你再具体说说,是想要怎样的香?”

    香铺掌柜十分费解。

    这少年郎说想要桃花香,可桃花香递给他,他又似乎不太满意。

    问荇只道:“我不懂香,掌柜的再给我挑几支看看吧。”

    毕竟是县里的掌柜,他对客人挑挑拣拣最后不买都已经习惯了,耐心给问荇介绍下面一种。

    香铺里各色香味厮混在一起,问荇却没闻到一丝夜晚闻到的香气。

    最接近的就是桃花香和墨香味,可总是差了点意思。

    也算是意料内的结果,可问荇略有遗憾。

    漓县的香铺比江安镇的香铺货品好些,可惜柳连鹊不喜欢这些香味。

    他买了几支布衣家女子喜欢的桂香,到时候捎带给醇香楼的女帮工们,算是答谢她们照顾问丁。

    再买了几支烈香捎带给祝澈,他抱怨家后院的血腥味盖不掉已有许久。

    “好嘞!”

    这香不像给娘子买的,也不像给自己买的。

    香铺掌柜摸不着头脑,但乐颠颠收了六十文钱,给他把香包得严严实实。

    县里就连种子的品种都比镇里花,而且有些镇里少见的种子居然价格也更便宜。

    什么甜瓜、白薯不必多说,还有些西域之类地方来的番瓜和葡萄,只可惜都不好种植,许多还要有架藤子搭梯子的本事,所以问荇只能作罢,花低价买了些最好上手的黄瓜、砍瓜种子,种出来的果子量大管饱。

    甚至有摊位卖用以观赏的迎春、凤仙种子,更贵的还有牡丹、腊梅的花苗。

    “小兄弟,来看见我们家花苗?”小贩热情地招呼着来往路人,“都特别好,来年开春就能开花。”

    可问荇仔细多看了几眼,就知道花苗很难栽活。

    他和黄参还有柳连鹊的书学了些栽培种植的知识,很多花苗运送不当,表面上生气勃勃,根系都已经磕碰受损,再加上换土移植,十有八九是活不了的。

    而且秋冬可不是适合移栽的季节。

    在当下这时代,想要去完整地移栽观赏花卉,无疑是种精细活。

    但铺子里凤仙花的种子很便宜,而且颗颗瞧着饱满,问荇心血来潮花了三文买一小袋子,回去可以试着在院子里种一种。

    再往里走,问荇又买了些芸豆、丝瓜、青辣椒的种子,看着天色差不多变暗,寻常菜种买的量不大价格和镇里差不多,清点下货便打道回府了。

    豆腐坊离柳家要两个时辰脚程,他在柳家待得时间又短,现在气色转好都和在柳家那会不一样了,不用太担心走在街上被认出来。

    他白天就出门上街,晚上待在豆腐坊听爷俩吹吹牛,说些漓县的事。

    “谢韵?那女娃有本事,虽然性格是彪了些,但她干正事啊。”

    “她爹娘也都疼她,县里官老爷们本来不想让她掺和,她就是有本事掺和进来。”

    高手在民间,尤其是收集八卦的高手就藏在布衣百姓里。

    朱六和朱聪就是两个。

    谢韵的爹娘都是书香门第出身,爹是个好官因为心直口快得罪了京城的人,被左迁到了富庶县里当县丞,所以县令也重视这县丞三分。

    谢韵十四岁来到漓县,十六岁时头次拒绝掉门当户对的亲事,往后就想尽办法帮她爹排忧解难,之前饥荒赈灾,还给县里想了好些主意。

    漓县县令年纪大了只等安稳告老还乡,急需个能帮忙的青壮劳力,所以抗拒过几次后对谢韵睁只眼闭只眼,后边甚至默许了她管束县衙里的人。

    四年多过去她依旧未婚,性格愈发老练凌厉,时不时有人来说亲,甚至有些男的眼馋她身家想要入赘,可每次都被她回绝。

    “厉害的丫头。”

    老坊主如此评价。

    “若不是她爹那几年出了事,她好歹也能进京做个女官。”

    “造化弄人。”

    问荇不语,默默喝了碗豆浆。

    “嘶啊!!!”

    门外的毛驴突然开始剧烈地叫唤,还打着响鼻。

    朱聪赶忙起身,有些不耐烦:“它这是又怎么了?”

    经常和牲畜打交道的问荇察觉到怪异。

    驴叫声不似馋他干粮那天舒缓,倒像是遇到了什么急事,才会被吓到。

    “我随你去。”

    他起身跟上朱聪:“驴着急了一个人拉不住。”

    朱聪犹豫了下,点头同意。

    问荇不祥的预感应验了。

    推开门,看到的是惊心动魄,让人血涌上脑门的一幕。

    “阿嗯————”

    驴子不停地撂蹄子喘粗气,已经要把绑着他的麻绳挣断。

    幸亏这是条小路没人经过,不然如果在闹市里驴蹄子过去,能把人五脏六腑都踢得移开位置。

    “糟了,绳子肯定没绑结实。”朱聪又急又悔。

    他家驴子虽然嘴馋,但在其他地方素来很老实,所以他就放松了警惕。

    绳子裂口越来越大,转瞬间便被崩断。

    “快,拉绳子!”

    问荇飞快拉住缰绳,努力往驴头的方向拖,手臂上青筋脉络凸起,曲膝避开驴子毫无章法乱踢出的蹄子。

    朱聪回过神来,顾不得查清驴子受惊因何而起,也拉住缰绳努力往前拖。

    一片慌乱和黑暗中,问荇敏锐地捕捉到了丝马蹄飞踏的声音。

    是有人纵马惊扰到驴子吗?

    由于忌惮驴蹄,两人无暇顾及其他,吃力地与驴子僵持。

    “我来!”

    一声吼传出,一个男人急匆匆从暗巷里,刚刚马蹄声传出的地方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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